其实曾庆文赶了这么久的路了,他是有些纳闷的。
按道理来说,附近有几个村子的话,不远应该会有一个小镇,或者集市的。
但是曾庆文走了这么久,也就看到几栋破损的建筑。
一点以前有人聚居的地方都看不到,这是连其他村子都没看到,岔路倒是有许多,不过这些岔路不大,比马铺村的乡道还要小一些。
难道是曾庆文走错了路?这是上山的?或者是一些村子都是在那些岔路那边?
休息了一会,曾庆文思索再三,他还是决定出发。
收拾好东西,曾庆文就出发了,他心里估算着时间。
走了这么久,少说也有三四十公里了吧?
要是方向对的话,应该还有十来公里就到全部城了。
熬夜走走也不是不行,要是走到天黑,还没有看到全城,那表明方向错了或者是走错路了。
“黑耳,走。”曾庆文招呼黑耳一起离开。
经过休息,曾庆文的体力有了很大的补充。
他现在走路都带风的,黑耳也活跃了一些,在四周跑来跑去的。
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曾庆文还是没有看到全城的影子。
这就表明曾庆文路走错了,早上的时候是有一些太阳升起来的,所以,曾庆文知道哪边是西边。
现在,应该是走错了,不是走错方向了,只是,路走错了,那要走哪条路呢?
曾庆文麻了,他感觉自己做了个草率的决定。
不过还好,回去也就一天时间,要不回去?曾庆文心中想到。
或者,除了全城,南岭山脉应该有小镇的吧?先找找小镇?曾庆文陷入了两难的局面。
曾庆文蹲在路边,想着后续要怎么做,何大爷说全城在西边五十公里左右。
自己已经走了这么久了,全城肯定不在这条路上。
“难办啊。”曾庆文坐到地上,突然感觉到不对劲。
这屁股下面怎么感觉圆圆的,曾庆文吓了一跳,不会是蛇吧?
反应过来后,曾庆文又觉得不可能,因为屁股下面给他的感觉硬硬的。
曾庆文用手摸索一番,很硬,冰冰凉凉的,感觉是铁。
他低头看下去,发现地上有一根圆圆的铁,看样子像是指示牌的立柱。
“指示牌?”曾庆文一愣,随即大喜,指示牌好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下大雨,将这个指示牌冲倒了,然后被泥土埋了起来。
要不是曾庆文坐到上面,他甚至都看不到这东西。
曾庆文将这根铁柱挖出一部分,然后用力拉出来。
还真是一个路牌,路牌底部是混凝土,应该是被水冲倒了。
顶部是一块三十厘米长,二十厘米宽的蓝色指示牌。
现在上面都是泥土,看不清写的什么东西。
曾庆文用手擦了擦,然后凑上前去仔细辨认。
现在天已经黑了,不凑近一些根本看不清。
“马陆镇?”曾庆文读出指示牌上的字。
曾庆文狂喜,继续将指示牌擦干净,上面写着“马陆镇,三公里”的字样。
“难道前面三公里是马陆镇?”曾庆文狂喜。
这里没有别的分叉路,应该前面就是这个马陆镇了。
等到了镇上,那就真正的走出山村的范围了。
这些镇子可不是马铺村能比的,规模看来要大很多。
最重要的是,这些地方不会像今天曾庆文走的路那么偏僻,可能会有很多路牌。
到时候,去全城也会更加简单,曾庆文狂喜。
虽然现在找不到全城,但是找到一个城镇也是不错的。
今晚的落脚点又着落了,曾庆文一鼓作气,直接跑到马陆镇。
随着曾庆文越走越近,越来越多的建筑出现在曾庆文眼前。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非常黑了,而且,曾庆文的肚子很饿。
一整天都没有怎么进食,只是在路上的时候啃了几根红薯干。
这个镇子乌黑一片,不知道山火有没有烧进这个镇子。
不过,曾庆文现在想这词些没有用,还不如找个地方填饱一下肚子。
他随便找了一栋建筑,因为天太黑了,曾庆文不知道这建筑啥样的。
他摸黑将一些红薯干和水给找出来,给了一些给黑耳。
曾庆文坐在门后面,假如有人的话,第一时间是不会看门后的。
曾庆文吃了十几根红薯干,再灌了一口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这样虽然不饱,但是也不饿,现在就等明天探索这个小镇了。
一夜无话,曾庆文其实没怎么睡,主要是陌生的地方他不太敢睡。
其实大可不必,有黑耳在,曾庆文可以安心睡觉的。
昨晚黑耳其实有些不太安分,总是想进这栋楼的房间,但是被曾庆文阻止了。
现在天色渐亮,曾庆文打量着自己过了一夜的建筑是一栋四层小楼。
他在客厅的位置,看样子应该是三房一厅。
曾庆文走上楼顶,一眼望去,都是高低不一的楼房。
最高的建筑有七层左右,四周静悄悄的,看起来像是没什么人。
整个小镇给人一种荒凉的感觉,一些建筑外墙甚至焦黑一片。
看来之前的山火还是烧到这个小镇里面来了。
街道上到处都是一些垃圾,曾庆文感觉这里应该不会有什么物资了。
曾庆文想了想,决定去镇上最高的建筑上看看,这边有很多情况都看不清。
不知道为什么,曾庆文闻到一股味道,很熟悉,但是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不过,自己肯定闻到过。
昨晚他就已经闻到了,但是,因为太累的缘故,曾庆文没有多想,以为是长期没有人住的问题。
但是,今早起来才感觉到不对劲,这似乎不是长久没有人住的味道。
曾庆文在去最高的建筑之前,曾庆文先将这栋楼搜寻一遍。
果然,跟曾庆文想的一样,他找了好几个房间啥都没有。
甚至整间屋子的东西都被人翻箱倒柜的寻找过。
这还只是三楼,剩下的两层不出所料也应该是一样的。
又来到了一楼,那股奇怪的味道好像越来越浓烈了。
这个时候,曾庆文才发现黑耳竟然不知道哪去了。
“黑耳!”曾庆文大声喊道。
“汪。”
黑耳的声音从一楼的某个房间里传了出来。
曾庆文循着声音走了过去,看到房间里的东西,他呼吸一窒。
……
中秋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