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曾庆文把那只大鸟的事说了出来。
刘思源闻言大吃一惊,连忙查看曾庆文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那只怪鸟只是看了我很久,然后飞走了。”曾庆文摇了摇头。
“你说,这到底是什么鸟进化的?”
“不知道,按照你的描述,感觉像是乌鸦。”刘思源摇了摇头。
“乌鸦......”
“可以长这么大吗?”
“忘记之前的野猪了吗?”
“也对……”
“乌鸦吃肉吗?”
“不清楚。”
“那我们应该没什么危险吧?”
“应该吧.....”
“算了,不说这个了,我看那只大鸟好像不能落地。”曾庆文说道。
“嗯?为什么这样说。”刘思源奇怪的问道。
“不对,应该不是不能落地,应该是不能长时间在低空,或者地面。”曾庆文回想那只大鸟飞走前的样子说道。
“怎么说。”
“本来这只大鸟是在非常高的高空上的。”
“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就下降到几十米的高空位置。”
“其实这也没什么,不过,我看了许久,那东西在低空待久了好像有些飞得不太稳。”曾庆文想了想说道。
“什么意思?”刘思源不解。
“就是,它飞向高空的时候,身形摇晃了几下,好像是头晕?”曾庆文有些不确定。
这种大型鸟类也会低血糖?胡扯,肯定还有其他的原因的。
“那你觉得这是什么情况?”刘思源思考了一下,没有什么头绪。
“我也不清楚。”曾庆文摇了摇头。
谁也不能因为大鸟飞向高空时身体摇晃了几下就知道原因。
这里面有太多的可能了,受伤,饥饿,等等。
“那你为什么会觉得这东西不落地?”刘思源问道。
总不能就因为这个原因,那就觉得是这样吧,这也太草率了。
“本来这只大鸟一直都是在高空上的,我想它飞到低空位置是为了更好的观察我。”
“我感觉,这东西不是怕我,它主要是想看看我的样子。”曾庆文说道。
“所以?”刘思源没懂,这跟大鸟不能落地有什么关系?
“它不怕我,为什么只在低空飞行,想要观察我为什么不直接落到树上或者地上?”曾庆文说道。
“可是,几十米对于这种体型的鸟类来说,已经可以很清楚的观察到任何细节了。”刘思源说道。
“我不知道,我感觉它是不能落地的,我有这种预感。”曾庆文也知道自己的说法毫无根据。
不过,他心里就是有这种强烈的感觉,说不上,很奇怪。
“好了,你先休息会,别想太多,这东西对我们没有威胁就可以了。”刘思源安抚道。
曾庆文应该是被这只大鸟扰乱了心神,害怕宝宝受到伤害才会这样。
刘思源觉得这根本不可能存在,不能落地的可能非常的小。
“好吧。”曾庆文没有继续解释,因为这只是他的直觉。
他感觉那只大鸟有什么顾虑似的,想要下来却不敢。
曾庆文往快要熄灭的壁炉里面添加了一些木头。
然后拿出那些快要变质的红薯出来,他打算做成红薯面粉。
因为有之前的经验,曾庆文很快就把红薯弄碎,然后放到水里沉淀起来。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下来了,大宝和小宝哇哇大哭,又饿了。
刘思源赶紧洗干净双手,因为她刚才在削红薯皮,所以手上不干净。
然后抱着大宝开始喂奶,这事要一个一个的来。
曾庆文就去找出之前那个破锅开始煮水泡奶粉。
顺便把今天的晚饭也准备好,小傻羊这会窝在壁炉旁睡觉,真的跟只狗一样。
等刘思源喂完大宝和小宝奶和奶粉,曾庆文就在今天捡的木头堆里找出合适的木块。
他打算做两个木碗出来,之前一直都是用着那个锅,而且他也没有时间。
现在总算是腾出时间出来了,所以他打算几个木碗出来。
可惜条件不够,曾庆文还想弄个木盆呢。
在睡觉之前,曾庆文一共做了五个木碗出来。
做的很粗糙,因为是用水果刀直接削出来的,所以,这木碗有棱有角的。
“睡吧,太晚了。”刘思源说道。
以往这个时候,他们早就睡觉了,因为他们根本就睡不了多久,宝宝总是睡一会,醒一会的。
“好。”
第二天,曾庆文早早的起床开始搭建家禽的养殖场。
因为现在这些鸡鸭鹅都长出厚实的毛,所以,现在这个温度对他们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曾庆文在离石屋几十米的地方弄了一个简易的围栏出来。
这以后就是养殖鸡鸭鹅的场地了,他还弄了一些干树叶进去做了个窝,那几个蛋还在孵化中。
看样子,应该差不多要孵出来了,再不出来可能就是坏蛋了。
曾庆文将鸡鸭鹅都放了进去,这会这些家伙都不打架了,可能是混熟了的缘故。
曾庆文搞定这些后,就开始着手搭建蔬菜大棚了。
还是先将地翻一遍,拿上之前削尖的木头来将泥土撬松。
再用木锄把泥土弄碎,最后在弄成一垄一垄的。
刘思源将大宝和小宝放到小推车上,自己拿了把水果刀将石屋路边的草给割掉。
这东西可以用来喂鸡鸭鹅,可不能浪费。
曾庆文忙活了一个早上,终于是把地弄好了。
现在他要去收集木头回来,搭建蔬菜大棚。
不过,现在需要一把石斧,之前曾庆文在湖边看到很多的石头,可以去那边挑选合适的石头。
曾庆文在湖边挑挑选选了一阵子,终于找到合适的了。
为了砍树更加的方便,曾庆文在湖边还将石头打磨了一遍。
等石斧有了雏形,曾庆文这才开始物色手柄。
石斧的手柄不需要太大,曾庆文在木头堆里找出了合适的。
现在就是想办法把石斧绑到手柄上去,或者是镶嵌上去。
两种方法各有千秋,绑上去可能会不太稳定,但是要容易很多。
镶嵌上去就要稳定很多,只不过制作过程却难一些。
曾庆文最终还是选择镶嵌上去,他先是用水果刀在手柄上挖了一个小孔。
然后到壁炉里弄了一些火炭放到上面去,再用一根中通的小树枝在不断的吹。
曾庆文根本不敢直接用嘴吹,生怕一阵火烧起来。
就在曾庆文和刘思源不断的为以后的生活添砖加瓦的时候。
远在北城的何大爷他们却过的非常的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