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赏一的排名还能有多个玩家获得奖励,可悬赏二最多只能有3个修复通道的玩家拿到雾岛瞳人的宝藏。
除了她好友列表里,买她雾岛信息的那些人,知道悬赏一里角蝰一族里有精英异兽,主动避开悬赏一,奔着悬赏二。
那个团伙,一上岛就奔着悬赏二去。
如果他们不知道雾岛瞳人的宝藏里有什么,乌今越是不信的。
想到这里,她开口。
“你知道雾岛瞳人的宝藏里有什么东西吗?”
丁杉连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血液从他的身体里流出,衬的他的脸色越来越白。
听到乌今越的话,他只是摇头。
见丁杉已经问不出来什么东西,她挥了挥手,向哩哩说道。
“哩哩,速度解决掉,我们走。”
这次哩哩不选择用枝条勒的方式,而是利索的将枝条捅进丁杉的心脏。
完成任务后的哩哩甩开枝条上挂着的尸体,朝着乌今越爬去。
与此同时,世界频道的顶端开始播报。
【玩家丁杉、萧文进、许溢之、邓天石、吴起元已死亡,其物资及其庇护所资源已自动整理完毕,请玩家乌今越返回庇护所后查收】
光幕自动将这个消息滚动在世界频道顶端。
上雾岛也有一段时间,世界频道顶端偶尔也有几个玩家死亡的消息。
但一次性死亡五名玩家,还是第一次。
更别说杀死他们的人,是话题热度最高的乌今越。
世界频道再一次炸开了锅。
“乌今越终于把丁杉这小瘪三整治了。”
“丁杉这小子,之前我不想和他交易,他居然还跑到我好友申请那边备注骂我,恶人自有恶人磨。”
“楼上的,说话严谨点,乌今越不是恶人。”
“雾岛那么大还能撞见,果然是老天要收他。”
“线上对骂没什么,有本事线下对砍才是真本事。”
“还有那个萧文进,和丁杉也是一路货色。”
“好家伙,1v5?”
……
身处角蝰蛇窟里的陈霖翰,因为时刻盯着光幕,自然也看到世界频道上的消息。
乌今越说的大生意,就是去解决丁杉这群人?
确实,每天网上冲浪,时不时就要被丁杉这种人恶心。
趁现在玩家都集合在一起,解决了也好。
他动了动小腿,在蛇蜕堆里换了个姿势继续躺。
在乌今越这里,刚刚还推在一旁的五个背包,此刻已经消失。
背包里的资源全部被整合到她的庇护所里,等待她回去验收。
还好是把所有资源传送回庇护所,要是全堆在这里,她的背包格子没剩多少空间,肯定要丢掉不少物资。乌今越想。
哩哩已经爬上她的手臂,绕在她的手臂上一动不动。
郝流云和纳兰雨婷完整看完丁杉一行五人的下场,只觉得痛快。
同时看乌今越的眼神也带着不少畏惧。
见乌今越打算离开,纳兰雨婷鼓起勇气,伸出手臂朝她喊道。
“大佬,我能再和你交易一次吗?”
“讲。”乌今越停住脚步,转身看向她。
纳兰雨婷,出手阔绰的甲方。
对她来说,这个宠物行囊就和白拿一样。
危机已经解除,还有什么事?
“我和郝流云正打算去雾岛中心的传送通道,如果你有需要,我们过去以后,可以和你说那里的情况,如果看到丁杉说的那群人的行踪,我给你盯着。”
她和郝流云刚刚也听到丁杉说的那些话。
听到有外区的人正在寻找乌今越的坐标,心里先是惊了一下。
那个团伙能够跨区联系到丁杉,实力可见一斑。
小球全服公告没多久,那些人就知道丁杉和乌今越有仇,并邀请他加入。
这个情报搜集能力,太恐怖了。
但看到她手臂上的异植,原本提起来的心瞬间放下。
有那株异植傍身,估计没有人能接近的了她。
听到纳兰雨婷的话,乌今越侧了侧头,不解的问,“帮我盯着那帮人?你想要什么东西?”
“我不要东西。”纳兰雨婷摇了摇头。
“我想要大佬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人的好地方,可以想想我和郝流云。”
纳兰雨婷说的话很巧妙。
她不说她想要机遇,而是将这个能否给予机遇权力的放到乌今越手里。
而在这头的乌今越想了想。
需要人的好地方?
她想不到她以后能有什么好地方带他们一起去,但听纳兰雨婷这口气,不是强制性的,又不是交易商城里需要拿出实物的交易。
但她还是皱了皱眉,开口道,“以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准。”
纳兰雨婷摇头,“没事,我只是和你随口一说,反正我们也是要去雾岛中心的,帮你看看那边都有什么人只是顺便的事,就当交个朋友,大佬可以不用费心把这个当交易。”
听到这话的乌今越点了点头,“好,如果你们那边有什么问题,可以来问我,就是可能不会秒回。”
……
乌今越和纳兰雨婷还没商量几句,一旁的郝流云先撑不住了。
他的左肩被匕首捅伤,加上刚刚对上丁杉的剧烈动作,原本还在向外淌血的出血口又撕裂了不少。
现在没有危险了,他才感觉到有些虚弱。
那个匕首,捅的也是有点深啊。
见纳兰雨婷还在和乌今越商量,他忍不住伸手扶着她的肩膀,脑袋凑近,弱弱开口。
“雨婷,我觉得我得先处理一下肩上的刀伤。”
“还有你手上的口子,也在流血。”
纳兰雨婷扭过头,这才发现郝流云糟糕的情况。
乌今越自然也听到郝流云的话,好奇的侧过头观察。
啧啧,这么多血。
这是伤到哪儿了?外套从上到下都被血染透了。
要是匕首只是划开他的皮肤,出血量不会这么大。
这么多血,只能是捅进去,伤到血管了。
见伤口还在哗哗流血,纳兰雨婷只能把郝流云带到安全屋旁坐下。
扯开他的外套,一道直径五公分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
郝流云一声不吭,从背包里拿出一瓶酒精递给纳兰雨婷,他则低下头,咬住袖口。
随着酒精浇上去,郝流云的脸色也逐渐由苍白转向红温。
腮旁抖动的肌肉足以表明他现在强忍的痛苦。
被酒精冲洗后,几股淡红色的血冒出,被纳兰雨婷擦掉。
“匕首的伤口很深,要是消毒完不管,有可能愈合不了。”乌今越好心提醒。
那个酒精倒上去,郝流云疼到肌肉都在抖,她看着都疼。
纳兰雨婷也没办法,他们现在除了酒精外,没有其他的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