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贾家,
“真过瘾,真是够过瘾的!”
贾张氏拍手称快。
刚才何大清与傻柱的父子冲突,贾张氏自然也是见证者。
她本就对何大清没什么好感,眼见这对父子反目成仇,在她看来,只是一场精彩的大戏罢了。
秦淮茹也同样心喜。
倘若何大清回到傻柱身边,那他的饭食与钱财,贾家也就无法占有了。
而听闻易中海给傻柱攒下了千余元,秦淮茹更是动了心。
之前她对李建设投怀送抱并未得偿所愿,如今傻柱有钱,这不就是她的机会?
院子里因这件事热闹了好一会儿。
直至此时,聋老太才姗姗而来。
易中海将事情经过告知了聋老太。
老太反而觉得庆幸,因为她刚才出去找东西了,没在场,否则遇见何大清,当年那些阴暗的事或许都会曝光。
“中海,柱子和何大清断绝了关系,他的心情一定很糟,这段日子你得多关心些,这样你们的感情会更深。”
“这是当然,柱子的事我肯定会尽全力帮他。”
后院。
李建设这才反应过来。
“真是个糊涂虫,竟帮着易中海和自己的亲爹反目,这不是认贼作父是什么!”
李建设大感意外。
不过看到何大清单打独斗打易中海,则在他的预料之内。
“既然何大清已回到四九城,那我就不能放过这个棋子。”
他深知敌人之敌即盟友,决定利用何大清做点文章。
说罢,他起身出门。
东直门外。
何大清一脸落寞。
面对傻柱欲断绝父子关系,让他心力交瘁。
突然,他感到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
回头一看,只见一个高大的年轻人站在那里。
“何叔,还记得我吗?”
“你是?”
何大清仔细看了看,从对方的眉眼间依稀认出了一些熟悉的痕迹。
“你是老李的儿子李建设?”
“不错,就是我!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不见,何叔还能够记得我。
不过说起来,何叔的样子倒是没什么变化,和我记忆里一样。”
“啊,老李近况如何?”
何大清漫不经心地询问。
“我爸一个月前因意外去世了。”
“什么?老李走了!”
何大清顿时情绪激动,想到在院子共事时就非常尊敬的李大友,如今物是人非,令人唏嘘。
“何叔,关于你和傻柱断绝父子关系的事,我刚才也有所耳闻,特意追上来看看。”
“你是来帮傻柱求情的?”
“不是,我是来为雨水说话的。”
何大清听到这感到惊讶,“这是什么意思?”
“如今傻柱与易中海之间的情况已是天壤之别,今 ** 敢帮助易中海对付您,并决绝到断绝父子关系,足以表明他的转变。
然而,雨水与易中海的关系并不友好,今天她回院子里时,并没有去易中海家。”
“今天雨水回了大院吗?为什么我没看到她?”
“她是听说傻柱要认干爹的事情后,气不过跑掉的。”
李建设当时使用了他的‘老鹰眼光’,清楚看到了何雨水因生气而离去的场景。
何大清精神瞬间振作,追问道:“你是指雨水反对这件事吗?”
“没错。”
何大清听后心里感到稍微轻松了些,至少女儿的想法与自己相同。
“你现在回乡了,不准备去看看雨水吗?说不定她很希望见到您。”
“不必了,我担心见她反而会让她像我切断与傻柱的关系一样与我决裂。”
“即使您不想去见她,但总要考虑她的处境吧?毕竟傻柱能让雨水如此生气,除了拜干爹的事外,另一原因是傻柱把所有存款都捐给了贾家,连妹妹要的生活费都无法提供。”
李建设所说皆是事实,他不怕何大清之后会去找何雨水核实。
“这浑小子!竟然不顾自己妹妹了?”
何大清怒骂了一句,随即又觉得自己的话似乎也有欠妥之处。
“他为什么捐那么多给贾家,那贾家出什么事了吗?”
“贾东旭被关进了监狱......”
接着,李建设详细讲述了父亲李大友过世的前因后果。
“这贾东旭被关,确实罪有应得,如果贾老在九泉之下知道这一切,只怕是死不瞑目吧。
但既然贾家出了大事,傻柱为何还捐这么多钱?”
“还不是因为傻柱看中了贾东旭即将成为寡妇的妻子秦淮茹?说到喜欢寡妇这一点,还真有些像您啊。”
这句话几乎把何大清气到了极点。
其实,何大清并不是因为李建设拿他开涮而不满,而是对傻柱为了个寡妇 ** 妹生活费的钱也花了这件事十分愤怒......
见到何大清面色铁青,李建设便趁机进言。
“所以我才说,既然您回到了这里,就应该为雨水多考虑一些。
贾家失去了支柱,傻柱却自动送上门,他们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贾府不过只有一间房,现有四张嘴,等到棒梗成年需迎娶新人,我担心到时留给雨水的空间,反倒被排挤出去了。”
何大清心头一颤,回想起傻柱今日与其绝裂的决心,不觉担心起若他为秦寡妇着想,将来是否会同样与妹妹划清界限。
“你的顾虑不错,房事的确非同小可,务必要在事前理清。
傻柱既已言明脱离父系,自当搬离,避免他糊涂将家产让给寡妇一脉!”
此言刚毕,何大清却感到一片迷茫。
“无奈房地证明文件俱在傻柱处,想变更为雨水之名恐非易事。
更况现今房产过户手续繁多,我于此间人情亦疏浅。”
李建设闻言则说:“我在此地颇有故交,无需过于挂念。
至于文件一事,现即返回向傻柱讨还,凭他那固执性情必允。
只是千万不可告知易中海,此人搅局,恐事败也。”
考虑到两人已然断情断义,何大清重访傻柱求取房契已无面子障碍。
“建设,劳你于街衙等候,待我取得房券立即赶往相会。”
“明白。”
于是何大清踏上了征程。
李建设心底暗讽,傻柱欲与他抗争?且看他此举如何应对。
当何大清二次步入宅第之时,再次掀起一场小小的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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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对于众人或赞许或责备的目光,他毫不在意,直接向傻柱索要房地证明。
“今我们既成陌路,这房地文件你总不愿扣留吧?”
这话直击傻柱心中软肋。
傻柱反问:“谁稀罕你这些纸片?”
随即翻箱倒箧,将证件抛掷予何大清。
此时何大清心如铁石,紧握文档转身离去。
恰逢易中海闻风而至,听闻此事脸色巨变。
“柱子,你做事怎可这般鲁莽!这庭院中持有房地证明者屈指可数,大多数仅为工厂所赐产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