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嗡嗡的……”!
白,圆,挺,近在咫尺,这是给他的最直观感觉。
现在算是明白,难怪他那大舅哥林军,对这女人念念不忘,想来这也是一部分原因,这有几个能顶得住?
“咕咚!”
秦宇不自觉咽口唾沫,浑身燥热,他一点不用怀疑,只要自己愿意,面前的女人立马就能推倒,好驰骋一番,先前自己跟媳妇备孕,好些日子没吃荤了,就是自力更生的传统美德也歇了,
这身体里储存的量,可是相当惊人,就跟一火药桶一样,面前女人就是一点火器,
蹭上一下,火星子一起,那就是要爆了!
真要人老命了,强忍着冲动,道:“穿上,赶紧穿上,你这干啥?”
边梅以为对方是害怕,顾忌,毕竟两人关系有些特殊,宽慰道:
“你放心好了,这我心甘情愿的,不附加任何条件,只是让你看到我的诚意。
不会跟任何人说是,包括林军、沫沫他们。”
“不是这事!”秦宇无语,心道劳资真要偷吃,还怕这些,又催促一句,
“赶紧穿上的,你要谈就好好谈,整这干嘛?”
边梅见人神情认真,也不是假客气,倒是疑惑了,
“真不用?我身体没病,很注重卫生的,这点你放心……”
“你特么的……”他都要骂人了,“不是这回事,我数到三,你要再不穿上,我要打女人了啊!
赶紧的!”
见人真没这个意思,边梅倒是有些失望了,要是能拿下面前这男人,她还真会有些成就感,
短短一年多时间里,开了游戏厅,食品厂,如今桔子罐头销售火爆,就是许军华这种自视甚高,目中无人的家伙,也在人手里吃瘪,照这么下去,身价怕是直逼千万,
人嘛,年轻长得又帅气,先前还没跟林军离婚时,都是有些羡慕沫沫,找了这么个有本事的男人。
相比陪其他男人睡觉,这位她倒是心甘情愿多了,偏偏吃不着,多少让她有些气馁。
拿起掉落床上的罩,给重新戴上,衬衣扣子扣上,眼神不是瞥眼男人,似在怀疑这男人是不是身体有什么毛病,
不应该啊,对自己的身体他有绝对的自信,先前那些个男人,哪个不是迫不及待,猴急上来,就是如今医院躺着的那位,身体状态好些时,也能支棱一下,重振雄风。
秦宇也看出了女人眼里的疑惑,更给气着了,
“你这什么眼神?劳资特么没病!”
似要证明一般,被子一掀,从床上下来,露出一身结实的腹肌,在女人惊呼声中,
‘昂首挺胸’!
径直往前头卫生间去,这一刻她是愈发羡慕沫沫了,这几个月来她也算得上是‘见多识广’,各种产品也测试过不少,但刚的一幕,算是体会到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一山更比一山高!
刚刚的念头立马消散,可以理解为,人有本钱,只是还在待价而沽罢了。
“哗哗哗……”
没一会,卫生间里传来了落水声,几分钟后,秦宇裹着浴袍出来,头发湿漉漉的,冲了个凉水澡,火气下去不少,过去坐到椅子边。
边梅道:
“怎么样,考虑得如何?你正宇食品以后肯定要来省城发展,跟威华的竞争避免不了的,
下午在h大里头,这许军华对你的恨意可不是一丁半点,要是让他拿了配方,回头发达了,对你正宇是没一点好处。”
“行了,你也别拿话激我”,秦宇道:
“我不是许军华这种草包之流,三言两语一激,就不管不顾要跟人拼命了,说起这个,我挺好奇,就许军华这种货色,他是怎么把买卖做那么大的?
不应该啊!
据我了解,威华食品是由其老子一手创立的,但当初也就是一名不见经传的小厂子,在许军华接手后,好像一下子就快速发展起来,短短几年时间就跃升为Z省排名前几的食品公司。
没道理啊,难不成这家伙扮猪吃虎,故意演戏给外人看么?”
边梅哂笑声,语气不屑,
“就那种货色,整天就是吃喝玩乐,除了女人就是女人了,没一点正事,你觉得这肚里能有墨水,藏着丘壑?
我跟你说吧,他许军华其实就是一傀儡,背后有人在指点着。”
“傀儡?什么意思?”秦宇道:
“咋的,这许军华不是亲生的,那个许老头也是被人戴了绿帽不成?”
让他不由想起J市洪辰食品那一出。
“啊?”边梅愣下,
“什么乱七八糟的,不是,这许军华有个亲姐,就是公司内部,除了几个核心层管理人员,下面人均不知晓,更别说外人了。
我也是在跟他好后,几次完事后,人在厕所偷摸打电话,我偷听到的,后来我去调查了下,据我得到的消息。
这两人是同父异母的姐弟,然后他这亲姐还是省里一高官,能进省里权利中心的那几位,
省里头有如此级别的,其实不难找,副省里排第四位,负责分管经贸的凌副,全名叫凌景,我想应该是她。
“凌景?”秦宇右手摩挲着下巴,
“同父异母,这也不姓许,难不成随了母姓?
你是说,威华能有现在的成绩,都是这女人在背后支招?”
“多半是!”
边梅道:
“可不是支招那么简单,到了这个层次,有时人只需要一句话,很多问题就根本不是问题。
不说别的,威华食品跟省直属,或者其下辖分管单位都有合作,你像逢年过节的礼品这些,都是从威华采购,可别小看了这量,省直属加上下辖各市分管单位,这全部算起来,人数最起码上万,
威华公司前几年的销售额目录清单,我也简单查阅了下,有近半的利润来自于此,你想想好了,这是多庞大一利益链。”
秦宇点头,
“照你这么说,这位凌副都能坐上副省的位置,岁数不小了吧?”
“三十九岁!”
秦宇不由诧异了,“三十九岁,没搞错吧?这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