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也挺彪的!
道:“王姐,钱不急,等你手头宽裕了再还我,不急。”
这边扒拉完两个大馒头,起身离去,不敢再多待,这女人太开放了,
那直勾勾的眼神,是要把他给生吃了啊!
“那我送送你吧!”
到了院门口,秦宇坐上车,发动车子,本不想多事的,却又忍不住开口,道:
“那个,王姐,咱村里对你的一些闲言碎语,我知道很多都是无中生有,恶意中伤。
大可不必理会,嘴长别人身上,说就让他们说去,咱也管不着。
但是自己还是要洁身自好的,不要让人小瞧了,活出个样来,你三十都不到,往后再找个好男人嫁了,大好日子在后头呢,可不要自暴自弃。
这世上除了亲爹亲妈真心为你好,不求一丝回报,其他的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私心。
所以还是要好好爱惜自己的,别人不会管你死活的,就算不为自己,也为爹妈想想,是不是?
走了啊!”
“突突突……”骑车离去。
留得王艳艳一人愣在门口,呆呆的看着前头那道离去的身影,眼里都有泪水,嘴里念叨着,
“这秦宇真的是变了!”
回到家里!
秦宇简单收拾下,进了里屋,刚一进门,“啪!”屋里灯亮了,林沫沫从床上爬起,“你回来了!”
秦宇苦笑声,走过去,见媳妇脸上没一丝睡意,这肯定没睡,一直在等他。
坐到床边道:
“不是让你先睡的,你明儿还要上班呢,不要起不来。”
林沫沫摇摇头,“不会的!”
又嘟嘴道:“我……我担心你嘛。
你快上来吧,被窝给你暖好了。”
秦宇不多说,脱了衣物上了床,还不忘把兜里准备好的300块钱拿出来,交给媳妇,
“这你收着,老板今天给发钱了。”
“哇,这么多啊?”
林沫沫高兴的接过,脸上都笑成了一朵花,自己男人自从上次被她两个大哥投了一回河后,就跟变了个人样,
不去赌博,会烧饭做菜,接送自己上下班,现在还挣了这么多钱。
欣喜道:
“这……这都是你挣的?”
“那是啊!”
秦宇道:
“收好吧,回头买一些年货,咱高高兴兴过个好年。”
“嗯呢!”
林沫沫把钱给放好。
“对了!”
秦宇道:
“我过两天可能得去趟魔都,老板叫我们去的,那边有一批货要给搬运到这边来,缺人手。”
“啊,要去这么远的地方!”
林沫沫不由担忧起,“都快过年了,那……那你到时能回来嘛?”
“又不远!”
秦宇道:
“魔都就在咱邻省啊,火车半天就能到,就去个三四天,到时就回来了,不用担心。”
“喔”,林沫沫点点头,
“那你什么时候走啊?”
“应该就这几天!”
秦宇道:
“到时我要走了,会跟你说的。咱休息吧,很晚了!”
“嗯!”
两人躺到床上,秦宇随手把灯关了,
黑暗中,一片安静!
过了会,睡里头的女人幽幽道:“秦宇,你……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啊?”
秦宇转过身,看着女人,“什么意思?”
女人有些幽怨道:“你现在都不抱我了,也……也不那个了,以前那么猴急……”
秦宇苦笑,
“怎么会,我家沫沫这边温柔善良,一辈子都喜欢!”
“真的?”
“当然了!”
也不管了,搂住媳妇细腰,把人往自个怀里送,娇躯入怀,软香酥麻,真是妙不可言。
凑人耳边,低声道:“怎么,你想了?”
“才……才没有!”
林沫沫脸贴自己男人胸口,一双桃花眸子弯成了月牙儿,却是羞道:“我……我就是随便问问了。”
秦宇笑了笑没多说。
没一会两人就相拥着沉沉睡去。
另一头!
山上赌场里,这会灯已经重新亮起,里面却是一片狼藉,桌子倒了、椅子翻了,围着的蛇皮袋塑料布破了好几个口子,冷风呼呼往里灌。
地上零散的落了一堆的纸牌,被冷风吹的四处飘荡。
“啪!嘭!”
王二苟一巴掌扇飞一个小弟,再一脚踹飞另一个,暴跳如雷,
“你俩特么干什么吃的?两人看不好一个发电机,劳资养你们俩废物有什么用?槽!”
俩混混瘫坐地上,不敢说一个字。
边上一小弟道:“老大,你说这是不是发电机本身问题啊?突然自己跳闸……啪!”
王二苟反手对人又是一巴掌,恼怒道:
“动点脑子行不行?猪嘛?啊!
这他娘明显是有人在搞咱呐,哪特么有这么巧的事?
断电,喊警察,我他娘还被人踹了一脚,绝对是有人在搞咱,而且是有预谋的,至少是两人,一个断电,一个趁机在赌桌上捞钱。”
越想越生气,当时自己桌上有将近五千来块,还没捂热呢,转眼特么就飞了。
“麻痹的!”
王二苟恶狠狠道: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捞钱捞到我这边来了。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给我查,不光今天的,这一个多星期上山的赌客,挨个给我去查,看看有没什么异样,尤其是生面孔,重点排查。
给我放出话去,谁能提供有用的线索的,劳资出两千大洋,槽!
敢来我赌场捡便宜,劳资劈死这王八犊子!”
一脚把刚扶起来的桌子给一脚踢翻。
“哐当!”
扬起一尘的灰。
睡梦里,秦宇摸摸鼻子,把怀里媳妇搂的更紧了……
——
——
后面三天,秦宇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日常就是接送媳妇上下班,在家做饭烧菜,倒不是不急着去魔都,是在防着王二苟那边,看看有没有动静。
好在都是相安无事,他也就放心了,准备明天一早出发,上午来到刘八皮这边,这家伙倒是挺听他的话,家里安安静静的,看来没在玩牌。
过去敲了敲门,好一会才开,刘八皮穿个内衣,外头披件袄子,睡眼朦胧给开了门。
“宇哥,你怎么来了?”
秦宇道:“你是真能睡啊,几点了!”
刘八皮把眼角的眼屎抹掉,道:
“起来也没个事,大冷天的,还不如在床上待着。
宇哥,过来有事啊?”
“进去说!”
秦宇进了屋,找把椅子坐下,给自己点上根烟,
道:“有个发财的机会,咱是兄弟,怎么也得叫上你!”
刘八皮一听,腿一软,差点没瘫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