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曼丽丢个白眼过来,没好气,“那有什么区别?!”
这会全身上下就一浴袍裹着,下摆有些短,雪白的大长腿露在外头,抛这么一‘媚眼’,实在勾人。
他这刚洗完澡,身体有些发热起来,苦笑道:
“那你说怎么办?”
有个十几秒,王曼丽才开口道:
“睡床上可以,不许乱来,不然我……我就喊流氓了!”
秦宇道:“放心,我有媳妇了,很晚了,那咱休息吧?”
女人“嗯”一声,“你……你把灯关了!”
秦宇过去一边把灯关了,屋里变得昏暗下来,他从一侧上了床,挨着边睡,“被子给你吧,我不用!”
王曼丽过去到另一边,
看着人背对着她,犹豫会,脱了鞋子上床,拉过被子将自个包裹住,也挨着边睡,中间空了老大一块,
浪费!
屋里安静下来,过了十来分钟,王曼丽是一点没睡意,双眼看着头顶天花板,明亮明亮的,
却听见一边有轻微的打鼾声响起,实在无语,一边是放松了警惕下来,另一边又有些不是滋味,边上睡这么一大美女,你还真睡着了?
什么人!
忍不住开口,“你睡了?”
“嗯,睡了!”
“睡了能说话!”姑娘是哼哼。
“呵呵!”秦宇轻笑声,转过身,看着女人把自个包裹得跟个粽子一样,
笑起,
“别给捂出痱子来,我有这么可怕吗?”
女人还是给自个捂得紧,露出小脑袋出来,看着挺卡哇伊的。
秦宇低声,道:
“王姐,这个洪兴呢,虽然是个二世祖,但家里还是挺有钱的,就是轮不到他继承家业,但再怎么也是亲生的,能分得些资产,以后衣食无忧,肯定不用愁的。
女人嘛,没必要让自己太累,找个有钱的嫁了,过上富太太日子,每天逛逛街,喝喝下午茶,跟好姐妹到处旅旅游,不也挺好的!”
“大男子主义!”
王曼丽哼道:
“都什么年代了,还这般想法,男女平等,你们男人有事业,女人为啥就不行?凭什么要做你们男人的奴隶?
再说了,我就是找有钱男人,你觉得这洪兴合适嘛?简直一神经病,没看见他边上还有女人,太明目张胆了,这都还没结婚,如此这般,
要结婚了,你还指望这种人浪子回头,跟你长相厮守?
也太幼稚了!”
秦宇轻点头,“这倒是,这么说,你对人是一点没想法了?”
“丁点没有,丝毫没有!”王曼丽看着人道:“你什么意思啊?把我当拜金女,眼里只有金钱?”
“不是!”
秦宇道:“我是说,你要不想让这洪兴以后再纠缠你呢,你得来点狠的,让他死了这条心。”
“什么意思?”
秦宇道:“这家伙住隔壁,为了什么?就是监视咱,然后要搞清楚,我俩到底有没有处对象,上床。
那咱就把戏演完,滚个床单,让这家伙彻底死心,你以后不就能清净了。”
“美死你!”王曼丽一口拒绝,“谁要跟你滚床单。”
“你想哪去了!”秦宇有些崩溃,这女人在节目里主持时,挺明智干练的,日常里却是有些傻白甜呢。
“不跟你说了,是演戏,演呗!”
“咋演?”
“他不是在偷听嘛,你给自己叫,叫床总会吧?”
“这……”王曼丽脸都红了,“我不会!”
“不会吧?”秦宇有些诧异,“你以前没谈过对象?”
“没有!”王曼丽哼道:“就是谈过,不到结婚那天,我才不会那个!”
这姑娘还挺保守!
“那你电视上情节总看过吗吧?”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秦宇道:
“学着上面来就好。”
“这……这我怎么叫,羞死人,我不行!”语气没得商量!
得!
他也不管了,反正熬过今晚就好,打个哈欠,“当我没说,睡吧睡吧!”转身准备眯觉。
“你等会!”女人叫住,听雷人道:“要不你叫吧?”
“呵呵……”
秦宇面上表情精彩,这女人不仅傻,还有逗逼属性,算了,好人做到底吧,
从床上爬起,下了床,来到床尾,道:
“伸只脚出来!”
“你……你想干嘛?!”
“赶紧的”,秦宇不跟她废话,道:“想不想彻底摆脱隔壁那家伙?一只脚我能干嘛?”
王曼丽把右脚从被窝里伸出来,借着窗外照射进来的月光,能看清一二,
白皙光滑,五趾紧凑排列,没有后世姑娘那般,涂指甲油,这么简简单单,反倒更吸引人。
真是一美足,不知怎么着,脑海里蹦出一古怪想法,这要舔上一口是啥滋味?
刚还说一只脚能干嘛?现在想想,这能干得‘项目’,好像蛮多的。
道:“我给你捏捏脚,不用忍,尽情释放!”
双手抓住玉足,明显能感受到,女人的脚紧着抖动了下,
然后他便化身‘洗脚工’了,没学过这些,不过前世去洗脚城洗脚,那些娘们不也都瞎摁的嘛,
开口第一句就是,“先生,你这肾好像有些虚啊!”
手上一用力,
“啊,啊,疼……疼死了,你轻点!”
“嗯,不要弄那里啊……”
“好痛,好痛,慢点,慢点……”
房间里回荡着女人的‘痛苦’声,这不是演的,是真痛啊,都从床上爬起来了,
这么大动静,
隔壁,当然也听到了,洪兴暴跳如雷,额头青筋鼓起,面目狰狞,
“贱女人,贱女人,麻痹的,敢给我戴绿帽子,劳资特么,特么……”
一身火,无处发泄,一把抓起边上女人,拉到一墙之隔的墙边,
“姓秦的,劳资特么整死你,干死你……”
另一边,汪倩刚是睡下了,自然也听到了声,离婚多年,
芳草萋萋,地也慌了,也需要人来锄锄地的,辗转反侧,哪里睡得着,幽怨声,
“大晚上也不消停,唉……”
有个半个来小时,才算结束,
“呼……”两人都累,长吁一口气,他是手摁累的,女人是痛的,
擦把额头汗水,回到一边床上,一骨碌躺下,
“睡吧,睡吧,这姓洪的这下该死心了!”
可把他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