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还有不少人都在看着这档法制节目。
J市市区一高档区独幢别墅的卧室里,一张宽大的大床上,男女纠缠一块……
女人逢场作戏,配合着男人的‘英勇’!
三分钟不到,男人长长舒一口气,结束了……
女人一边下来,娇滴滴声,
“洪总,人家去洗个澡!”下了床,去了里头卫生间。
洪兴这会兴致全无,只想睡觉,刚眯上眼睛,床头柜的电话响了,他给不耐烦拿起,
喘着气道:“谁啊?”
“洪总,出……出事了!”那头男人声传来。
洪兴听了眉头微皱,带着丝怒气,
“又出什么事了?王老八,我说你能不能像个老大一样?别动不动这出事,那心惊的,胆儿怎么这么小呢,
我真怀疑你这老大位置怎么坐上去的,不是花钱买来的吧?槽!”
那头着急道:
“不是啊,洪总,这回真……真出事了。
你没看今晚J市的新闻吧?”
“我看那几把玩意干啥!”洪兴道:
“有事赶紧说,我几把累死了,要睡觉!”
“洪总!”
那头道:“刚新闻上说……说,南山村死掉的那三个人,是被人在罐头里投毒,吃了老鼠药才……才死的。”
“嗯?”
洪兴一听,一骨碌从床上爬起,坐直身子,斥道:
“你胡说什么?那三个人不都早就被火化掉了,谁他娘乱胡扯呢!”
那头道:
“洪总,这不是我说的啊,是电视上那个女主持,你该知道的,叫什么王曼丽,
这女人说是警方在那两瓶水果罐头里检测出了老鼠药成分,确认无疑的。
这性质可就变了,根本不是食品安全问题,是有人蓄意投毒,那女人还煽风点火,
拐着弯的说这案子幕后是有人指使,栽赃陷害正宇食品,很有可能是桔子罐头厂的竞争者所为,损坏了他们的利益,才出此下策。
洪总,你听听,这就差指着鼻子说咱洪辰了,
接下来警方一定会把侦查的方向瞄准我们,这……这可怎么办啊?”
“这几把贱女人!”
洪兴破口大骂,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把这女人名声搞臭,让她在这多事,
“洪总,现在得赶紧想个办法,警察到时查咱头上来,那就不好了……”
“你慌什么慌!”
洪兴压着火,
“就是投毒又怎么样?咱做的隐蔽,警察手里能有什么证据指证咱?
投毒那家伙还在村里吧?给我看严了,告诉他,嘴巴一定给我闭严实,只要他不乱讲,没人能奈何我们,明白没?”
“明白,明白!”
这边挂了电话,洪兴还是不放心,事情发展到这地步,感觉有些脱离了他的掌控,又拿起电话手柄,拨打了个号码,很快通了,
“喂,是我,给我盯几个人,现在就去……”
而在N县某一酒店房间,刘军和辛蕾依偎靠在床头,两人都是红条条的,女人脸蛋红霞漫天,鬓角青丝被汗水打湿,美得惊心动魄。
显然,这里也刚经历了一场大战!
刘军拥着女人,一手抚摸着平坦的小腹,他爱极了这女人,从占有她那一刻开始,
这女人就是他的了,谁也抢不走!
“叮铃铃!”
放床头柜的大哥大这时响起,辛蕾伸手接过,对边上男人做个噤声,然后接起,
“喂!”
那头一道男人的沉声传来,“我,那边调查得怎么样,有消息没?”
辛蕾道:
“目前没什么消息,人还关在县局里,我明儿再去打听打听吧!”
“不用了”那头道:
“现在马上回来,你没看晚上J市的新闻台嘛?”
“新闻台?”辛蕾愣下,刚折腾一个来小时,哪有功夫,道:
“嗯,刚洗澡呢,怎么了?”
那头把事儿简单一说,“现在回来,咱得赶紧商量下,实在不行去趟J市,要快!”
“好,我知道了!”然后挂了电话。
刘军见女人面色肃穆,不由道:
“辛姐,咋了?林天雄打来的?”
辛蕾点头,
“刚新闻台法制节目跟踪报答了这毒罐头致死案子,警方在三名死者吃下的水果罐头玻璃瓶内,检测出了老鼠药成分。”
“什么?!”
刘军一听,瞳孔猛得一缩,“怎么会这样?”
随即立马想到:“这么说,他秦宇的嫌疑就洗脱了?”
“小军,我跟你说了,不要放个人情绪在里面”,辛蕾道:
“这对咱来说,未见得不是好事,你想想,他秦宇什么人?被人诬陷,罐头厂名声臭大街,订单是一落千丈,这口气能咽得下?肯定会找洪辰算账的,
这样两家一闹,咱的机会就来了。
走吧,这边也不需要咱打听了,直接去J市。”
从一边床上下来,光溜溜的,“我去洗个澡,一会就出发,你也赶紧起来。”
——
——
第二天,上午八点,县局一办公室,秦宇躺在里头一钢丝床上,这些天他就住在这里头,
这会睡的香呢,这时有人敲门,他含糊应声,
“进来!”
许茂带着几人进来,后面J市来的那位雷队长也在,到了床边,
秦宇从床上爬起,揉揉眼睛,道:
“许队,雷队,怎么今儿一早就要问讯啊?我这牙没刷脸没洗,早饭没吃呢。”
许茂听得这语气,忍不住一笑,
“秦厂长,你这是要把我们县局当家啊?我倒是愿意留你,就去雷队不同意啊,呵呵!”
雷政嘴角抽下,这家伙绝对故意的,上前一步道:
“警方在受害者买的罐头里检测出了老鼠药成分,三名死者很有可能被人投毒致死,与罐头生产商的关系应该不大,
但也不能说没任何关系,现在你可以离开了,但是人不能出省,警方传讯随叫随到,配合调查,不然你该知道后果的。”
秦宇瞅人一眼,语气漫不经心,带着丝玩笑,
“雷队,你要不放心呢,要不这样,我就一直住这里好了,等案子最后给破了的,你也不用提心吊胆,怕我跑了,
我呢,也能洗刷身上的冤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