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强和以前不一样了,成熟了许多,他受了伤,被安排了一个乡镇水利站的工作。
好巧不巧,就在松山。
如果长贵没出事,这应该是长贵的活吧?
苏玉红一直等到十一点,听到有车停在外面,她赶忙探出脑袋看去,刘二彪从车上下来,打开了大门。
院子里的灯亮了,刘二彪将车停在了院内,下车抬头,见苏玉红站在楼上。
“还没睡吗?”
“等你呢,我差点以为你不回来了!”
“不回来我能去哪儿?”
刘二彪上了楼,抱起苏玉红进了房间。
“哥你喝酒了吗?我帮你倒杯水。”
“不用了,让我抱会儿。”
“都报了这么久了,还没有抱够啊?”
“这才哪到哪啊,我是打算抱你一辈子的!”
“哥,我想磨豆浆…”
苏玉红话一出口,刘二彪酒劲瞬间减了三分。他对上次的事到现在依旧心有余悸。
刘二彪抬头一看,苏玉红媚眼如丝的盯着自己,刘二彪忍不住骂了一句:“你可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狐狸精!”
说完,对着她微微张开的小嘴吻了上去。
当刘二彪躺在床上,看着苏玉红那得意的眼神,尤其是那咧开的小嘴,瞬间觉得有几万头草泥马从脑海奔腾而过,自己以为自己是个猎人,没想到原来是人家扮猪吃老虎,自己才是那个猎物。
“哥,你想啥呢?”
“玉红,你要对我负责啊?”
“哈哈哈…放心吧,我会疼你的!”
滚犊子!!
刘二彪咬着牙,顿时心如死灰。
第二天一早,太阳晒到屁股,刘二彪收拾好了出门,被苏玉红叫住。刘二彪回头,见苏玉红斜卧着,一条胳膊撑着脑袋,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哥,你晚上还来吗?”
“来!”
“嘿嘿,为什么啊?”
“我老年痴呆!”
“噗——哈哈哈…”
苏玉红笑得很放肆,刘二彪再也不敢逗留,慌慌张张的下了楼梯。
刘二彪一早上去工地上看了一圈,一直等到中午在工地上吃过了饭,他这才回到了象牙山。
王大拿笑着从大脚超市出来,身后谢大脚也是眉开眼笑,看得出来她很是开心。
看两人的关系,似乎异常亲密。
老黄终于还是毁在了自己的墨迹上,谢大脚让人捷足先登啦!
“董事长!”
“这不二彪嘛?听说你去了上海,啥时候回来的。”
“这不刚回来嘛,您这是?”
“这不是山庄已经开业了吗?来请大脚泡泡温泉。那啥,你要不要试试去?”
“哪天有空再说吧,对了董事长,您那天说想要在象牙山修一栋别墅,不知道选好地了没有?”
“用给钱不?”
“不用了,您现在是我们象牙山的财神爷,象牙山现在就靠着你带领大家致富呢?那还能收你的钱啊!”
“你这要是要钱也行,我不差钱。”
“真不要了,您要是哪天选好地方了说一声,您也知道,我也是个搞建筑的,到时候把这活给我,我给你干了。”
“能行吗?”
“能行,我这专业的!”
王大拿略一思索,点头道:“那还行,改天我找人看看风水啥的,到时候办手续还得找你呢!”
“那行,到时候董事长您随便招呼!”
谢大脚关了超市,上了王大拿的车走了,刘二彪摇摇头,进了卫生室。
“你回来了!”
香秀似乎很不开心,并没有因为刘二彪的到来而露出喜悦。
搂住香秀的脖子,刘二彪问:“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我爹二七!”
死人烧七,以单为重,以双为轻,因此二七不算是重要的祭奠日子,不过还是需要在家里简单的祭奠一下。
据说每过七天,鬼魂会回来一次,头七的时候刘二彪就在长贵家里,也没见到他半夜找过来。
“要是害怕我晚上过来陪你。”
“不用,你去陪着王小蒙吧!”
香秀身上弥漫着浓烈的醋意,熏的人昏昏欲醉。
“你这吃的哪门子的醋?”
“我吃醋,难道你这几天不是和王小蒙在一起?你俩可真是恩爱啊,没看见王小蒙走路的姿势都不合适了吗?”
“那是她自找的,你要是愿意,我甚至能让你坐上轮椅?”
“要你个头,你走了这么多天,连个电话也不打。”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人家王小蒙要是不回来,你会想的起我?”
“啥时候我也不能把你忘了啊!”
刘二彪拿了个首饰盒出来,拉着香秀的手放在了她手里。这次出门买的多,见者有份。
“啥呀?”
香秀眉开眼笑,声音也没了刚才的幽怨。
“打开看看!”
香秀打开盒子,看到里面摆着一条项链,她迫不及待的拿在手里,仔细观察着。
“这真是送给我的吗”
“你猜!”
“那我可就收下啦!”
香秀抬头看着刘二彪,两只眼睛又亮起光来!就现在这个状态,就是现在将她拉到长贵坟头去蹦迪,估计她也不说什么。
她是个极度虚荣的女人,向往着城里,也爱慕钱财。送给香秀的项链,和给王小蒙的只是款式不同,价钱差不多,当然,比起给苏玉红的金镯子就差的远了,可终究是我的女人,厚此薄彼已经太偏颇了,总不能太过吝啬,跟了两年,给她点东西又怎么了,就是逛窑子,花出去的估计也比这多了去了。
“来,我给你戴上!”
刘二彪拿过项链戴在香秀脖子上,然后抓着上面的吊坠放入她的领口,手再也没有拿出来。
“要死啊?等会儿来人啦!”
“怕什么,这不说还没有来嘛!”
却说王小蒙,在门口酝酿了一会儿,才硬着头皮进了院子。
“呀,小蒙回来啦!”
“爹,我回来了!”
“吃了没?让你妈给你做点饭。”
“不用了爹,我下飞机的时候吃过了,这飞机坐得我浑身都疼,我想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