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比不上山庄,你得有个准备!”
小李连连摆手道:“不不,能有一个工作,我已经很感谢了!”
“那行,我会找个地方,让你先住下来,至于你的工作,到时候我会安排。”
带着小李进了城,刘二彪将她暂时安置在自己以前的租屋,这里好久没有来人了,里面一股霉味。
“你先将这里打扫一下,我去买点东西回来,这几天你暂时先住在这里。”
刘二彪将自己以前的被褥卷起来丢在了外面的垃圾箱里,然后出去买了一床新的被褥。等他回来,小李已经将房间清理了出来。
等小李收拾好床铺,过来问:“刘总,我的工作是什么?”
做什么?我总不能说我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让你当个吉祥物吧?
“这样吧,工作的事先不急,我给你点钱,你拿去先学个驾驶证,这也是工作需要,等你驾驶证学出来,咱再研究工作的事情。”
这边刚安顿好小李,刘二彪还没有回到象牙山,刘大脑袋的电话已经打了过来。
“等下,我在回来的路上,等我回来了再说。”
现在的刘大脑袋,满脑子里都是钱,他一心想着如何让自己富起来,也不管这钱是怎么来的。
刘二彪嘴里叼着烟,从包里拿出三万块钱丢在桌上。
“你数数!”
“不用了,我相信你。”
刘大脑袋笑着将钱揣进了兜里,起身说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不送!”
等刘大脑袋走后,刘二彪拿起电话给陈艳楠发了个消息。
等了半天,发出去的消息便好似石沉大海,再也没有得到回应。
正在他沉思之际,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刘二彪以为是陈艳楠打来的,赶忙接了起来。
电话里是一个不熟悉的声音,问他是不是刘二彪。
“我是刘二彪,你是哪个?”
“赵四海,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了?”
赵四海?只要不是赵四就好。想起来了,以前一个同学,毕业后还联系过,再后来就没了音信。
“好久没联系了,一时没听出来,这么晚打电话有事啊?”
“我下个月初三结婚,听说你回家了,我跟你说一声,到时候能来吗?”
“要是没啥问题的话应该能到。”
“啥叫应该能到?你到时候必须过来啊,我听说你买车了,结婚的时候用一下。”
“这都不是事,到时候你再给我打个电话,我这人现在记性不好,我怕忘了。”
“好吧,到时候联系。”
挂了电话,刘二彪等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等到陈艳楠的回信,也许可能她不会再回了吧!
关了灯,闭上眼睛,一会儿的功夫便睡着了!
太阳升起,象牙山依旧一片安静祥和,早起的村民已经下地了,偶尔相互之间打个招呼,便又沉浸在自己的工作之中。
种地是个特别无聊的活,干起来总让人忘了时间,陈艳楠骑着自行车从村里走过,有人看见了,对着她指指点点。
“这姑娘咋又回来了呢?”
“不知道啊?可能是永强叫来的吧!”
“哎,永强这孩子,放着那么好的工作不干,整什么破果园啊?”
对于谢永强辞去山庄工作,不止村民不理解,就连他家里人也不理解。
老谢家还在开会,商量关于谢永强工作的事。
老教父谢广坤苦口婆心的说道:“多好的工作你说丢就丢了,永强你听爹一句劝,回去跟董事长认个错,就说你后悔了,人家董事长肯定不会跟你一般见识。”
谢永强倔强的说:“我不去!”
“你要是拉不开面子,爹去行了吧?”
“我的事你就别管了行不行?”
“你这孩子咋这么犟呢?分不清好赖啊?”
皮长山在一旁开口道:“是啊,山庄多好啊!你姐夫怎么样?好歹也是个一校之长,我工资还没有你在山庄拿的多呢?你这才工作多长时间啊?干两个月都顶得上一家人一年挣得钱了。”
谢永强瞪了皮长山一眼,看的皮长山一愣一愣的,他心里骂着:你们这些做老师的总是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其实狗屁不懂。
“永强你也别嫌我话多,以你的能力,干上两年,那什么刘大脑袋那都是给你打下手的,到时候再山庄不说一手遮天,最起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山庄不还是你说了算?”
谢广坤在一旁帮腔道:“你种果树能种出个什么名堂,到头来不还是个农民吗?”
“农民又咋滴,农民就低人一等?”
谢永强难得的反驳了一句,这句话虽然说的对,但这个世道就是这样,人们没有给农民在社会上予以应有的的尊重,甚至连很多农民自己也觉自己是社会底层。
“农民怎么样?农民出去就被人看不起。”
世道就是这样,也难怪广坤这样说。
谢永强不服气的哼了一声,双手掐着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我就是不信了,我谢永强的果园还搞不出一点名堂来!”
谢永强尽管这两年成熟了不少,可骨子里的书生意气还未完全退去,他坚信自己能掌握自己的命运,不需要别人来安排。
“爹,姐夫,我今天将话撂在这里,这树,我一定种出个明天来。”
说完就往外面走去。
“你种个屁来!”
谢广坤急了,指着谢永强的背影骂道。
要不是皮长山拦着,他真想出去将这个一根筋的儿子打醒。谢永强已经扬长而去,他只能被皮长山拉着,在嘴里发泄着自己的怒火。
“你今天出去就别想回来,我谢广坤从今天起没你这个儿子!”
在儿子这儿受了憋屈,谢广坤一把推开皮长山,转身进了屋,他换了一身衣服就出门了,谢兰追出去问:“爹你干啥去?”
“不用你管,我找王大拿去!”
他觉着孩子还小,犯了错误,自己这个当爹的应该为他分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