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给王小兄弟赔罪,请几个佳人来伺候,或许能让王小兄弟开怀,没想到王小兄弟却不喜欢这些女子,是我考虑不周了。”林钰的话听起来十分得体。
沈昭月没什么感觉,只要林钰不想法子折磨她,什么都好说,反正歌妓们也被刘玄铁喝退了,也就没什么事。
只待吃完这顿饭,她就回去,照旧闭门不出,等着齐铭回来。
又过了一会儿,红果回来了。
沈昭月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暗示自己已经吃饱了。
刘玄铁看见,便道:“王妃,入夜已多时,再晚回府,恐怕路上不安全。”
林钰点点头:“好,不过你们要稍等一下。”
林钰起身,凑近红果说了句什么,转身出了包间。
红果道:“娘娘去更衣,请王天公子和刘首领等一会儿,等娘娘回来我们一道回府。”
红果说的更衣,是指解手,林钰去茅房解手去了。
这没什么好说的,自然是等。等的过程里,菱花和芳菊便有了大把时间观察沈昭月,不仔细看还好,这越仔细看就越觉得眼熟。
没等她们想起这叫王天的小厮究竟像谁,观仙楼后院里突然传来了红果的叫喊声:“来人哪!谁来救救我家娘娘!”
包间里除了沈昭月,菱花和刘玄铁都唰地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往下望。
菱花嘴里还嘀咕:“怎么了?去个茅房还能出事?掉茅坑里了?”
林钰突发意外,刘玄铁犹豫要不要离开沈昭月去林钰那边看看,可又担心万一是林钰的调虎离山之计,而且这包间里还有菱花。
把沈昭月留在这里,怕有危险,把沈昭月带到林钰那里,又怕那里也有危险。
刘玄铁一时难住了,眉头紧锁不吭声。
“刘玄铁!你再不来王妃就没命了!刘玄铁!”红果的叫声越来越大。
刘玄铁只得走,临走前对芳菊道:“你,看护好王天,别让她出事。”
芳菊不懂,只当刘玄铁以为王妃在下面出事了,所以此地不安全,才让她看护王天。
她不觉得王天会在这里出什么事,然而刘玄铁前脚刚走,后脚包间里就进来四个男人。
两个高大魁梧,一个温文尔雅,还有一个白皙娇弱胜似女子。
“小的们领命,来伺候公子喝酒。”四个男人行过礼,就一边两个坐在沈昭月两侧,斟酒去喂她。
一时间,沈昭月、菱花和芳菊都傻眼了。
谁能想得到她不喝歌妓劝的酒,林钰便寻了四个小倌过来!
“公子喝一个!公子不喝?那小的喝一个,算公子赏酒!”
“能伺候公子这样容姿绝妙的人儿,是小的们的福气!公子,交杯酒喝吗?”
“公子,你的手真小,真白嫩……不知公子是喜欢柔弱的还是喜欢强壮的?”
这群小倌比方才的歌妓们放荡多了,沈昭月和他们多在一起坐一刻都受不了,也不得什么,立马起身要走。
可是那两个高大魁梧的壮汉小倌却墙一般挡住沈昭月去路,后面两个也逼近沈昭月。
“公子,既有人花钱点了小的们来,不伺候公子满意了,怎么能让公子走?”
沈昭月拼命摆手,表示自己不需要。
“男人嘛,既然不喜欢女人,那必定就是喜欢男人,公子不必拘谨,小的们必能伺候公子舒爽。”
小倌们竟是霸王硬上弓的架势,将沈昭月逼到了墙角,上手就要脱她衣服。
饶是菱花这种剽悍的女子,也吓得夺门而逃。而芳菊还留在原地,心里想着这种情况,她要如何看护王天。
“啊!啊!”沈昭月一边抵抗,一边叫出了声。
芳菊眼睛骤然睁大,这声音……方才一直觉得熟悉的脸……
“你们住手!”芳菊大喝道,“她是凌王的贵客!你们不能勉强于她!”
小倌们却笑,其中一个道:“什么贵客,他不就是一个小厮?我们这是收了钱伺候他,又有什么不对?我们这些小倌,就是这么伺候人的,你一个姑娘家家,还是出去吧。”
说罢又继续拉扯沈昭月的衣服来,沈昭月死死护住衣裳,还是被扯开了腰带,肩膀也露出了半边。
“真是白雪般的肌肤!”
小倌们眼睛一亮,竟现出兽性,正要暴力将沈昭月衣服撕了,芳菊直接扑了过去,挡在沈昭月身上。
“你们滚开!不许动她!”
那个温文尔雅的小倌眼睛一眯,道:“我们今天还就要动她了,你再拦着,连你也动,奸一个送一个,我们兄弟几个快活快活!”
奸……沈昭月和芳菊听见这个字眼,都觉得眼前几乎一黑。
哪里有酒楼里召来伺候客人的小倌会说要奸客人的,显然是有人背后做了安排,这是他们必须完成的任务。
“刘首领!刘首领!”芳菊一把护住沈昭月,扯开喉咙叫了起来,现在唯一有希望能救他们的,就是被引开的刘玄铁了。
白皙娇弱的那个小倌上手就捂住了芳菊的嘴:“你们几个上!动作快些!五百两银子能不能到手就看你们动作快不快了!”
话说完,其他三个小倌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脱起了衣服,脱到一半,光着膀子,又去脱芳菊和沈昭月的衣服。
芳菊死死护着沈昭月,沈昭月也抱着芳菊,沈昭月只露了一边肩膀,而芳菊上身已经被撕扯得衣衫破烂露出赤裸肌肤和肚兜来。
“傻子!不要管外面这个丫鬟,弄里面那个!”白皙小倌骂道。
其他三人领会过来,生生拽开了芳菊,把她丢到一边,三个人一齐去撕扯沈昭月的衣裳。
沈昭月知道自己难逃一劫,冲芳菊摇了摇头,示意她走,不要管她。
“瞧这可怜样,真是越看越带劲儿。”
“我们这些做小倌的,也有这样好命,上这种美人,真算是有福了。”
小倌们嘻嘻哈哈地说着。
芳菊爬起来,打算再扑上去拼命护住沈昭月。
下一瞬,门外一道黑影旋风似的卷了进来,一阵拳打脚踢之声,四个小倌全都如断线风筝般被打飞了,撞在墙上,捂着肚子吐血。
沈昭月被一条带着血腥味的披风劈头盖脸罩住了全身,没有看见来人,以为是刘玄铁及时赶回来了。
却听见一个低沉肃杀的声音冷冷道:“敢对本王的人行不轨之事?若有主谋,说出主谋,若没有,本王把你们剁碎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