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提速之前,江尘还不忘扭头,用温柔却坚定的语气嘱咐白心:
“小妹,记得系好安全带,我们要确保不能让黄霸天他们跑了,伯父很可能就在他车上,别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白心听后,虽然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她相信江尘。
江尘这一次的行动可谓是雷厉风行,他心中暗自发誓,绝对不能再次放过黄霸天。
因为他深知,黄霸天就如同一条丧心病狂的疯狗,一旦被他盯上,无论是谁,都难免遭受其无情的撕咬。
上次因为种种顾虑放过了他,但这一次,江尘决定要斩草除根,彻底解决这个隐患。
黄霸天的车队在杭城大道上飞驰,车速快得惊人,仿佛要逃离这即将降临的厄运。
然而,江尘却紧咬着不放,双方的距离在不断缩小,紧张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
在黄家车队中,黄霸天透过后视镜,清晰地看到了江尘那紧追不舍的车辆,顿时吓得冷汗直冒,脸色苍白。
“开快点!再特么的开快点!那小杂种要追上来了!”他焦急地骂道,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手下司机闻言,立刻将油门踩到了极限,车速瞬间飙升到了一百码以上,黄家车队如同脱缰的野马,在道路上飞驰。
然而,江尘却毫不畏惧,他冷笑一声:
“呵呵,跟我比车技,简直是找死!”
随即,他也猛踩油门,汽车的时速瞬间突破了一百五码,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几乎要追上黄家车队,一场速度与激情的较量正在上演。
“轰隆隆……”
伴随着引擎的狂啸,汽车如同脱缰的野马,在道路上肆意奔腾,掀起一阵阵尘土与风声,引得街道两边的路人纷纷投来惊讶的目光,他们或驻足,或侧首,脸上满是难以置信与惊骇。
黄霸天坐在驾驶座上,透过后视镜,只见那辆紧随其后、紧咬不放的车影正以惊人的速度逼近,他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恐惧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将他的理智一点点吞噬。
他的脸上,汗水与惊恐交织,那双平日里凶狠的眼睛此刻写满了惶恐与绝望。
“完了!完蛋了!”他在心中绝望地呐喊。
江尘,那个他以为早已甩脱的噩梦,此刻竟如影随形,步步紧逼。
江尘的身影在视线中迅速放大,那张冷峻而带着一丝嗜血的笑容在黄霸天眼中愈发清晰,仿佛能穿透车身,直视他的灵魂深处。
黄霸天的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眼睛里布满了惊恐,仿佛一只被猎人追赶的猎物,已无力逃脱。
他颤抖着手,急忙掏出对讲机,对着对讲机那头歇斯底里地吼道:
“踏马的,没看到江尘已经追上来了吗?留下一队人马,立刻!马上!给我拦住江尘!不惜一切代价!”
对讲机那头,手下们的声音迅速响应,带着一丝慌乱。
紧接着,一辆黑色的轿车从车队中猛然冲出,如同一只凶猛的猎豹,不顾一切地朝着江尘的车撞去。
那速度,那气势,仿佛要将一切阻挡在前的障碍都撞得粉碎。
江尘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脚下狠狠一踩刹车,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尖锐而刺耳的声响。
江尘所乘坐的汽车猛地一顿,停了下来,与迎面而来的黑色轿车擦肩而过,两车之间的距离近得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幸亏江尘反应及时,才避免了这场可能发生的惨祸。
紧接着,从那辆黑色轿车上,五六名身着黑色西装、手持钢管的大汉如潮水般涌出,他们面色冷峻,动作迅捷,将江尘的车团团围住。
他们相视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紧接着,抡起手中的钢管,不带丝毫犹豫地朝着江尘的汽车猛砸过去。
“砰砰砰……”
一声接一声巨大的碰撞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如同战鼓般激昂,江尘的汽车在这连续的撞击下摇晃得更加剧烈,仿佛随时都会散架一般。
江尘坐在驾驶座上,双手紧握方向盘,他猛地扭头,看向身旁的白心,眼中满是温柔与嘱咐:
“待在车里不要出来,我出去解决他们。”
“哥哥,小心啊。”白心忍不住轻声叫道,她那双美丽的眸子里写满了深深的担忧。
江尘轻轻揉了揉白心的脑袋,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微笑,安慰道:
“别担心,我会没事的。”
说罢,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车门。
那些黑西装壮汉见到江尘下车,一个个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眼中闪过一丝畏惧。
他们曾经亲眼目睹过江尘那凶残的杀伐果断,深知这个男人的可怕之处,因此,即便此时他们人数众多,也不敢轻易招惹这个煞星。
江尘扫视了一圈周围的壮汉,最终将视线落在为首的黑西装壮汉身上,他的眼神锐利如刀,声音低沉而有力:
“你们想干什么?为什么要砸我的车?”
黑西装壮汉警惕地打量着江尘,眼神闪烁不定,却并未回话。
江尘见状,眉毛微微一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中透露出不屑与嘲讽:
“砸了我的车,我现在下车了,你们却又不说话了是吗?哼,真是可笑至极!”
“兄弟们,这家伙明显是在虚张声势,咱们不要理他!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会怕了他一个吗!”
黑西装壮汉见江尘态度强硬,心中一横,挥舞着手中的钢管,大喊一声,率领着众多手下向着江尘包围过来。
领头人冷笑地望着江尘,咬牙切齿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江尘,你嚣张跋扈的日子到头了,今天我非弄死你不可,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后悔!”
“哦?弄死我?就凭你们这群乌合之众吗?”
江尘嘴角勾勒出一抹讥讽的弧度,那眼神中的戏谑仿佛在看一群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