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四九城大多数人都已经知道了,这个杀人狂魔,五天杀了三个人。
而且这三个人都是年轻女人,都是虐杀而死的。
这已经引起了一些恐慌,不仅仅是女同志,就连很多男人也害怕了。
虽然现在现在死的都是女人,但是谁也不敢保证,杀人狂只杀女人。
万一明天就变成男人了呢。
所以现在,除了上班以外,已经没有人敢在外面晃荡了。
所有人都是天还没黑,就急忙回家。
赵远是真心的挺无语,也不知道这个人有多愤世,竟然用这么残忍的手段杀人。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是有过很悲惨的经历。
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
没有经历过绝望,是不会让人疯狂的。
只不过这些都和赵远没有关系,破案抓人有公安呢。
一整天的时间,轧钢厂里没有什么事情,只不过所有人都在议论。
尤其是女性,上班的时候都有些魂不守舍。
白天在工厂里肯定没事,但是下班回家的路上呢?
就这样,一天的时间过去了。
……
分局里面,李所长正在局长的办公室,而聂局则是大发雷霆。
“告诉我,你还能不能干?不能干我就换人。”
“聂局,您放心,我保证把案子破了,把人抓到。”
虽然聂局在发火,但是李所长却并不害怕他。
因为他知道,聂局越是发火,就越证明他把你当成自己人。
“保证?你拿什么保证?五天死了三个人,你们现在却一点线索也没查到,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今天市局已经过问了,再不破案,我也要跟着吃锅烙。”
聂局拍着桌子,大声的说道。
作为分局长,聂局也是真着急了,现在这个案子已经在民众中引起恐慌。
如果不能短时间破案,恐慌面积扩大的话,他这个分局长也得担责任。
即使不会下台,也会被降职或者调走。
手里还有一个敌特的线索正在跟呢,本来聂局是想凭着这个功劳,再进一步。
没想到突然出了个杀人狂魔,如果这个案子破不了,不要说再进一步了,退一步还差不多。
而且敌特案已经快收尾了,这个时候自己吃锅烙,不是把手里的功劳送给别人吗。
所以,聂局才这么着急的。
“聂局你您放心,七天的期限还剩两天,我保证在这两天把人抓到,抓不到的话,我自己脱警服。”
李所长立下军令状之后,对着聂局敬了个礼,转身就走。
聂局也没有理会李所长的不礼貌,而是坐在椅子上,双手揉了揉太阳穴。
自从这个案子出来后,他也是一直没有休息好,虽然不是冲锋在一线,但还是要坐镇指挥的。
最主要的是,这个案子不破,他的心里不安。
别的杀人案子,杀完人之后,凶手要不就是隐藏起来,要不就是跑路。
这有这个,在公安的眼皮子底下,还在不断的作案,这是在挑衅。
可以说,这个案子是新国建国以来,影响最大的,也是最恶劣的案子。
相对来说,有些杀人案,死人比这个案子多得多。
但是不管死了多少人,最起码没有引起民众恐慌。
这个不同,案子还没破,四九城老百姓过已经都知道了。
在领导的层面,稳定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如果不能快速破案,自己这个分局长就不要想继续坐下去了。
聂局在这里头疼暂且不说,李所长回到所里之后,快速的部署起来。
他可是立下军令状的,还有两天时间,不能破案自己脱警服走人。
李所长在乎的不是自己的官职,他可以不做这个所长,但是犯罪分子必须要抓到。
让坏人接受审判,这是一个战场老兵的执着。
不仅仅是派出所的人,包括治安大队,都被派了出去。
而且辖区内的工厂,也都派出了民兵进行协助。
……
这一切,和赵远都没有关系。
下班之后,赵远趁着没有人注意,从空间里拿出一小块野猪肉,用麻绳拴着,挂在了自行车把上。
然后骑着车回家,一路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猪肉吸引,不断的吞咽着口水。
很多孩子甚至一路跟着自行车小跑,直到累的追不上了,才停下来。
就这样,一路返回95号院。
不出预料,闫阜贵这个守门员正在门口坐着呢。
手里拿着报纸,眼睛却在偷偷瞄着每一个进院子的人,看看是否有占便宜的机会。
这个时候,赵远回来了。
看着自行车把上的猪肉,闫阜贵眼睛都直了。
虽然前几天刚刚因为赵远,才受到了处罚。
可是看见猪肉之后,显然他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果然,闫阜贵不负众望,不足为奇,不卑不亢的看向了赵远,一脸谄媚的表情。
“呦,赵远回来了,这是哪弄的肉啊?能不能卖给三大爷点?”
“三大爷啊,这猪肉是我在大街上捡的。”
赵远随口说道,不过任谁听了,也知道他是在胡说八道。
什么年头啊,在大街上捡猪肉。
别说是一块猪肉了,前一阵子,有个妇女去粮站买粮食。
结果排到自己的时候才发现,口袋里的十斤粮票被偷了。
这女的当场就一头撞死在电线杆子上了。
别以为是玩笑,这是这么的可悲,这可是四九皇城,因为十斤粮票,一条人命就没了。
从这个事情上,就可以看得出来,这年头吃的有多么重要了。
如果赵远这肉真是捡的,那么丢肉的人,就算不自杀,也得让家里人打死。
“呵呵,你别跟三大爷开玩笑,怎么可能是捡的呢。”
闫阜贵一脸无语的说道。
“三大爷,是您跟我开玩笑的啊!”
赵远摊摊手,无辜的样子,让闫阜贵恨得牙根直痒痒。
“我跟你开什么玩笑了?”
“您说要买我的猪肉,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先不说您舍不舍得花钱买肉,就算您真的要买,我也不敢卖给您呐!”
“万一您前脚买完,后脚就跑街道去举报,说我投机倒把,这罪名我可担不起。”
赵远说的很轻松,但是在闫阜贵听起来可就不是这样了。
“你胡说,把三大爷看成什么样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