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我今天一下午都没有出门,怎么可能去说你那点破事儿。”
贾张氏一听这话就炸庙了,我可以敲诈你,但是你不能诬赖我。
这就是她的处世哲学,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教天下人负我。
“不是你还能有谁,现在很多人都在说这个事情了,是我亲口听到的。”
“那也不能说就是我说的吧,你的事情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三大妈她们也都知道,你凭什么说是我说的?”
“你说什么?三大妈她们也知道?”
“对啊,怎么了?”
“你还有脸问怎么了,她们都知道的事情,还能保住秘密吗?你是怎么有脸来找我要钱的。”
一听到这话,一大妈就彻底爆发了。
本来以为只有贾张氏自己知道,她才来威胁自己要钱的。
可是现在看来,自己明显是被她给忽悠了。
连三大妈都知道的事情,这秘密还能保住吗?
此时,贾张氏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那个,我也没想到她会往外说啊!”
“滚滚滚,给我滚出去,一分钱也别想让我给你。”
一大妈连推带打的,把贾张氏赶出了自己家。
可能是觉得心虚,贾张氏也没怎么反抗,就这样被赶了出去。
“不给就不给,有什么大不了的。”
小声嘀咕了一句,贾张氏回了自己家。
“这可怎么办啊!”
一大妈捂着脸,无助的蹲在地上。
她是彻底不知道怎么办了,这件事情传出去,还怎么做人?
尤其是三大妈这个大嘴巴,她知道的事情,就代表用不了多久,整个四九城都会知道。
这么说可能有点夸张,但是也侧面的反映了,三大妈的危害性。
“妈,你去一大妈家干什么去了?”
看着回到家里,脸色不好的贾张氏,秦淮茹关心的问了一句。
“还能干嘛,我本来想着找她借点钱的,可是她竟然一分都不给我,活该她的龌龊事被大家知道。”
“什么,你去找一大妈借钱?”
秦淮茹觉得自己的人生观都受到了冲击。
这个院子里,谁不知道贾张氏的人品啊,哪里有人会借钱给她。
平时家里的人情来往,都是秦淮茹出面的。
人家就算是借钱借粮,也都是看着秦淮茹的面子。
你贾张氏有什么脸,出去找人借钱啊!
“我就是想着帮助她保守秘密,让她给我点钱,哪想到她这么抠门,一分钱都不给。”
秦淮茹彻底无语了,帮人保守秘密,让人给点钱。
你这不就是敲诈吗,要是报到公安那里,这都属于是犯罪。
也就你这老妖婆,什么都不懂,竟然还在怪罪别人。
“妈,这个事情你就别想了,一大妈怎么可能出这个钱呢。”
秦淮茹深感无力,对这个家,她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唯一支撑她下去的,就是这几个孩子。
“哼,不给就不给,反正也别洗那个我给她保密。”
秦淮茹没有在接话,她怕把自己给气死。
此时,院子里的人都吃完饭,开始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聚集在一起,聊天闲扯。
上班回来的人,也都从自家人那里,听到了这件事情。
这也成为了大家讨论的话题。
“我说老张,你听说傻柱的事情了吗?”
“怎么没听说?我刚回来,我家那口子就跟我说了。
要说这一大妈,隐藏的是真深,这些年我一直以为她是好人呢。”
“可不是吗,我也一样。”
“你们也不能这么说,事情都是一直做的,关一大妈什么事儿啊!”
有人觉得这样说不太公平,便替一大妈解释了一句。
“你放屁,就算是一直做的,难道一大妈就不知情吗?她不算是帮凶吗?”
“就是啊,你这么说,是因为事情没摊到你的身上,把你换成傻柱,你就不这么想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都在议论这件事情。
总体的思路,都是在批判易中海家,觉得他们做的事情太过分了。
少数的几个人,觉得一大妈比较冤枉,毕竟事情不是她做的。
就像之前那个人说的,事情没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总是站在道德的高点上,去评判事情。
这样的人,就属于是打雷的时候,需要远离的人群。
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一颗雷就会劈下来连累到你。
张嘴就劝别人要大度,你死不死啊你。
不过总体上,大部分人的是非观念还是没问题的。
一时之间,易中海两口子变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这也就是易中海不在家,要不然都可能有人冲进他家去揍他。
外面吵吵闹闹的,把赵远从睡梦中吵醒。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子,赵远暗自苦笑一声,这娄晓娥在梦中,威力还是挺大的。
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赵远也来到院子里。
“孔大爷,你们这是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赵远呐,你不知道,易中海家贪墨了傻柱的钱,我们就在说这个事情呢。”
“哦,这个啊,我昨天就知道了。”
赵远很随意的摆摆手,表示这在自己这里,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
“你昨天就知道了?”
“是啊……”
赵远把事情的始末,跟孔大爷讲了一下。
要是别人,赵远肯定不愿意浪费这个口舌的。
跟他们没有这么近的关系,但是孔大爷不一样。
这是赵建国活着的时候,在院子里的唯一一个朋友。
所以赵远对他,还是比较尊敬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这傻柱这些年,可是够苦的了。”
“他活该,要不他自己认贼作父,什么都相信易中海,也不至于这么严重。”
对于傻柱,赵远从来都不同情。
他认为傻柱所有的遭遇,都是自己做出来的。
何大清走的时候,傻柱已经十六岁了,完全可以自己撑起一个家。
可他什么都依赖易中海,把易中海的话当成圣旨,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怎么管,他遭再大的罪,赵远都觉得是活该。
“也不能这么说,毕竟他那时候还小,被易中海蛊惑也很正常。”
“孔大爷,您就别替他解释了,十六岁很少吗?”
“呃……”
孔大爷一下不说话了。
他也是才想起来,赵远今年也才十六岁而已。
去年赵建国没的时候,他才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