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才来啊!!?”
曾若云不管不问,一把就扑到了周万青怀里,眼泪水狂涌而出,还狠狠的捶了几下。
麻蛋,合着来救你还成罪了?
周万青有些无语,不过看在表姐是个女人的份上,他也没反驳什么。
总归这大概是自己运气差,把表姐给卷进来了。
“行了行了,等我回去请你吃大餐小心!”
周万青正在安慰曾若云的时候,就看到远处那群甲龙似乎被那头小甲龙发出的惨嚎声激怒了,纷纷转向朝着这边冲了过来。
很难说一个正常普通人面对七头体型超过十米的巨兽冲锋时,会有什么样的感受。
但就周万青而言,他好似看到了一群坦克在冲锋。
那气势,完全不是什么火烧牛尾巴大阵可以比拟的。
不过这似乎才是他所期望的战斗啊!
之前去过的几个世界着实太诡异了,让周万青感觉极度憋屈,压根就没能发挥出自己的力量来。
让曾若云找个石头后面躲着,周万青随即便抱起了一块半米直径的大石。
而对于远处那些花旗国士兵来说,他们庆幸自己得救了,那些体型庞大的巨兽不知道为什么朝着一个华夏人冲了过去。
“他不会出事吧?”
一个黑头发的士兵看着那些甲龙冲锋时带起的尘土,不由有些担心。
“上帝会保佑他的,哈哈。”
“但愿我们帮他收敛的时候能够将尸体拼凑起来。”
“会变成红番茄酱那样吗?”
“不,会变成一堆混杂着骨头的烂肉。”
在那些士兵的嘴里,周万青已经变成了一个死人。
没错,按照常理推断,一个普通人类,在一群甲龙的冲锋下,尸体能够略微保存完整一些都是幸运了。
当然,他们的言语也带着些侮辱,还好,周万青此时的注意力完全被那群甲龙给吸引过去了,否则的话,以他现在敏锐无比的听力是能够听到那些无礼的讨论,并会给予惩罚!
周万青没有催动各种功法,只是全身之力扭结为一股,双臂上的肌肉骤然膨胀起来,那块大石随后便被他好似铅球一般丢了出去。
大石如同炮弹一般呼啸而去,转瞬之后便砸在了一片草地上,骤然将那片草地砸出一个大坑来,泥土混杂着蕨类植物的残骸到处飞溅,场面比较壮观。
就是让周万青有些尴尬,看来还真的兑换一门淬炼双手的功法了。
这准头着实差了点,飞过了头,砸在了甲龙身后数十米的地方。
不过不要紧,周万青啥没有,就是身上的力气够用。
转瞬他又抓起一块大石,运气作势丢了出去。
期间不用更多的描述。
这次准头有了,大石好似一颗炮弹跨越上百米距离,径直就砸在了一头甲龙的长角上。
瞬间,在巨力的作用下,那头甲龙的长角就好似骑士长矛在冲锋时一触即断,丝毫没能阻挡大石的前进,随后大石就砸在了甲龙的头颅上。
清脆的头骨碎裂声响起,甲龙那庞大的躯体随即一歪,携带着前进的力量让其开始在地上翻滚,其甚至于将旁边的一头甲龙撞得翻滚了起来。
周万青对自己出手力量有着大概的判断。
这一击能够击翻甲龙,但想要彻底灭杀对方,角度还是有些问题。
实际上他的判断还是比较准确,转瞬之后,那额头上出现一个大坑的甲龙翻身又站了起来,虽说转瞬之后又倒了下去,躺在地上命悬一线的模样。
可短时间内,那头甲龙也很难直接毙命。
要说这甲龙的『性』格倒是与犀牛有些相似,完全属于头铁娃。
即便周万青一击飞石撂倒了一头甲龙,但剩下的甲龙非但没有害怕,反倒鼻孔里喷出一股股白气,双眼开始泛红,以更快的速度朝着周万青冲去。
头铁?
我就喜欢这样的敌人!
在佛兵莲花里进行过多次佛兵演练的周万青,对于头铁娃是最喜欢不过了。
头铁就意味着古板没有变化,更容易被抓住破绽!
呼呼呼呼
一块块地上的石头变成了周万青手上的炮弹,朝着甲龙群一一飞去,砸得一头头甲龙步伐踉跄,随后一头栽倒在地,溅起一大片飞扬的尘土和断裂的蕨叶,蕨枝。
最后一头甲龙倒在了距离周万青大约二十米处,其栽倒时在地上翻滚所形成的痕迹化为一条长长的沟渠。
“哇喔!”
“他不会就是上帝吧?”
“我的上帝!”
“怎么可能!?这不科学!!”
“千里日空腹!”
周万青飞石击倒一头头甲龙的场景,看得那群花旗国士兵眼睛都瞪大了,嘴里一个劲的胡『乱』叫着,好似快要发疯了一般。
倒是有机灵的士兵提议自己一行人寻求这个华夏人的庇护。
好吧,对这些不幸被空间裂缝卷入异世界的士兵而言,整个过程好似一场噩梦。
他们压根就不知道那个什么该死的实验居然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如果事前知道的话,估计这里的士兵会跑掉一大半以上。
几个士兵壮起胆子朝着周万青呼喊,表示自己有牛肉罐头,有巧克力,有野战餐包,想要用这些东西来交换周万青的保护。
不过周万青压根就没理会那些士兵的呼喊。
不知道在仓库里存放了几十年的牛肉罐头?
呵呵,能比得上现烤现做的烤肉么?
周万青大步向前,来到一头垂死的角龙面前。
见到小肉人靠近,那头角龙还伸了伸脖子,试图对周万青进行恐吓。
可周万青哪里会怕它的恐吓,上前一步,一拳就打在了角龙腹部大概长着心脏的位置。
一拳,两拳,三拳
角龙的生命力再强,躺在地上被人一顿狂揍之后,也不得不咽下最后一口气。
一顿拳脚将角龙打死之后,周万青方才从额头上探出红雾触手,扎入其尸体内,迅速吞噬了起来。
在那些花旗国士兵惊恐失措的眼神里,那头甲龙骇然莫名缩小,直到最后,除了其倒在地上留下的凹痕之外,其它的什么都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