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你真想带我回顾高中课堂嘛!”
我几乎忘了自己是在探索黄山的秘密而以为回到了考试时刻。
我摇头否认不知道正确答案。
叔父解释:“这是因为它们体内不同的生殖细胞成熟时间各异。
明白了么?”
同时他走到那些碎裂成块的骨骼旁边,“我猜测人手肉蛹可以延续至今是因为它们的雄性细胞与雌性细胞同步发育。
要检验这一假设,只需砸开这根骨骼,若内含古老的人手肉蛹残余便可确证。”
说着他就拿起洞口附近找到的撬棍猛力一击粗壮骨段,伴随着清脆断裂声响后,仔细检视碎块间确实发现了枯萎腐烂的人手肉蛹残留,显然已死去许久,证实了他的结论。
我很惊讶:这样强大的人手肉蛹为何灭绝了呢?倘若那只刚被消灭的小怪兽逃脱出去,任意滋生下去,恐怕很快就会满世界都是这类怪物了!
叔父叹了口气:“再强大的生殖力也躲不开自然的选择,只要土壤酸碱度略有不同都能轻而易举让这些物种丧命,如今的环境和土壤状况加上人类的破坏与污染足以瞬间结束它的生命。”
我打心里佩服这位长者的智慧:“二叔,你的见解真的太棒了。
如果教书应该是你不二之选!”
话落我又懒洋洋伸个腰、打了哈欠,“现在我们是不是该结束了,我都忘了此行目的了。”
叔父瞥我一眼:“你还敢说话?给我免费科普化学课又加一节生物,我自己也快无聊死了!”
说着,环顾四周确定没剩下有趣的事,“今天看来没什么发现了,走吧。”
我们顺着通道返回表面。
临出门,我捡了一块遗落在实验室里的骨头碎片,想拿回去让人分析看看,毕竟今时今日的技术水平远超过往。
离开教学楼前,我们将一切归位。
而后我们从窗户跳出一楼,回到地面。
走出大门后,叔父询问了我的居所。
“要不再一起住快捷酒店?那里的条件也不错”
。
当提到五星级酒店名字时,二叔显得十分
我略作沉思后,觉得事情有些奇怪。
眼前的场景和我之前的记忆非常相似,但也有很多不同之处。
最重要的区别就是这次没有看到“大伯”
。
难道那些关于“大伯”
的回忆在这里并不成立?我陷入了思考。
站在坑口边上,手里的电筒是关着的。
我犹豫着是否该打开它,既然我已经知道了故事的结局,再继续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若下面真的有什么诡异存在,也许我真的应该先离开这个洞穴,明天带点大蒜再回来。
尽管我在心里这样想着,我还是打开了手电,往洞里照去。
刹那间,我的心一紧,几乎喊出声来,因为我看到 ** 上坐着一个面容邋遢的人,正对着我看。
这个人满脸胡子和长发,让人难以看清面目。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令人毛骨悚然。
我吓得坐在地上,慌乱中向后爬了一段距离。
手中的灯光重新瞄准前方,我不敢放松警惕地盯着入口处,心想这一切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没等我分辨清楚,一只手从洞中伸了出来,那情形让人背后一阵寒意,脑海里不知为何又出现了“大蒜”
。
很快,这个人慢慢攀出洞穴,笔直地站在我面前。
“你……你是谁?”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对方用平静得毫无起伏的声音回答,“你来到这里,还要问我是什么人吗?”
这让我警觉起来,他所在的地方似乎属于“南岳”
。
“你,你是南岳吗?”
我试探着问。
那人冷笑了一声:“哦?南岳?认错人了。
我姓朱。”
我的尴尬顿时涌上心头,但又不甘示弱:“我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让这点小事吓倒。”
我从地上站起来,“南岳也好,姓朱也罢。
听说黄山归来不看岳,这不就改名了吗,朱老师?你应该就是那位研究者!”
那人冷冷笑了一声:“只因一句话,你就认定我是他?”
我迈近一步,自信满满地说出他的职业背景。
这一句话使得现场变得沉默。
我知道他已经心虚了,继续揭露道:“还有……‘秦岭’这两个字对你很重要!”
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的双眼隐藏在杂乱头发后面瞬间变得冷酷无情。
转眼之间,他扑到我跟前,凶狠的目光逼视我:“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我要杀掉你!”
我感受到了他强大的敌意,内心充满恐惧,但紧接着一股奇特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既有腐烂的气息,又有清新的气味。
这味道让我不由自主笑了出来,仿佛明白了什么。
那个男人愣了一下,说:“你这个时候竟然能笑出来?”
“因为你不是真的!这只是我的梦境的一部分。
你说 ** 我?”
随着我将他推开了。
那个男人突然哈哈笑着,“被你发现了啊。
的确如此!希望你能走完全程!或许你会回头下来,到时候我还在这儿等着你。”
笑声回响在洞中,接着消失不见。
随后拍手声仍在继续,并将我惊醒了。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旅馆的大床上,空气里仍然有臭大蒜加空气清新剂的味道。
门铃急促地响个不停,我穿上衣服披上外衣,透过猫眼里看到了大伯背着包站在门口。
我开门后他立刻跨进门,“这酒店不错吧,大厅那么宏伟,服务员都长得漂亮。
哎呀,这么大的海景窗户!壮观啊!”
我揉了揉眼睛:“二老自己欣赏吧,我想再睡一会。”
二叔沉浸在海边景色,没有应答。
我又躺倒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安稳,思绪回到了刚刚经历的梦中。
庄生晓梦迷蝴蝶的情景涌入脑中:到底哪一个是真实的,是刚才是真、此刻是假?抑或是现在在做梦? 大哥转身看着正在思索的我问道:“你想干什么呢,是不是想念二叔请喝酒了?”
我不禁皱眉:“您是真的么?还是我现在做梦?”
大哥走到面前给了我一下耳光,疼得很但是也确定了现实。
“看来你真是睡晕过去了,快起床,吃饭去!”
二叔说完扔给我条裤子,叫我换衣穿鞋洗漱好。
出门之前我决定做一件事—把昨天下班时带来的骨头碎片快递给我的一位朋友,请他帮寻找考古学专家鉴定。
于是拨通他的电话说明情况请求协助查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