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太多了,尤其是正骨这种东西,放在以前,兵荒马乱的,死的人也多,正骨医生的试错成本也是极低的。
就算是弄错了把人弄残了,也不用赔多少钱,就是通过不断的试错,才留下了现在的正骨传承。
温一看的啧啧称奇,他知道苏国桑博术,类似于空手道,但比那玩意可厉害的多了,主要的格斗理念就是通过近身接触攻击对方的关节部位。
如果是寻常的搏击俱乐部,那不太可能出现把人打脱臼这种事,可如果是克格勃的训练营那这种情况就就太正常了。
而且另一方面,也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香水的事情,苏国人尤其是男人极少使用香水,整个蓝星使用香水最多的人就集中在欧罗巴。
这主要源自于中世界欧罗巴的贵族老爷们不爱洗澡,试图用昂贵的香水来遮盖自己的体味,一方面是彰显了自己的尊贵,另一方面确确实实能够遮盖一部分。
这就是为什么欧罗巴人体味比较重的原因,他们确实是不怎么爱洗澡,美丽国人是欧罗巴移民过去的,这传承他们也没有丢掉。
温一蹲下身子,拿起其中一个人的衣服,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确实味道很重,一股廉价香水混合着体液的味道。
温一站起身看了看四周,不远处一辆小货车就停在路边。
温一对着小货车招了招手,小货车立刻启动,朝着温一开了过来。
车精准的停在了温一面前大约四米左右的位置,拉开车门之后,帝王蟹从车上跳了下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尸体,挑了挑眉头:“喔,cIA。”
温一笑了笑, 果然专业的人还是要更加了解他们的人来对付。
“我已经闻到了他们身上的臭味。”
温一走到帝王蟹的面前,凑过去闻了一下,也有一些淡淡的香水的味道,没有地上这几个人难闻,但也差不到哪里去。
温一咂吧了一下嘴:“果然啊,一家人不喷两家香水。”
帝王蟹皱了皱眉头看着温一:“你在干什么。”
温一挑了挑眉头:“只是确定一件事,你们的确不爱洗澡,橘子身上就没有你身上的臭味。”
王玉城抬起胳膊,在自己的咯吱窝底下闻了一下,第一下似乎没有闻到什么,又勾着头闻了一下,然后在自己身后的本家人身上闻了一下。
几人面色都有些古怪,神灯抱着他的枪往后退了几步,好像很害怕有人凑到他的面前也闻一下。
在场无所畏惧的只有几个神州人。
温一咳嗽了一声,打断了在场正在抽动鼻子的人:“咳咳,该做正事了。”
cIA伪装成克格勃,他们想要干什么,现在还要从李乾贵身上找答案。
不过温一总觉得这个人身上有什么秘密,他看人的时候,眼睛总是不自在的在闪躲,尤其是看向
海达不可能没发现,但她却什么都没说,把眼睛看向了另一边。
温一看向了李乾贵问道:“知道他们为什么绑架你吗?”
为什么被绑架,这种事一般受害者最清楚。就看愿不愿意说了。
沙发上的李少卿已经被盖上了一个毯子。
李乾贵看了看自己的儿子,随即看向了海达:“一年前我在刚果附近买了一块地,那块地的黄金储量并不算太高,原本我并没有打算投入太多,七个月前,在我买的那块地附近发生了一起交火事件,死了好几个十个人。”
“本来刚果那地方死几个人不算什么,我也没太当回事,在警察拉走尸体之后,就想着赶紧开工,但没想到的是,在那些人交火的附近,找到了一个山洞,经过勘探,发现那是一个储量极大的钻石矿脉,如果开发起来,产量足以撼动整个蓝星的钻石市场。”
就在发现那座钻石矿的当晚,当地的一个高官找到了李乾贵,想要和他一起开发这座矿,并且说明了这座矿原本就是他自己在开发,如果李乾贵不同意,对方就会不停的在这片区域制造流血事件。
少卿矿业的员工以及工程师,大部分都是神州人,当地人死几个那倒是没什么,但是神州人如果死多了,光赔都能赔死他,而且没有神州的工人根本没办法进行开采,就刚果本地人的那个工作效率,挖个百八十年都不一定挖的完。
李乾贵一口就答应了下来,马上就和对方进行了谈判,但结果却是让李乾贵很不满意,对方要求钻石矿全权交给李乾贵来运作,开采出来的钻石两人对半分,但有一个要求就是,李乾贵必须用军火物资来结算这些钱。
这么大的矿脉,别说一半了,三分之一都有得赚,前提是不能一次出太多,如果国际钻石市场被冲击到了,那对谁都没好处。
迫于诱惑,李乾贵联系了非洲的一个小军火商,买了一批军火,可就在交接的时候出了问题。
军火商和那位高官接上了头,军火商提出要求,只要给他钻石矿的一半份额,军火要多少就有多少。
高官自然答应,李乾贵就此被出卖。
但他怎么都不甘心,马上联系了法兰西人,他自以为自己在法兰西经营了这么多年,说话还是有点分量的。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法兰西人弄死那个军火商之后,马上转头和那位高官达成了合作。
法兰西人给那位高官提供军火,矿脉由法兰西人全权负责开发。
李乾贵瞬间就成了外人,连带着他刚刚获批的黄金矿脉,全部易主。
这件事本来到这里就应该完了的,李乾贵都准备自认倒霉了。
但让他没想到是,这些法兰西人不是法兰西官方的,而是法兰西当地的一个大家族,他们根本不懂钻石市场的需求,第一批出货太多了,捅了篓子,控制钻石市场的那些人很快就查到了刚果。
法兰西人马上就开始撇清关系,将所有的责任都甩在了李乾贵的头上。
总的来说,这就是一个贪心的人被更贪心的人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