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杰想只身救薛宴的请求联盟当然不会批,这样一个人过去,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梦可劝罗杰:“零族肯定不可能再把薛叔送出来当炮灰,最大的可能就是再把他变成零族,但这个,我有办法治,你不要太担心。”
“零族已经知道你的本事,若是人族胜利,我担心它们鱼死网破。”
梦可不这么认为,她觉得祁山不是会资源浪费的人,只要没当场弄死薛宴,后边极有可能拿手上的人族谈条件。
梦可不知道的是,临时代替祁山坐镇总指挥的零族,确实是想用手上的人族做底牌,给自己留条后路,可祁山被她的水晶机器人一伤,这些人都被送到了祁山的房间,等祁山再出门时,样子已经变了,而他的房间,干干净净,仿佛没有人进去过一样。
尝到人族的美味,祁山有些刹不住车,上瘾一样让族人到战场上抓人给他。
人族在战场上占据巨大优势,指挥官很快发现零族在战场上掳走我方战士,总指挥官一锤定音,吹响总攻号角。
星空大战瑰丽壮观,每一处的绚烂都代表着舰毁人亡。
若说古蓝星的战场血腥暴力,那星际的战场就是美艳无双。
用凄美的赞歌祭奠死去的英灵,用耀眼的烟火庆祝同胞的新生。
就在黎明即将冲破黑暗,人族即将斩尽零族时,整个战场突然诡异的安静下来。
怎么回事?
这是指挥舰里所有指挥官的一致想法。
零族呢?
那些操纵机甲、战舰跟他们对轰的零族呢,怎么眨眼间消失不见,就算零族是精神体,也不带不么当逃兵的吧?
这些机甲、战船他们不要了吗?
担心零族有诈,人族派出一小队顶尖战力潜进去。
什么都没有,零族像突然消失了一样。
潜进去的一小队人拿着仪器反复检测,最终确认,零族逃了。
欧阳空问梦可:“你觉得零族突然消失会是什么原因?”
梦可想到祁山,不确定地说:“我觉得可能跟祁山有关,他是零族的王,零族退的这么干净,只可能是他下的命令。至于为什么要下这个命令,我想不到。”
说完梦可又想到什么,赶紧补充:“不过祁山先前想吞食洛天,是从灵魂到肉体都想吞食的那种,我担心他在酝酿什么大阴谋。”
欧阳空眼神瞬间冰寒锐利:“零族刚抓走十四个战士,这些战士跟零族一起消失了。”
两人对视,欧阳空不动声色,梦可却满含担忧,那些被抓走的战士只怕凶多吉少。
这些战士都是人族的顶尖战力,不是精神力在3S或以上,就是体能不低于3S,被抓走一个都是人族的巨大损失,更何况是十四个。
不行!必须把那些人救回来。
“被抓的战士都很强,祁山一时半会儿应该拿他们没办法,只要我们出手快,肯定能救回他们。”
梦可垂眸思考,挠着下巴自言自语。
欧阳空问:“你觉得他们被带到了零星?”
“很有可能。”
梦可不敢百分百保证,但她觉得这是最大的可能。
“前方是乱石流,大军开拔不进去,你能带队进去找到零星吗?”
“我上次去零星开的小飞船,上面有飞行记录,还有一些零星的情况,你要吗?”
欧阳空没想到梦可被挟持还能有这收获,斩钉截铁道:“要!马上发来!”
指挥官分析总结的能力极强,何况还是一群联盟优秀指挥官云集,很快就制定出一套切实有效的作战方案。
这次欧阳空带队,梦可回归亲卫一职,本打算带着一支舰队偷偷过去,结果刚深入乱石区不久,星际风暴在乱石流的加持下形成超强风暴,整个舰队在风暴下摇摇欲坠。
这个时候要是军舰被毁,舰内所有人都无生还可能。
梦可站在欧阳空身后三米处,望向乱石肆虐的舰外,越看越不对劲。
稍一犹豫后,梦可还是把自己的想法发给欧阳空:我觉得这不是天灾,是人为。
很快,梦可收到两个字回复:理由。
说外面的风暴是人为的理由吗?
梦可还真有:我现在,大概也许也能做到。
这话刚发出去,欧阳空嗖地转头看向她,眼神里是梦可看不懂的神情,梦可下意识后退一步,不想面对如今这个模样的欧阳空。
欧阳空没有说话,而是用光脑发过来一句:你能阻止外面的风暴吗?
梦可咬咬唇回答:我可以试试,不确定,相对于解决风暴,制造风暴更容易些。
欧阳空信息发得很快:要怎么配合你?
梦可想了想才发过去一句:我一个人就行,不需要人配合,若是可以的话,能不能不要让人知道这个事?
欧阳空的表情已经恢复成冷厉,不再是刚才那副渗人的模样,回复的话也让梦可稍稍安心:放心!有我!
欧阳空让副官坐镇,自己则带着梦可去休息室。
梦可这才知道舰队总指挥的休息室简直别有洞天,床旁边的墙壁里就是救生舱,坐在救生舱里可以主动操作脱离战舰,也可以到达军舰腹部探查情况。
欧阳空就利用救生舱将梦可带到军舰腹部:“外面风暴太大,救生舱不能打开。”
梦可却用精神力给救生舱加了个氧气泡泡,然后说:“我做了个氧气泡泡,应该抵挡的住,打开试试吧,不打开我施展不开。”
欧阳空没有质疑梦可的话,打开救生舱前已经用精神力全力覆盖住,哪怕什么氧气泡泡破了,风暴也不会将他俩卷走。
结果,氧气泡泡意外地结实。
要不是需要救生舱将他们固定在军舰腹部,梦可都想直接钻进氧气泡泡里。
将双手伸出氧气泡泡,梦可时不时隐约感觉到一丝很小的精神力流动。
果然,这些乱石是被精神力操控,然后形成风暴,随着精神力持续输出,风暴越来越强,对方的目的应该是想通过风暴将整个舰队覆灭。
呵!有她梦可在,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