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柔和的灯光洒落,给人一股温馨的感觉。
温溪今天特意过来云瑶这里,两人需紧急商谈如何应对云家近期的巨变。
云家老爷子不幸被沈家气死,这本应激起全族同仇敌忾,共同谋划报复之计,然而现实却是家族成员们忙于争夺家产,乱作一团。
云瑶在这场风暴中并未捞到丝毫好处,反而遭遇了诸多麻烦,尤其是那家年年亏损的钢铁厂,如今竟如同烫手山芋一般,被直接转让到了云瑶名下。
这钢铁厂如今已是负债累累,即便是白送也无人问津,若不及时妥善处理,那些失去生计的工人恐怕很快就会上门闹事。
温溪刚沐浴完毕,一身简单的白色吊带裙轻轻贴合着她曼妙的身姿,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如同夏日微风中轻舞的柳丝,既展现了女性的柔美,又不失一份高雅与清冷。
吊带裙的设计巧妙地露出她精致的锁骨与修长的颈项,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仿佛月光下最柔和的珍珠。
发丝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几缕碎发轻轻贴在脸颊旁,为她平添了几分不经意的风情。
温溪身上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高冷气质,仿佛是与世隔绝的雪山之巅,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她静静地靠在沙发上,眼神中透露出一抹深邃。
正当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总感觉窗外或门外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窥视着自己,那种被锁定的感觉让她不禁微微皱眉。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温溪迅速调整情绪,起身,步伐轻盈地走向房门,她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从容不迫与高贵。
当房门缓缓打开,温溪那张清冷而美丽的脸庞映入来者的眼帘,那一刻,即便是最冷静的她也忍不住脸色巨变,因为门外站着的,竟是她未曾预料到的人。
这段时间温溪一直没有出现在外面,就是担心有人要搞自己。
可是今天,面前站着之人就是那小子,他怎么来了?
张凡走了进来。
然后轻轻关上门,温溪脸色突变。
已经看见这小子身上的邪恶之后了。
自己刚要跑,这个男人一把抓到自己的头发。
温溪吃疼的直接倒在沙发上,抬头又被这个男人抓住,整个人被他按住跪下来。
温溪绝望了,自己再傻也知道他要干嘛。
自己为什么躲着他,就是因为上一次兑换外币的时候不经意出卖了他,让他损失巨大。
他想干自己也正常,谁损失那么多钱也有怒火啊。
这就是温溪不敢出现的原因。
惹怒了他,被干是最轻的下场了,搞不好要被他捅死。
“你做什么?”
云瑶刚刚出来,身上裹着浴巾,秀发还湿漉漉的。
刚刚出来就看见张凡按住自己的闺蜜,现在他都打算脱裤子了。
“我最好劝你当做没有看见。”
张凡转头看了云瑶一眼。
“这是我家,我没有看见?”
云瑶笑了,冷冷说道。
都要干自己闺蜜了,自己没有看见?这小子怎么那么狂妄呢?
“我过来,就是想接手你手里的钢铁厂,你现在觉得能看见吗?”
张凡一说,云瑶愣住了。
他要接手钢铁厂?
那倒是帮自己解决一个大麻烦啊。
可是,就算这样,也不能当着自己的面干闺蜜啊。
闺蜜是自己请来解决问题的,自己能看着她被欺负?
那不是等于把闺蜜给卖了?
云瑶走了过来,看向张凡,能感受到张凡的怒火。
云瑶自然知道怎么回事了,这就是闺蜜为什么不敢出现的原因。
就是因为闺蜜才让这小子损失一大批瓷器,那一批瓷器价值不菲。
“你放过她,你想对她做什么,换来我就是了。”
不管怎么说,不可能看着闺蜜被欺负,可是这小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既然要被欺负,不如欺负自己!
张凡松开手,温溪吃疼的倒在一边,她一抬头就看见好闺蜜被这个男人直接按住,他来真的!
温溪看得目瞪口呆,这小子一点都没有客气,居然直接就上手了。
自己很清楚看见闺蜜那难受的样子, 但是一直在忍受这小子的欺负。
“沈家即将拿出顶尖藏品在滨海举办拍卖会。”
温溪说出了一个重要事情,不然这小子占完便宜要提枪上阵了。
自己不能眼睁睁看着闺蜜就这样被拿下来吧。
张凡慢慢松开手,云瑶直接倒在地上。
沈家要拍卖顶尖藏品?
“值钱吗?”
张凡看向温溪,温溪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自然值钱了,顶尖藏品,那肯定十分昂贵的,沈家自己人押运过来,走海运。”
温溪不得不说一些外人不知道的事情。
温溪知道这小子想报仇,这个情报很重要。
他可能真有想法。
张凡坐下来,目光看向云瑶。
云瑶也不差,既然她愿意换温溪,自己也是愿意的。
“你手里的钢铁厂转让给我,我来接收,然后你安排银行给我做一笔五个亿的免息贷款,就用钢铁厂做抵押,市局方面也会配合的。”
张凡看向云瑶,云瑶连忙捡起地上的浴巾裹着身子,现在狼狈的很,差点被这小子当场吃干抹净,现在都有点害怕。
“市局要是配合,那没有问题,什么时候签订手续?”
云瑶正想办法呢。
“明天,李福会出面协调,钢铁厂的负债也是我来承担。”
“好,明天我就安排好。”
云瑶点点头。
张凡看了温溪一眼:“希望情报没有问题,不然。。。”
张凡露出一抹很有深意的眼神。
两个人看着张凡离开才松了一口气,云瑶也怕呀,哪里不怕,刚刚差点就被吃干净了。
现在呢,也被吃得差不多了,该占的便宜可是占完了,直接对自己做了那么多事情。
“他还是很有实力的。”
一句话,两个人都脸红了。
温溪也怕,被这小子发怒起来搞死自己,他好像真有这个实力。
“谢谢。”
温溪目光看向云瑶,要不是闺蜜出面,自己已经躺着了,已经在哭了。
“这小子也不是傻子,为什么要买下钢铁厂?”
云瑶有点想不通了。
“想那么多做什么?继承债务,就是帮你解决麻烦,这小子,不是我们想象那么简单的。”
温溪也不明白。
“我去洗个澡。”
云瑶红着脸又进去浴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