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花瓣一样的嘴唇就在他眼前。
饱满,娇嫩,像丰沛汲满水分的梅。
许则匀抬手,拇指压在她的唇角。
因薄茧而粗糙的触感,让知意敏感,唇部像微微抽搐。
他明明还记得初见她时的样子,小小圆圆的一只,软乎乎,绵滚滚。
可现在在他怀里的,是尽态极妍的小女人。
知意眸光因为眼泪的湿润,显得楚楚可怜。再加上被他大手蹂躏的唇。
许则匀看着看着,眼睛里冒了火。
揽在腰间的左手倏然向上,握住她堪折的后颈。过分精致的脸,朗逸的线条顷刻逼近。
她的唇很甜。
像q弹的水果糖,让他变成孩童,不加节制的贪食。
舔舐,吮吸,牙齿轻轻磕磨。
许则匀后撤。
捏住她的下巴。
有唇窝,饱满,圆润,白皙的小小下巴。
知意被他的动作禁锢,微微仰头,被迫承受。
许则匀的声音带着暧昧的湿泽,她看到他喉结滑动,如陡峭的小山丘。
他低音说:“想亲你。”
已经亲了,才说。
再次覆上,这次,他啃咬她的下唇。湿润的柔软流连在她的唇角,许则匀又辗转,牙齿缓咬着她的唇,加力轻扯。
妈妈是不是能在填上也能看到,那小女孩儿,竟然能带给他这样的快乐。
知意受不住,喉咙发出呜咽。
于是许则匀又撤开。
他的大手,不住地揉搓她的发。
目光犹如火炬,灼灼的盯着知意。
许则匀的声音更加沙哑:“还想亲你。”
这次,他吮吸她的双唇,鼻息交错。
平都,平都。
灯火辉煌,繁荣昌盛。
若是在平都和她有个家,也不错。
其实不论在哪,只要家里有她。
香津浓滑,许则匀吻得又凶,知意慢慢喘不过气。
——许则匀又撤开。
他看着被她吻得意乱情迷的小女人,眉眼柔媚如丝,双颊泛上桃红,比那份请国宴大师特意准备的桃花膏还要诱人。
大概因为缺氧,知意眼神有些迷离,喘息的厉害,肩膀和胸口随着起伏。
许则匀几乎是用气音,再次蛊惑:“只有我可以欺负你。”
他揽住她的细腰和大腿根,不甚费力就把人抱起。
知意瞬间腾空,小手抓紧他的同时,娇呼一声。
这呼声还是被他堵住。
许则匀埋头,更深,更迫切的吻她。
知意被他这样的两次三番挑逗出情欲,身体柔软的像水一般。
怀里的身体腐蚀许则匀的理智,他把人顶在落地窗上。
双手交换着用力,横抱的女孩儿变成了竖抱。许则匀的手掌托住两瓣翘臀,往上一托。
知意就势,细直的两条长腿盘在他的劲腰上。
她是成年人。
知意对这样近的距离,产生了一点点的害怕,嗓音闷闷,音调却是甜糯:“哥~”
“别叫我哥,我会控制不住。”
他喘着粗气,双手不由自主的揉捏,嘴唇想要往她颈间贴揉。
“哥哥……”
要命了。
她真是。
许则匀咬牙,发力一顶:“腓腓,听话。”
知意的睡衣,是毛绒长裙。
先前他抱的混乱,布料随意堆叠着,两人之间还有一些阻碍。
这一下,他单手托她,另一只手麻利抽掉了知意两腿时间的毛绒衣服,散在腿两侧。
真丝的,蕾丝花边的,肉桂粉色的。
知意感受到许则匀的轮廓。
她脸颊的红,蔓延到耳朵。
人面对未知,总有些恐惧。
知意也不能例外。
她紧张,双臂环住他的脖颈,拼命搂着。小脸埋着。
整个人都轻轻窸窣发抖。
许则匀侧头,嘴唇轻吻她的侧脸,问:“害怕?”
知意点头:“一点点。”
他笑意绽开:“从来没见你怕过什么,原来是怕哥哥啊。”
许则匀抱着她,往房间内走。
月亮躲在云后,仍没有吝啬光辉。
薄如蝉翼的布料,让两个人好紧密。知意的头越埋越深,她什么都懂,羞赧的紧咬下唇,不敢发出太过旖旎的声音。
许则匀把人轻轻放在床边,扯过她的手臂。她太紧张,用力到勒的他不能呼吸。
他半蹲半跪,臣服在她裙周,重新把柔若无骨的小手抓在手心,拉进,落上一吻。
“腓腓,我去洗澡。”
知意低头,看这个仰着颈,表情虔诚的男人。
他连头发都是硬的,耳骨也硬。
眉峰险峻,鼻梁优越。
桃花眼灼灼其华。
薄唇,因为和她接吻,一片莹润。
她小小声:“嗯。”大概所有的害羞都落在他眼里了。
许则匀进了主卧的浴室,和刚刚知意用的独立大浴室不是同一个。
她听到哗啦啦,花洒喷溅的水声。
平复了起伏的心跳,知意站起来,拉开床头柜——里面是空的。
秀眉微蹙,她和许则匀认识了十六年,也许现在都算不上是恋爱。
他是她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
她既然冒进,便无畏这一刻来得快。
但保护措施还是要有。
知意穿上拖鞋,满屋子走,用眼光搜寻。
她知道那东西长什么样子,见过带塑封的长方体盒子,见过单独**的片装塑料袋子。
有经纪人,赤裸裸把这东西塞给男艺人:“不论男女,除了保密,还要做好措施。”
第一次见时,知意不淡定的眼皮跳了一跳,板着脸强调:“注意私生活简单,检点些。靠粉丝吃饭的人,载舟覆舟的道理要牢记。”
后来不得不认清,这圈子是塌方式的混乱,见的多了,也淡定了。
知意溜达了一圈,确认这间套房里没有那东西。
眉毛蹙得更紧了,双臂交叠着抱在胸前,她想:这个原则必须坚持。
许则匀从浴室半干不湿的出来,就看到小姑娘满脸愁容的站在那儿。
他愣了下神:“怎么了?”
走过去,带着水汽蒸腾。
“又生气了?”
她撅着嘴:“没有。”烦躁啊,这要怎么问?
多少有点烫嘴。
许则匀捏她的脸颊:“小气包。”
“是不是在你身上?”知意眼光转了转,她就不是能憋得住事的人。
“什么在我身上?”许则匀一脸不解。
不是,他怎么这样?
知意脸色变了又变,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把计生用品那三个字说出口。
她气闷闷,甩了甩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