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想着自己要不要去唐三家看看唐三和柒月但最后摇摇头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不是他不想,是他自己有着各种原因。
砰、砰、砰,这时,敲门声突然响起。
大师眉头皱了皱,平时除了唐三和南宫柒月,根本没有人会到他这里来。
“请进。”大师放下手中的书,淡淡的说道。
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简单的灰色长袍,凌乱的黑发披散在肩膀上,苍老的面庞上刻满了沧桑,一双浑浊的眼睛似乎已经到了风烛残年一般,和他才五十岁左右的外貌毫不相符。
“你好,大师。”来人的声音低沉而有些沙哑。
不知道为什么,当这个人刚一进门的时候,大师全身都下意识的紧张起来,就连魂力也不自觉的遍布全身。
“你是?”缓缓站起身,大师眼中流露出几分疑惑。
灰衣人淡淡的道:“说起来,我们应该有二十年没见了吧。我现在这副样子,也难怪你不认得我。我叫唐昊。”
“唐昊?”大师一向古井不波的神情骤然大变,双眼瞳孔几乎是瞬间聚焦,死死的盯视着眼前的这个人,双手抓在桌案上,手指已经变成了青白色,“你,你是昊……”
唐昊挥了挥手,阻止大师说下去,冷冷的道:“过去的称号不用再提了。当年,我们也算有几面之缘,别人或许会认为你只是个疯子,但我却知道,你是一个执着的人。”
大师的情绪渐渐冷静下来,僵硬的面庞略微牵动了一下,“看来我猜得没错,你果然就是小三和柒月的父亲。他们已经回家了,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唐昊点了下头,淡淡的道:“正是因为他们回家了,我才会在这里。我知道,你收小三为徒。作为他们父亲,我早就应该来见见你。我要走了,唯一牵挂的也只有他和柒月,所以,我希望将小三和柒月托付给你。”
“你要走?去哪里?他们可是你的孩子。”大师死死的瞪视着唐昊,眼神略带凌厉。
唐昊依旧是一副冷冷的样子,“小三是你的徒弟,他很聪明也很听话他会照顾好柒月的,不会给你带来太大的麻烦,我把小三和柒月带在身边他们不会快乐的,他们也选择了自己要走的路,我也有自己必须要去做的事,我已经离开这世界十年了,我该回来了。”
大师深吸了口气,“小三平时很沉稳,柒月也很乖只是冷淡了些,但他们都是很好的孩子,他们也很在乎你,你就这样离开会不会对他们太过残忍了些?”
唐昊摇摇头,“你应该也知道了柒月不是我的亲生女儿,她的来历很不简单,希望你能多照顾一下她,小三选择了一条不平凡的路,我如果把他们带着身边,才是对他们的残忍,好了,我该走了,但无论什么时候都要记住他们都是我的孩子。”
说完这句话,唐昊抬手一挥,一块乌黑色的令牌当啷一声落在大师面前的桌子上,正是刻着上三宗和下三宗以及武魂殿那些封号斗罗所代表的武魂,不过平常的令牌上最多刻着一两个,但是这张令牌上却是整整刻着六个……
砰,房门关闭,唐昊高大的身影已经消失。看着房门,大师站在那里半晌没有任何动作。
良久,他才缓缓低下头,目光落在那块令牌之上,嘴角处流露出一丝苦笑,“没想到,我的偶像竟然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
……
圣魂村,当南宫柒月和唐三还有小舞三人将屋子收拾好后也是到了下午。
三人坐在屋子的台阶上休息,太阳的余晖照在三人的身上,暖黄色的光芒铺在他们的身上好似为他们镀上了层金光。
南宫柒月知道唐三的心里很在意唐昊的离开,轻轻的拉着他的手,“哥哥,爸爸只是暂时离开了,他还会回来的,不要难过了。”
唐三看着安慰他的南宫柒月轻轻的摇摇头,“我没事,有你在我的身边,我都会好好的,我们一起等爸爸回来。”
南宫柒月的脸上难得的露出微笑,她将头轻轻的靠在唐三的肩上,“即使未来的路多难走,你时刻都要记住我永远在你的身边陪着你的,不要气馁,只需抬着头往前走就好。”
唐三没在回话而是抬起手温柔的摸了摸南宫柒月的头。
……
吃过晚饭后三人各自回到了房间,小舞喜欢粘着南宫柒月,自然小舞就被唐三安排着她和南宫柒月一起睡。
南宫柒月坐在床上迟迟没有入睡,她在迟疑着她到底要不要将她自己发现的一件事告诉小舞,纠结了一番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小舞,我有点话想和你说,但我不知道你会不会介意。”
小舞圆圆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南宫柒月,“我们是朋友,你说了什么我都不会介意。”
南宫柒月轻吸了口气,“小舞我总感觉你的身上有着一种不属于人类的气息,所以我猜想你应该不是人类吧,我从大师给的那本书看到过,十万年魂兽可以化形成人,所以你真的是……”
小舞看向南宫柒月的眼神里带上些惊疑不定,“柒月,我果然告诉你我就是十万年魂兽化形成人你会讨厌我吗?”
南宫柒月摇摇头坚定的道:“我们是朋友,我不会讨厌你,我只是担心你以后如果是被有心之人知道了你的身份会对你不利,我知道到了魂斗罗境界的魂师是能看破你的本体,所以我想给你个能隐藏气息的东西。”
南宫柒月边说说着边从翰韵中拿出了一个镯子,翰韵是南宫柒月为大师送给她的那个手链取的名字。
镯子通体都是樱花粉色,镯子的外体刻着一圈金色符文。
小舞将镯子接过戴在左手手腕上,顿时她就明显的感觉到一股清凉感传便她的全身,就连脑袋都清晰了几分,今天赶路到疲惫也一扫而空,她也明确的感觉到她自己的身上的气息被压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