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天道出手,才将它降服。但是,却无法将它杀死,只能是将其封印在那口棺材之中。”
“而我们执法堂,最初就是为了看守葬灵山,才建立的机构。”
“只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葬灵山一直安然无事,棺材中封印的邪物也没有发出任何动静。所以,我们执法堂的也就渐渐地离开了葬灵山,职责,也变成了捕杀修道者。”
苏珩眯眼看着玉面执法者,嘴角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他轻笑一声,说道:“呵呵,你还真是忠心啊!自己都已经落得现在这种地步了,却还在想着骗我。”
玉面执法者一惊,面具下面的脸上,充满了不解。
“我……我没有骗你,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我……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绝没有骗你。”
“是吗?那为什么我看到的,和你说到的,完全是两回事呢?你能跟我解释一下,前往葬灵山的那些修士,是怎么回事吗?”
“你……你说的是那些修道者啊?”
“我们执法堂之所以会刻意针对那些修道者,就是因为这些修道者拼死也要放出那个邪物。”
“那些修道者,也不知是受到了何人的蛊惑。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培养出几个具有不同属性的修士,前往葬灵山去主动送死。”
“一开始,我们还会阻止他们。可是我们后来才发现,即便他们进入葬灵山,靠近那口棺材,将自己的鲜血贡献给那个邪物,也不会起到任何作用。”
“那口棺材,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所以久而久之,我们也就懒得守在葬灵山,任由那些修道者去做他们想做的事情。”
“反正他们也无法活着离开那里,我们又何必去浪费我们的精力呢?”
“既然你们知道有这样一个人,或是组织,在蛊惑那些修道者。那你们为什么不去找到那个人或是组织,将其消灭了呢?”
“不是我们不想找,而是根本找不到。我们也抓住过不少那些前往葬灵山送死的修士,可无论我们使用什么方法逼供,都无法从他们口中得到任何消息。”
“因为那些去送死的修道者,也是被人蛊惑之后,才前往葬灵山的。”
“而蛊惑他们的那个人,最终都会变成一具干尸。”
苏珩点了点头,然后在心中暗道:“看来,制作血煞印的并不是执法堂,而是另有其人。此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将青杨从封印中救出来?那些蛊虫之术,以及控尸术,难道也是这个人传授的?”
“青杨会变成那个样子,是不是也是因为他或是他身后的势力?”
“或许,护道者会知道些什么。等将他拿下之后,看看能否从他口中问出些什么有用的消息。”
想到这里,苏珩对着玉面执法者说道:“好吧,我暂且相信你所说的话。不过,一旦让我发现你在对我说谎,我绝饶不了你。”
“将你的属下全都召集在一起,然后用你们的方式给那个什么法王发消息。告诉他,让他加快速度。”
“我只给他一天的时间,如果他在一天之内没有赶来。我就把连同你在内的执法者,全都杀了。”
“好……好,我这就给法王发消息。不过……!”
“不过什么?”
“大……大人,我可以发消息。可……可法王它……它是绝不可能因为一个消息,就加快速度来解救我们的。”
“为什么?你不会是再为避免被我杀死,专门找的借口吧?”
“不……不是的,法王它……它确实不会因为一个消息,就加快速度的。因为……因为法王他……他每日必须与三个以上的男子交合。”
“而且……而且它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是绝不能被人打扰的。”
“所以,即便是我发出消息,法王也不可能因为我们,去做出改变的。反而很可能会因为我们打扰了它,而将我们全都杀了。”
“呵呵!还有这样的事情?每日必须要与三个以上的男子交合,还不能被打扰?你们这个法王,难道是一只发情的母兽吗?”
玉面执法者连忙点着头说道:“大人说得没错,法王它……它确实不是人族。但具体是什么,却无人知晓。”
“不是人族?这灵武大陆上,也有兽族吗?”
“没……没有的,据我所知,灵武大陆只有人族与蛮族,以及早已消失的巨人族和翼人族,绝对没有兽族的存在。”
“那这位法王是从哪里来的?”
“我……我不知道,反正自执法堂建立之日起,法王就一直存在。不过它也是最近这些年,才开始让不同的男子与它交合。以前,是没有这种事情发生的。”
“最近几年才开始的?那和它交合之后的男子,都还活着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从来没有人问过,也没人敢问。”
苏珩点了点头之后,暗道:“看来,我应该能够猜到那血煞印以及控尸术是源自谁了。”
“可它既然是护道者,却为何要在暗中和尾火虎对着干呢?难道它想利用青杨,从尾火虎手中将大地之灵夺走?”
“看来,也只能是等它过来之后,才能知道原因了。”
想到这里,苏珩再次开口道:“既然如此,那我等它三日便是。不过,我劝你还是将你的属下全部召集在一起,也省得被人杀了,都不知道自己因何而死。”
“是……是,我这就将他们全都召集过来。”
说着,便从怀中取出一个拇指粗细的竹筒,并将竹筒指向天空。
“嘭!”
一朵绚丽的烟花,在天空中绽开。
不久之后,一些戴着不同颜色面具的执法者,便陆陆续续向苏珩这边汇集而来。
其中有两个金面执法者,居然是苏珩的老熟人。乔江,以及蒙豪。
这两个人一看到苏珩之后,便停下了脚步。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直接去拜见执法者,显然有些不太合适。可是去拜见苏珩,那就更不合适了。所以一时间,这两个金面执法者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