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筝揽着贺衡恩往里走,一回头看后面还跟着四个人:“我去,不是吧,你们要干嘛?”
“休息啊。”沈润倾大言不惭。
李司佑歪了下嘴:“你们能来我们就不能来?别装哦~”
“开什么国际玩笑,我们要结婚了,你们行吗?”程筝说,“佟哥,你可得想清楚,别被他骗了。”
沈润倾偏头去问他:“可以吗?”
佟屿微蹙着眉,神情中的犹豫不决在灯光下摇曳:“我…有点害怕……”
“那好吧。”
不难看出沈润倾的失落,佟屿说:“手…手可以吗?”
沈润倾一瞬间就睁大眼睛,欣喜地问:“真的吗?”
“真的。”
沈润倾高高兴兴地把佟屿带进了房间。
——
“那边动静怎么那么大?”程筝把贺衡恩压在门上亲,亲着亲着被关门声吓了一激灵,贺衡恩也被吓了一跳,摇摇头说不知道。
他两只手扶在程筝的腰间,向上揉搓衣服布料,白嫩嫩的肚皮过分诱人。
“别管他们了。”贺衡恩说。
程筝把两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慢慢收紧,一只手掌扣在他的后脑,贺衡恩挑逗性的与他鼻尖对着鼻尖,呼吸吐纳内氤氲缱绻和无限的狂乱欲望,一双水润的眼眸媚态四溢。
贺衡恩双手扶着程筝的腰和他调转位置,把他困于两臂之间,程筝搂着他的上身扁着嘴巴晃晃,“那个男的也喜欢你……”
贺衡恩哑然失笑,摸摸他的脸蛋安抚,“谁喜欢了,你可别乱讲,他那时候喜不喜欢我我还能不知道吗?我俩完全没什么交集啊,他能认识我都挺神奇的。”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贺衡恩在他嘴上啄了两口,“你喜欢我我最开心。”
他的声音渐显魅惑:“我们今晚还有别的事要做呢。”
“好……”
有专用的房间自然也会有专门的工具存在,贺衡恩在房间内寻找,最终在床下找到了一个皮箱,一掀开,全部是各类各样的工具。
“我看看喝了酒之后是白的还是红的?”贺衡恩哄骗着将程筝的上衣脱下,露出一具优越的男性身体,并给他挂上两个腰链。
贺衡恩聚精会神的在程筝的身上抚摸,程筝被当成人体模特,不太能习惯。贺衡恩掐他的胸,让他绷着肌肉,太软了他不喜欢。
“我都没有拿咱们要铺的。”程筝看看床上洁白的床单,说。
“没关系,他们这里应该很干净。”贺衡恩说。
程筝被贺衡恩推倒在床上变着法的摆弄,自己侧着脑袋,想着想着突然笑出声,贺衡恩还以为点到他笑穴了。
“我一想到这一层,四个房间八个人都在…我就忍不住……”
贺衡恩拧了把他腰上的肉:“陈一喝成那个鬼样,悬。”
“真不能是和蒋老师吧?”
“万事皆有可能。”
“你说蒋老师走了吗?”他依稀记得,他们上来的时候,陈一和蒋政白还在楼下。
“也不是不能——”贺衡恩停顿,继续道,“被陈一拦下。”
“不管他们了,陈一是傻逼,无药可救。”程筝拽了下腰上的皮带,“你看我比他强吧?老公~”
“好好……”贺衡恩扯下两人的裤子。
——
蒋政白险些被陈一推倒在地板上。
“陈一!你疯了吗!”危险的气息逐步逼近,被陈一甩出八丈远的蒋政白堪堪站住扶着床前的沙发站直身体,几步路前的陈一锁骨的衣领大开,脖间的血管暴涨凸起,半睁不睁的眸子充满混沌。
“你到底想干什么?”
蒋政白眼瞧着陈一大步的带着压迫感逼近他,却又没想到,陈一在即将走到他面前的时候转身,直冲浴室而去,他跟过去,看陈一抱着马桶吐到身体发颤。
冰冷包裹住蒋政白的身体,四肢百骸仿佛被没有尽头的荒凉和严寒侵袭,眼前的所有残局让他深深地闭上眼睛,头皮冒着寒气,脑中所有苦痛翻滚缠绕,疼到他没有站立的能力。
他拖着灌了铅的腿来到浴室,把陈一从地上拽到茶几下铺着的地毯上,捞起他放到沙发。
房间门有人叩响,老板得到消息,看准机会托人送来醒酒药,蒋政白接下,扶着陈一的肩膀给他喝下,喂完药一言不发地坐到一边。
很快,他团成一个球,躲在角落睡着了。
他被强迫重新睁开眼时,见到的是陈一对他来说称得上是恐怖的身影。
—
陈一给程筝发来消息的此时,贺衡恩正在他的腰上。
程筝扶着他的大腿,眼神发烫,咬着唇直视贺衡恩的眼睛。
贺衡恩的红绳在随之晃动,打在他胸口,就像打在程筝的心上。
程筝的手机被随便丢在他们附近,听见有提示音,贺衡恩趴下去够过手机来看。
陈一竟然愚蠢地向程筝讨教本事,问他第一次和男人做要准备什么。
“怎么了?”程筝摸着他的背问,贺衡恩拿过手机,把消息给他看一眼,然后丢掉坐起。
“别回他,让他自己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