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被贬为南洲知州,哦,对了!”沈雯忽然想起来,“你那时昏迷,没人和你讲,后面,我们又忘了!”
“管她来不来,我们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沈雯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临近中午,日头很毒,当到达牧家时,牧家已经聚集了不少宾客和百姓。牧青云下马,引得不少骚动,牧家到底是荥阳的望族,百年基业,虽没落了,但根基还在,牧青云又是青年才俊,自然有不少少女想要嫁进牧家。
虽说,言迷是皇上赐婚,牧家三媒六聘正式娶进门的,但不见得牧青云心里真的愿意,再加上这些莺莺燕燕中,万一有一两个是心机深沉的,来个手段,就算言长歌这个婆婆再护着言迷,也保不齐牧青云会抬个把两个姨娘进门,我为言迷深捏一把汗。
言迷被牧青云温柔的地牵了出来,牧青云面带笑意,看不出一丝对言迷的厌恶之情,要么是真心愿意,要么就是太善于伪装。
进了门,成亲仪式就算正式开始,繁琐的礼节让言迷心里大呼累人,只想快点结束,然后躺在到床上早点睡觉。将近黄昏,成亲仪式结束了,言迷终于可以安安心心地坐一会了。
酉时一刻,牧青云出来,酒席开始,我和沈雯坐在一起,她眼眸左瞄右看,我眉头轻锁,右臂触碰沈雯,小声告诫道:“有点规矩好不好!”
只听沈雯答非所问,“李瑶琴果真来了!还有安南郡王也来了?”
我不耐烦,直接训斥沈雯,“这些都跟你有什么关系?不要左顾右盼了,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我们是上亲,他们都在盯着我们的德行呢!”
沈雯这才安分一点,老老实实地低下头。宴席过后,就是宾客闹洞房时间,几番折腾下来,已是接近深夜,牧青云坐在了言迷的身边,两人都不说话,言迷有些紧张,右手不断地拨弄着嫁衣,最后,脸涨着通红,才憋出了一句话,“相,相公,我,我为你更衣吧!”
牧青云忍俊不禁,憋着笑了许久,最后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说道:“你实在不是这种人,偏偏从你口里听到了这么温柔贤淑的话。”
“啊!”言迷有些犯傻,呆呆地看着牧青云。
“哎!”牧青云无奈地摇了摇头,“还是为夫主动些吧!娘子,时辰不早了,该上床歇息了!”说完,手就解开了言迷腰间的腰带,火辣辣的吻就覆上了言迷的嘴唇。
侍女们见状,有条不紊地就把帘幔放下,退出了房间。床上,牧青云解开了言迷的衣服,右手缠上言迷纤细的腰肢,让她的身体紧紧地挨着自己。
言迷身子一紧,牧青云的身体死死地压着自己。忽然,一只手悄然而至,酥酥麻麻地感觉让人欲罢不能,这是言迷从未体验过的,难道,这就是嬷嬷所说的阴阳相合的感觉么!?难怪,男人都喜欢去妓院。
此时,牧青云有些失落,自己这么认真,身下的人儿却在想别的事情,是不认同自己的能力么?那自己可要动真格了!
大户人家的少爷哪个没有一两个通房丫头,牧青云更不用说,十五岁就开了荤,四五年的战斗经验,可以说已是个中高手了!他自认为了解女人,他喜欢前戏的那种感觉,每个女人都要去探索,发现她们身上的好。
言迷扭动着身子,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呻吟声,渴望着两人能更进一步。牧青云觉得自己有些失控了,他喘着粗气,迫不及待地想要与言迷融入一体,紧致的肌肤让他身心愉悦,这就是少女的感觉么?
言迷因为疼痛不禁叫出了声,他身心荡漾,竟有些迷失了,狂风暴雨般地吻着。窗前,里面娇喘连连的声音传来,言长歌心里乐开了花,面上更是喜笑颜开,小声地自言自语道:“还说不要洞房,现在比谁都要起劲。”说完,笑嘻嘻地离开了。
翌日清晨,言迷比牧青云晚醒,当她睁开眼睛时,只见牧青云,正侧着身子躺在床上看着她,言迷怯怯地唤了一声,“相公!”
牧青云笑道:“娘子睡觉时,也是这么好看。”
言迷笑了笑,想动了下身子,却不禁皱了眉,牧青云眉头一挑,道歉道:“对不起,昨天我弄疼你了!”
其实,也就两次,但着实猛烈了些,对初经人事的人来说,确实有些经不住。但牧青云有这么一句话,言迷心里也是感动的,想起昨天晚上自己那种欲求不满的样子,言迷脸一红,不过,她不得不承认,牧青云还是有一套的,想着今天晚上,是不是也……哎呀!言迷赶忙摇了摇头,急忙起身,道:“相公,我还是为你更衣吧!”
牧青云笑着起身,拉住言迷的左手腕,一把就把言迷抱在了怀里,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晚上,我还要你为我宽衣解带。”
言迷的脸顿时更加红了,挣脱牧青云的怀抱,道:“要敬茶了,晚上,”言迷低着头,她是面带笑意,其实,她是想的,就想偷了腥的猫,一旦开了荤,就止不住那个瘾,“晚上,你早点回来,我等你!”
一句“我等你”!让牧青云春心更加荡漾,只期盼夜晚快点到来。良久,两人梳洗完毕,就清闲地赶到大厅。牧老夫人正襟危坐地坐在主位上,与言长歌不同,她表情严肃。
言迷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牧老夫人,前朝太子的遗孀,牧老夫人已是两鬓发白,虽是秃废了点,但眼露精光,一看就是一个不安分的主。言迷小心翼翼地向牧老夫人敬茶,端起茶杯,与眉目平行,道:“祖母请喝茶!”
“嗯!”牧老夫人轻应了一声,接过茶杯,小啜了一口,放下茶杯,右手接过侍女递过来的红包,没有喜色道:“喏,这是给你的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