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案人员再次仔细勘查现场,在一个隐蔽的抽屉里找到了小慧家的银行卡、存折,又在墙角的皮箱中发现了厚厚的一沓现金,经过清点,财物分文未动。
种种迹象表明,凶手作案的目的绝非图财害命。
这不禁让办案人员心生疑惑,王斌福的失踪和小慧的死之间,难道存在着某种千丝万缕的联系?
可他为什么要对自己怀有身孕的妻子痛下杀手呢?
他们夫妻二人感情向来不错,家里也没有什么明显的矛盾,这其中到底隐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秘密?
一个个疑问在办案人员的脑海中盘旋,让他们感到无比困惑 ,却也激发了他们探寻真相的决心。
办案人员深知,想要揭开这起离奇命案背后的真相,深入探究小慧夫妻的关系和家庭矛盾是关键。
他们兵分多路,穿梭于社区的各个角落,与邻居们促膝长谈,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知晓内情的人。
在走访过程中,大多数人都对小慧和王斌福的夫妻关系给予了积极的评价。
一位头发花白的邻居回忆道:“这两口子平时看着可和睦了,每天一起忙生意,有说有笑的。
家里的事儿,基本都是小慧拿主意,王斌福也没啥意见,一门心思跟着小慧好好过日子,干活那叫一个卖力。”
众人纷纷点头附和,对王斌福的踏实肯干称赞有加。
还有人提到,就在不久前,他们两口子还欢欢喜喜地购置了房产,满心期待着新生命的降临,日子眼看着越过越好,实在难以想象会发生这样的悲剧。
从这些反馈来看,因钱财纠纷或者夫妻矛盾引发命案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然而,办案人员并没有被表面的和谐所迷惑,他们敏锐地捕捉到一些不同的声音。
有传言称,小慧性格直爽,脾气相对暴躁,在日常生活中偶尔会有些急性子,而王斌福性格温和,平日里对妻子多有忍让,甚至有点惧怕她。
但也有人说,王斌福看似老实,可一旦情绪爆发,脾气也相当暴躁,只是这种情况并不常见。
为了验证这些传言,办案人员又多次走访周边邻居,仔细询问案发当天的情况。
但邻居们都一致表示,案发当天并没有听到夫妻二人争吵的声音,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平静,直到黄祥天的惊呼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尽管目前掌握的线索看似排除了家庭内部矛盾引发命案的可能,但办案人员秉持着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的原则,决定从另一个角度切入调查。
法医在征得家属同意后,对小慧腹中的胎儿进行了dNA比对。
这一举措虽然艰难,但却是为了确认是否存在因情感纠葛导致悲剧发生的可能性。
与此同时,为了寻找失踪的王斌福,办案人员迅速行动起来,在全市范围内展开了大规模的布控。
他们与机场、汽车站、火车站的工作人员紧密合作,对每一个进出的旅客进行仔细排查;
对网吧、旅馆以及私人出租房等地也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人的角落。
在技术手段方面,办案人员第一时间调取了废品站周边所有能找到的监控录像。
他们坐在监控室里,眼睛紧紧盯着屏幕,一帧一帧地仔细查看,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身影和细节。
然而,命运似乎在和他们开玩笑,由于监控角度的限制,画面中始终没有出现王斌福的踪迹。
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留下一丝线索。
办案人员的眉头越皱越紧,案件的侦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但他们心中追寻真相的信念却愈发坚定,决心在这片看似毫无头绪的迷雾中,找到那一丝通往真相的曙光。
案件调查陷入了如同泥沼般的僵局,每一条线索都像是断了线的风筝,消失得无影无踪。
办案人员们整日眉头紧锁,办公室里弥漫着压抑的气息,大家都在绞尽脑汁,试图从纷繁复杂的线索中找到那一丝突破口。
就在所有人都感到绝望之时,一个消息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千层浪——王斌福的尸体在一处废旧工地被发现。
那是一个荒凉偏僻的废旧工地,四周杂草丛生,废弃的建筑材料随意地散落一地,周围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当办案人员赶到现场时,法医已经在紧张地进行勘验工作。
只见王斌福的尸体静静地躺在一片荒草丛中,他的左前额有一处不规则的创口,皮肉翻卷,伤口边缘参差不齐,周围干涸的血迹已经变成了暗红色,像是一朵诡异绽放的血花。
后脑处同样有着明显的钝器伤痕,伤口凹陷,头发被鲜血黏在一起,触目惊心。
法医神情凝重,仔细地检查着每一处伤口,经过初步判断,王斌福同样死于谋杀。
这一发现让整个案件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原本,办案人员心中还存着王斌福杀妻后畏罪躲藏的猜测,可如今他也惨遭毒手,而且两人在不同的地点遇害,这显然绝非巧合。
一时间,各种疑问在办案人员的脑海中盘旋:
究竟是谁对这对夫妻痛下杀手?
凶手的动机又是什么?
很快,尸检结果确定王斌福的死亡时间是7号中午11点左右,而小慧的遇害时间是当天下午3至4点,王斌福死亡时间早于小慧,这就意味着他杀害妻子的嫌疑彻底被排除。
办案人员们围坐在一起,展开了激烈的讨论,经过一番分析,他们认为两起案件很可能是同一人所为。
为了寻找更多线索,办案人员们再次行动起来,对工地周边展开了细致的走访调查。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终于获得了一段关键的监控录像。
监控画面虽然有些模糊,但大致的场景还是清晰可见。
7号中午11点42分,一名男子鬼鬼祟祟地出现在废品店门口。
他身着深色衣物,头戴一顶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他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