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巨大的压力,警队内部却没有丝毫气馁。
刑警队长陈星辰总是鼓励大家:“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们也要全力以赴,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更不能让死者冤屈难申。”
日子一天天过去,调查仍在艰难地进行着。
警方在追寻朴德爽下落和揭示尸体身份这两条线索上艰难前行,每一步都充满了艰辛与挑战,但他们从未想过放弃,凭借着坚定的信念和不懈的努力,在这迷雾重重的案件中,寻找着那一丝真相的曙光。
警方深知,在这看似毫无头绪的案件中,每一个线索都可能成为解开谜团的关键。
于是,他们将死者的手机小心翼翼地送到技术部门,进行全面且细致的分析。
技术人员运用专业的设备与精湛的技术,对手机里的每一条信息都进行了深度挖掘。
经过数小时的紧张工作,一个频繁拨打死者的号码映入众人眼帘。
然而,奇怪的是,这些拨打记录大多显示未能成功连接。
凭借丰富的办案经验,警方敏锐地推断,这个号码的主人极有可能与死者有着密切的关联。
随后,警方迅速展开行动,通过一系列繁琐且细致的调查工作,运用各种技术手段与人际关系网,终于找到了该号码的机主——张美。
在警局的询问室里,张美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面对警方的询问,她眉头紧锁,神情略显无奈地表示,自己确实只是偶尔和死者有联系。
她回忆道,两人是在一次偶然的社交活动中结识,之后便偶尔互通电话,交流一些生活琐事。
但对于死者的具体情况,诸如家庭背景、工作信息等,她一概不知。
从张美的言语和神情中,警方并未察觉到明显的异常与隐瞒,这一线索似乎就此陷入了死胡同。
就在案件陷入僵局,警方的调查工作仿佛陷入一片迷雾,无从下手之时,一个名叫小张的人如同一个神秘的信号,出现在警方的视野之中。
警方再次仔细查看酒店监控录像,发现小张在犯罪发生前来过酒店。
为了进一步了解情况,警方迅速找到了酒店老板。
酒店老板回忆起当天的情景,说道:“那天小张急匆匆地跑来,说要找朋友,可一直联系不上对方。
我一开始没答应他进去找,毕竟酒店有酒店的规矩。
但她特别坚持,反复跟我说她很担心朋友,还保证不会打扰其他客人。
看她那着急的样子,我最后就心软答应了。”
酒店老板的描述,让小张的出现显得更加神秘,她与死者以及案件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联系呢?
警方决定顺着这条新线索,深挖下去,期望能打破当前的僵局,为案件的侦破带来新的转机。
在警局的询问室里,小张坐在椅子上,神色紧张,双手不自觉地搓动着。
面对警方犀利的目光,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警察同志,死者叫田二妞,她是我的合租室友。
我们住在一起也有段时间了,平常相处得还算融洽,她性格挺开朗的,就是有时候有点神秘。”
小张微微皱起眉头,回忆着过往的细节。
“那天,她突然就失去了联系。
我给她打了好多通电话,都没人接,发消息也石沉大海。
我心里特别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后来,我突然想起她之前提过可能会去那个酒店见什么人,于是我就赶了过去。”
小张的声音微微颤抖,似乎还沉浸在当时的恐惧之中。
到了酒店后,小张心急如焚,一心只想找到田二妞。
她向酒店老板说明来意,请求进入房间寻找,但多次遭到拒绝。
然而,对室友的担忧让她不愿轻易放弃,她再三恳求,言辞恳切,终于打动了酒店老板,被允许进入二楼206房间。
一推开门,小张便迫不及待地四处张望,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异样的气息。
她赶紧拨通田二妞的手机,心脏砰砰直跳。
突然,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从床底传来,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惊悚。
“当时我整个人都懵了,头皮发麻,吓得差点叫出声。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哆哆嗦嗦地蹲下身,往床底看去 ,那一刻,我真的感觉自己的魂都要没了。”
小张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神经极度紧绷,只想立刻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但就在她准备拿起手机离开时,酒店老板出于对租户财务安全的考虑,拦住了她,坚决不允许她拿走手机。
小张无奈之下,只能满心恐惧地离开了房间。
警方得知这一关键信息后,迅速展开了详细调查。
他们穿梭在郯城县的大街小巷,走访田二妞的亲朋好友、邻里街坊。
终于,确定了田二妞是土生土长的郯城县当地居民。
在田二妞的家中,她的丈夫坐在沙发上,神情憔悴,眼中满是悲伤与迷茫。
面对警方的询问,他声音低沉地说道:“事发前几个月,她就跟我说过,打算去南方找工作,说那边机会多,能多挣点钱。
我当时也没多想,毕竟我们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她想出去闯闯,我也支持。
可她走得突然,连具体的去向都没跟我讲清楚,只说安顿好了就联系我 ,没想到……”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警方意识到,田二妞看似简单的找工作计划背后,或许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这秘密很可能就是解开这起离奇命案的关键所在 。
在警方紧锣密鼓地对案件展开全面调查时,外围调查小组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对案发地周边的各行各业人员进行细致询问。
终于,一名出租车司机提供的信息,如同一束光照进了案件侦破的黑暗迷雾中。
这位出租车司机名叫李强,四十多岁,整日奔波在城市的大街小巷,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乘客。
当警方找到他时,他仍对案发当晚搭载的两名乘客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