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都进了夫妻俩自己的小院里了,卿安还在嘟嘟嘟的说个不停,满嘴都是硕硕好可爱,蛇宝宝好萌之类的话,还把韵澜姐喜欢女宝,给硕硕惹哭了的事绘声绘色学了一遍。
柳淮川坐在石凳上,随即拍了拍自己的腿,卿安会意后侧身跨坐上,继续讲。
话到最后,女孩抬手环住夫君肩膀,真诚发问:“夫君,咱们的崽崽也会这么可爱的,对吧?”
柳淮川点点头,浅勾了下嘴角:“安安对夫君和自己的样貌这么没自信?”
卿安松下手,哼了一声坐正身子:“哪有?自恋鬼,夸你几句就上天。”
“想不想看看夫君小时候的模样?没准咱们的崽崽和夫君小时候很像呢。”
柳淮川故意朝卿安颈部吹热气,给人羞得直往前躲,但是他手紧紧抚在她腰上,躲也是白躲,躲不出一寸距离。
“啊?有照片吗?”
“当然,当时在出租屋的时候我就提过要给安安看,安安忘了?”
卿安干笑几声赶紧打着哈哈说没忘,指使柳淮川赶紧去拿照片。
还忘了?她压根就不记得有过这事。
好在柳淮川没深计较,娘子一吩咐他就乖乖拿照片去了。
红木榻上,男子抱着娘子卿卿我我,只有娘子问的时候他才会抽空解释两句。
娘子夸蛇?
嗯嗯嗯,夸的好,再多亲几下吧,低头深嗅一口,真的好香!
卿安受不住柳淮川跟条狗似的,东嗅嗅西亲亲,往旁边挪了挪,见他又凑上来了,不禁冷脸呵道:“老实点,没看见我忙着呢吗?”
由于娘子凶蛇了,大蛇很不高兴,晚上沐过浴后直接把人打包上了床榻。
午夜,卿安累的香汗淋漓,欲哭无泪,刚想跑就被柳淮川一把又捞到身下。
不知道柳淮川从哪里学的,不叫娘子也不叫老婆,一口一个媳妇唤着,唤的甜腻又拉丝,荤段子一套一套的。
卿安不由得想起自己以前看过的糙汉文,小脸顿时嫣红,心脏也怦怦怦的,她家大虫还真是...多才多艺,什么风格都能轻松驾驭哈。
就这两句叫的,让人听了酥酥麻麻的。
柳淮川俯身贴下轻咬下娘子耳垂,低声道:“媳妇,我想...”
卿安发出一阵蚊子般的嗯声再累也没有推托,这两句喊的太欲了!
自从柳淮川发现卿安一听见媳妇这两字就耳红就偷偷记在了心里,他也不懂,娘子,夫人,老婆,甚至宝贝儿,在卿安那不管哪个称呼都没有媳妇这个称呼威力大。
一叫媳妇,安安就脸红。
色蛇也有小心机,只会在床上或者没人的时候对娘子偷偷叫,安安的羞涩只有他能看!
柳淮川只有在白日出去的时候会装个好人,一回到自己的小院便开始缠着娘子耳鬓厮磨,好不乐乎。
过了段消停时日,秋猎的日子眼瞧着就到了。
卿安很兴奋,每日都骑着白羽练习,柳淮川也陪着娘子骑马。
秋猎那日一到,一早卿安就跟着夫君去了玄林外,那里早早就有人支好了帐篷。
孤雄图腾,苍狼图腾,雪狐图腾,腾蛇图腾,每族的帐篷都坐落有序,各有各的标识,也不怕弄混。
瞧见姐姐他们,卿安甩开男人,一路小跑,卿禾旁边的是嫂嫂胡语浓还有沫姐姐,嫂嫂和她们是旧相识,但是前几日总能见到沫姐姐,也熟捻了不少,更何况又都是人类姑娘,共同话题多的很。
卿安刚过去,只打了声招呼,又听见一阵小奶音:“小姑姑~”
“哎,以年,我们以年又长高了,活脱一个小帅哥,对不对?”
卿安蹲下,笑着捏了捏小侄子的脸蛋,姑侄俩鼻尖相贴,很是亲昵,胡以年是胡煜的长子,今年三岁多,正是招人稀罕的年纪。
以年点点头,笑的软萌。
不来不知道,来了之后卿安才发现,怪不得以年不黏嫂嫂却跑来黏她,沫姐姐也有孕了,嫂嫂专注于和姐姐她们分享经验,说的话小以年都不喜欢听,也没耐心听。
好不容易来了个没事的小姑姑,他得抱住了!
可小以年没黏上多久,小姑姑就要跑了。
那边要准备捕猎了,卿安也想过去,骑装都换好了就是准备进玄林露一手的。
他努努嘴,泄了气似的说着:“阿爹不允许我进去玩。”
卿安望着以年手指的方向,无语笑了,那可是玄林啊,能让你进去,估计煜哥不是你阿爹,是你后爹。
“那小姑姑代替以年进去好不好?到时候捕好多好多的猎物,然后咱们两个平分。”卿安眨眨眼,贿赂上了某个不松开她衣边的小孩。
以年想了想,重重点了下头:“好,那我等着小姑姑。”
“真乖。”
解决完小祖宗,卿安扭头兴高采烈的准备去找夫君,但还未走近,她就眼睁睁瞧见夫君找人把自己的马牵走了。
不让她骑!
“为什么?我都准备好几天了。”说着,卿安就要越过柳淮川去找那牵马的人。
柳淮川抬手将人揽住,奈何娘子不老实,他干脆一把将人紧紧拥在了怀里:“安安,骑马太危险了,玄林不同于别处,到时候各族人都想着捕猎,万一误伤着你怎么办?你还记得自己上次从马上误摔下来的事吗?”
“那是以前,我现在不会骑了吗?一定没问题。”她目光探寻,可柳淮川却躲开了眼神,淡淡吐出句:“我不想让你再有什么危险。”
卿安歪着头,瞪圆眼睛的表情一副横样:“不管,我就骑,你能把我怎样?”
“我管的住你,不准就是不准!”
柳淮川拧着眉头,语气强硬,搞的卿安没由头的觉得心堵,骑个马而已,他凶她?不是说好把她当小公主疼的吗?不管怎样都不会凶她,大骗子,办不到就别说啊!
男子也意识到自己情绪过激了,无奈缓出口气,揽着人转了个身,背着众人,低头吻了吻她,低声哄着:“对不起,夫君不是故意管安安的,只是怕你出问题而已,夫君已经失去过安安一次了,不想再有第二次,上次...上次马场那事真把夫君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