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平回去就准备了小旗子去了。
回去正准备搞旗子的时候,黄平没找到材料,也没找到染料,他的彩旗装扮计划差点儿胎死腹中。
上课走神的丫丫看到黄平在屋里屋外,到处翻找,好奇心作祟,溜号了。
看到丫丫偷跑,正在上课的张三也不管她,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了这丫头,聪明是真聪明,调皮也是真调皮。
吓唬小朋友的事她没少干,今天给女同学放个蚯蚓在脖子上,明天捉个臭虫放同学板凳上。
上半节课翘课属于是日常操作,因为她小小年纪竟然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以至于生字词的练习对她来说只是练字。
黄平这会儿正在板凳上坐着,杵着头沉思,丫丫跑到他背后,大喊一声:“野人哥哥!”
黄平一激灵站起来:“哪有野人?哪有野人?”
丫丫“哈哈哈”的清脆笑声从背后传来,黄平无奈转身,捏着丫丫圆圆的小脸,说道:“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还有,你为什么又逃课?”
丫丫嗡着声音:“哼哼,三哥这堂课讲的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我早就记到了,那些生字我也会写了。”
一把拍掉黄平还想捏脸的手,丫丫问道:“野人不就是你吗,你在东窜西窜的找什么呢?像个吗喽!”
“你才像猴子,调皮捣蛋第一名。”黄平说,“我在找能做小旗子的布,秋收过后不是要开始沼泽改造嘛!”
“沼泽改造怎么说也是鸡泥村的一个大工程,我想在工地外围拉上警戒线,保障安全,在主干道旁边挂几串彩旗,可以缓解精神疲劳还好看。”
丫丫:“那你找到了吗?要什么样子的?”
黄平:“最好是蓝绿黄三种颜色,不然怎么叫彩旗?”
丫丫:“还有呢?”
黄平:“还有?哦对了,还有要轻,风一吹就会飞动的那种。”
丫丫:“你说的这些,丝绸就满足你的要求,你买得起,鸡泥村舍得用?”
黄平果断摇头,怎么可能?我是用得起丝绸的人?
黄平:“那种丝绸肯定用不起,我在想有没有纺得很稀疏的纱,剪成小三角形染色就行了。”
“那我们去找阿牛婶吧,她织布可是鸡泥村的一绝呢。你和三哥的衣服全是阿牛叔拿阿牛婶的布做的。”
说到纺纱纺布,黄平想起些事来,前面给木匠安排了造纸印刷,还让他做桌子板凳,其他事就搁置了。
比如那个掀起纺织业工业革命的开端的珍妮纺纱机,而且棉花也没找到,不知道在哪家后花园当观赏花。
正好去找铁牛婶,看看这个时代的纺织机器。
虽然看不到汉代的超级织锦机(‘五星出东方利中国’专用织机),但是参观下普通织布机也不亏。
黄平跟张三打了个招呼,就又出门去找阿牛婶了,也不知道在不在家,刚才张铁牛像是要下地收粮食的样子。
来到张铁牛家,还好,阿牛婶没一起下地,正在准备饭菜。
农忙的时候吃饭,不分时间的,有可能午饭下午吃,也有可能早上吃,忙到天黑吃午饭的都有。
张铁牛果然不在,应该是下地收割去了。
两人站在门外,乖巧整齐地喊:“阿牛婶!”
阿牛婶抬头看到门外的两个小家伙,高兴地喊到道:“是你们两个啊,来快进屋!你们不是应该在上课吗?吃饭了吗?”
丫丫直接黏了上去,撒娇道:“哎呀,阿牛婶,丫丫都快饿扁了,黄平家的饭一点都不好吃。”说着还揉着肚子踮脚往阿牛婶家的锅里瞅。
阿牛婶也知道丫丫在学校调皮的事情,“那你是不是又逃课了,下回不许逃课了!”
丫丫嘴硬道:“才没有逃课呢,是野人哥哥有事找您,都跟三哥请假了!”
“找我有事? 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会什么啊!”阿牛婶一脸茫然。
黄平:“阿牛婶这话不对,妇女还能顶半边天呢,男女只是擅长的不同。而且今天这事儿找阿牛叔不顶用。”
接着解释道:“我们想用布做一些巴掌大的小彩旗,三角的,丫丫说您有一手织布绝活,所以我想请您出山帮忙做一下。”
“你做小那个,嗯小彩旗做什么?”阿牛婶问。
于是黄平又解释了一遍用途,说了小彩旗的用料要求。
“阿牛婶能帮忙吗?”黄平问。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我再找几个手脚麻利的一起做。”阿牛婶爽快道。
黄平:“那感情好,要些什么东西您跟我说,这次是村集体事情,材料是村集体出,还有到时候你们的工费都得算清楚。”
阿牛婶:“帮村里做点小事,不用钱不用钱。”
黄平:“这可不行,公私分明是我们当初选举时决议,而且村委会才上班,不得帮他们找点事练习。”
“对了,阿牛婶,能看下您的织布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