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就是马钧
史载,马钧,字德衡
魏晋着名机械工程师和发明家,少年家贫,不善言辞,精于机巧之术。
当魏国博士时家庭清贫的状况并没有改观,所以他可能不仅不善言辞,可能是不会说社会话。
正所谓穷则思变,马钧之前的织绫机提多少综就需要多少个蹑,他创造性地对经线进行分组,采用了十二蹑,每蹑由控制一条经线变成控制一组经线,大大提高了织造效率。
历史上在魏明帝时期,马钧还复原了逐鹿大战时的指南车,从此进入魏国高层的视野。
之后陆续发明了省力的龙骨水车,极大地促进了农业灌溉,
有文章记载为“令童儿转之,而灌水自覆,更入更出,其功百倍于常。”
可见他发明的龙骨水车对摩擦的处理有独到的见解。
融汇贯通一词在马钧身上就是最直白的解释,他从第一次利用水力以后,就看到了水力的各种利用方式。
他设计的用水力驱动的杂技木偶团,可以同时有人偶表演跳舞,击鼓吹箫,花式剑术,倒立走钢丝等等。
有人把他和古公输班,墨翟,王尔,张衡等人并列。
当然,现在的马钧根本不知道自己以后这么牛而逼皆。
黄平摸到研究院看到的就是一个颓丧的眼镜青年。
他正戴着手搓的木框近视眼镜,蓬松着头发,淡黄,呃裹满白色玻璃灰的褐色衣袍变成了灰白褐交织的花袍子。
正全神贯注地磨着手里的玻璃片。
“你好,你是马匀吧?很高兴见到你!”
黄平对着室内的马钧喊道。
“哦,啊,你、你有多高兴?”
很好,不善言辞这条应该可以划去了,应该是记录的古人没有和马钧交谈过,这是不善言辞?
这只是单纯的口吃且不善好不!
“呃,你看不出来吗?”
“看,看,看,看不出来,你是、是、是、是来送饭的吗?饭、饭、饭呢?”
马钧扫了黄平一眼,没看到自己的饭。
“哦,不是,我是来给你送身份证的,你的身份证办好了。”
“我用,用的临时身份证,不,不须办身份证。”
“临时身份证每次只能用一个月,不方便,所以上面决定给你办身份证。”
“为、为什么?你该是那、那、那位神、神、神秘的主席了?”
“哦?被你看出来了。”
“很,很明显!”
“好吧,你有兴趣考去墨学院吗?来,身份证给你。”
马钧看黄平丝毫没有身份被拆穿的尴尬,只能乖乖地从黄平手里接过身份证。
这身份证他知道,光明正大进入常山地界都需要办理证明,本地人正在办这个身份证,外地来的需要登记发临时身份证。
当然也有没办理,偷偷摸摸潜进来的,那些要么伪装技术一流,混进百姓里等着办身份证,要么以野人身份学习考试办理身份证。
“马匀?”
“对啊,你的姓名。”
“我……”
“没事,我理解,你想问姓名和字吧?”
“不是……”
“没事,你们文化人,名不是字我知道,姓和氏都可以做姓名的姓,看个人喜好,这一方面要求不严格,不过确定之后,没有特殊情况,不建议修改。
等你加冠取字之后,你可以再申请重新办理一张身份证,把字加后面也行。”
“不是,我想说的是我不叫马匀,我叫马钧,右扶风人,呼~”
马钧生怕黄平再抢话,一口气说完,还大呼一口气。
“那没事儿,你还年轻,等你取字换证的时候,再改过来就是。”
“我、我,我是右扶风、扶风人,不会长留、留、留此地。”
“那你就留此地呗,我没猜错的话,你师父应该是秦墨一支的吧,只有被法家打压的秦墨相里氏一脉,会回到八百里秦川大地。
郭解当初想重建墨家的理想是值得赞扬的,但是他始终是和历代钜子一样,没看到人们的道德水平达不到你们墨家理想的最低限度;
或许他看出来了,但是杀身取义也是墨家的信念,所以他去做了。
也把最后一点凝聚的墨家火苗了,三脉墨门的小虾米们各自回了自秦后的第二故乡;
如今又是三百多年过去了,你师父发现了你这个天才;
那么,楚墨一脉的侠客还有几分风采,他们应该是武帝灭墨受损最重的吧;
齐墨那群哲学家呢?难道完全加入了公羊派?”
黄平一开始跟马钧说,后面更像自言自语。
不过相比黄平神游天外的平静表情,马钧的脸上可就没那么平静了,心中更是波涛汹涌。
“你,你……”
本来就口吃的马钧,脸都涨红了,愣是没有说出后半句。
他这一喊,黄平也反应过来,可不能把宝贝疙瘩给急坏了,连忙拍马钧后背给他顺气,还解释道:
“猜的,我猜的,不用介意。”
“我师父确实是秦墨一脉的后人。”
马钧震惊过后都不卡顿了,也不隐瞒,毕竟黄平猜得八九不离十,都过了三百年了,也没人会因此来问罪。
“当年郭钜子出皇家匠作,以重建墨家,诛杀贪官恶吏,动静闹太大了,致使大帝圣旨追杀,墨家重建失败,首领皆身死族灭,群龙无首的墨者,再次各奔东西。
我师父就是回到右扶风的墨者后人,传承的确实是秦墨一脉,却只有不全的匠造技术,再无其他。”
“唉~行吧,你把瞄准镜做出来,然后到墨学院去报到,当然,最好是能自己考进去,不然你只能让木匠院长推荐进去。”
“这研究院?”
“墨学院才是学习和研究实践的地方。”
拍拍屁股,黄平边走边说,
“你的眼镜不错,很有创意!有空把它的制作工艺总结一下。”
黄平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它叫叆叇。”
“这名字好听!”
“好了,身份证也给你了,我回去了,饭你自己去解决,我们这里还没有送餐服务。”
黄平摆摆手就走了。
“哎,哎,哎,我我……”“我叫马钧……”
马钧又开始结巴了,他还没“我”完,黄平早就加快脚步走远了。
马钧只能接受了被迫改名的事实,只能想办法早点申请办新身份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