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之国说到做到,简直是上帝客户,刚结束完巡游,奇拉比估计刚到家就把整个情况向哥哥汇报了。
顺手打过来的钱票都一大箱一大箱的,把运送的忍鹰都累的够呛。
“这是什么?”露比拿起一叠高举着询问众人。
青看了看周围,有些疑惑的耿直回答:“回水影大人,是钱。”
“没错,这还是通往未来的希望,虽然低俗却有用,也是下层人通往上层的唯一硬通货。”
她掂量着手中钱票的重量:“不用遮掩自己对于金钱的欲望,有欲望才有行进的动力。”
“六根清净只能成圣不能成神,而这个世界不需要所谓圣人。”
露比干脆掏出其中一箱钱,向楼下方的民众大肆挥洒。
无数钱票飘荡在空气中,让还在路上行走的人们骚动起来,得到可以伸手接取的信号,人群陷入了灼热的欢愉。
“尽情掌握吧,体会拥有资本的喜悦!我们将通往无上快乐天!”
拿到金钱的人溢于言表的喜悦之色让露比感到满足,她喜欢这种浮现在表面的感情,直到那箱钱票被挥洒下去后,她一直拄着脸趴在阳台张望。
目光中透露着纵容的笑意目观全局,连一旁的青都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青。”
“属下在。”比她年长的青年忍者毕恭毕敬,没有丝毫怠慢。
“你觉得现在这个国家和村子如何呢?”
青仔细思考了下,诚恳道:“无论是经济建设政策还是忍者质量,都比先前群龙无首的水之国要截然不同,是完完全全的新时代。”
“你喜欢现在这样?”
“是的。”青对这个毫无疑问,他连连点头:“您的到来是雾隐村的天启,如果没有您,村子会走上怎么样的道路都不得而知。”
听他这么说露比都笑了:“行了别吹了,没有我也会有别人站出来,只不过我恰巧早了几年而已。”
“村子是不会死的,只要有人在,总会等到站出来的那个人。”
不是这样的。青想要反驳这件事,却根本无从说起。
他深刻体会到露比是无法被替代的,确实总有人会站在这个位置上,却不是人人都会和她做一样的事。
这个人几乎跳出伦理,总是看破当前果断切入病根斩除毒瘤,看似荒谬没有头绪,却能够做到药到病除。
无所顾虑无所顾忌,才得以制衡所有。
其他人是做不到的,青能够深刻明白这件事。
露比冲他摆摆手,明显不想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她干脆一翻身从阳台上翻了下去,还不忘慢悠悠放了句话。
“今天我请假啊,后面的那些待批公文就拜托了。”
……什么?
青绷不住了,抓着阳台边沿大喊:“这周您已经请了七天假了!难道还想一周放八天不成?!”
然而没人回答他,翘班的人从不耽搁脚步。
今天天气不错,露比在路上悠闲逛街的时候凑巧碰到了长门和迪达拉,他似乎正在给迪达拉买糖,从商贩手上拿下的小纸包就要递给孩子。
露比一把扑上去抢过,打开一个就往嘴里扔:“小孩儿吃这么多糖不是等着蛀牙吗?”
“还给我!”迪达拉气坏了:“这是长门买给我的!嗯。”
“长门的都是我的,你算老几。”
蹲下来和他大眼瞪小眼,露比挑衅的又揪起一颗糖扔到嘴里:“老规矩,如果你想要,得自己来拿。”
“啊啊啊坏蛋!”
小黄毛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由于腿短手短不仅打不到露比也拿不回自己的糖。
长门赶紧给他又买了一包,这才平息的争端。
一大一小两人并排坐着,每人手里拿了包糖,吃的津津有味。
“你今天没上班?”
“青说他要替水影大人排忧解难,独自一人承担下了全部工作,还说和公司有感情要一直干到天亮,真是让我感激涕零。”
“所以你把所有工作都推给了青,自己跑出来玩。”
“……你也有真实之眼吗?”露比的谎话被当场揭穿,十分没面子。
长门笑了下:“没有人会喜欢工作,除非他有病。”
确实,你说得对。
“主要是最近也没什么事啊,所有的都在进行途中,只要稍加等待就好了。”
露比又把一颗糖扔进嘴里:“雾隐村的孩子都太像样了,血雾之里虽然不怎么样,经历过的忍者实力却要比同辈高出一大截,我这算是吃到了尾部红利?”
说到这,她看了眼迪达拉挡住一只眼睛的头发:“这总遮住眼睛怎么行?去带他剪头吧。”
啊?
没想明白话题怎么就到自己身上了,迪达拉连忙摇头:“不要,我不。”
露比可不管他想不想剃,在她的字典里只有我觉得。
她抓着孩子的衣领就找到村口最好的一家理发店,进去就把迪达拉丢进去按到座位上。
“全部剃掉,小男孩搞这么多花里胡哨的干什么。”露比无情的和理发师傅交流。
“前面刘海总遮着眼睛,到时候两个眼睛视力都不一样!再说了毛这么长出汗不全是痱子吗?”
她当即一声令下:“剃到摸上去都扎手的程度。”
“简单。”
师傅对这业务熟练无比,拿起两把剪刀,在迪达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从他左边给了一剪子过去。
迪达拉惊悚无比,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有什么东西从他耳朵边过去了?!
然而这才是刚开始,师傅自然是为了不让他反应过来,左边一刀右边一刀刀光剑影,不一会儿就把柔顺的小金毛剃成了板寸。
盯着镜子里那个陌生清凉的自己,迪达拉整个人都傻了。
“我……你……”
他语无伦次,蓝色的眼珠里蓄满泪水:“我要跟你爆了!!”
“叫唤什么,这天这么潮湿,你看看村里哪个男孩跟你一样扎小辫,再说了这不挺好吗,跟漩涡鸣人似的。”
冷酷的魔王直接下达了威胁通知:“再叫就让蝎来收拾你。”
这下是连哭都不敢哭了,迪达拉倔强的用下嘴唇包住整个嘴,看起来受了莫大屈辱,已经是一包糖都哄不好的程度了。
对师傅的手艺赞叹有加,露比连连点头:“这个真不错,干净利索又整洁,比之前那个遮住眼睛的强多了。”
说罢,她将目光下意识转向待在门口的长门。
“…………”同样被头发遮住了一边眼睛的长门背后一凉。
他下意识往门口退了一步,连连摇头:“不用了,我不热!”
行吧。带着些许惋惜,露比也没去勉强他。
这里的人真是对待发型的重要度堪比第二条命,不觉得每天早上起来都要对着镜子整理半个小时费时又费力吗?
寸头多好,刷牙洗脸十分钟结束就出门,其他时间都拿来睡觉。
发型自然是很珍贵的,当天晚上迪达拉就顶着板寸回到了住处。
蝎看到他这个新发型一下子懵住了,平时淡漠无比,基本做不出什么丰富表情的傀儡脸活生生挤出了错愕惊恐的神色。
手里正在搓的傀儡线都被他嘣成了三截。
“你被发配到监狱那边劳改了吗?搞成这个样子。”
听到蝎这么说他,迪达拉汪的一声就哭了,水壶烧开的声音如雷贯耳,让蝎不得不放下手里的活去安抚他。
“没事、没事的,一两个月就长出来了。”
“露比是大坏蛋!你帮我打她!”
“嗯,好的。”蝎昧着良心应下来:“看着还是蛮清凉的,每天洗头也不用那么多洗发水了,我觉得还不错。”
这真的是否是夸奖无从得知,总之迪达拉还是很好哄的。
自从养了孩子蝎是越来越会哄小孩了,从最开始冷漠无情的毒舌刻薄艺术男成为了毒舌刻薄的单身父亲。
虽然他不说,家里各种东西都准备了一大一小两份,看出来确实蛮喜欢迪达拉。
以至于后来他都不怎么去骚扰弥彦,可给弥彦帮了大忙。
“别哭了,这个给你。”
蝎将一份球状物塞到他手里。
那东西状似圆球,却被机关包裹,隐隐透过外层透明的壳子能看到里面充斥着跳动的红光。
“这个是什么?”迪达拉很迷茫。
“是玩具,就送给你吧,你不喜欢可以随时丢掉。”
盯着微弱挣扎,透过磨砂质感的表层似若活物的核心,蝎有些入神的看了半晌。
“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
“你说有人从运输路线上劫了我们的货物?”
露比敲击着桌面,她正在听手下雾忍传回来的汇报。
“是的。”那名雾忍毕恭毕敬的回答:“雨隐村往返雾隐村这条路的货物,大部分是由忍鹰去负责无人运输的,没想到被人钻了空子。”
“他们蹲守在忍鹰往返的路上在远处狙击,惊吓忍鹰的同时截取一部分货物,由于每次只少一部分,清点的时候雨隐村以为是路上损耗就没能及时汇报。”
但有一次他们恰巧将箭矢留在了一批物资上,这才被人发现。
每次损失一点,时间一长也是笔不小的开支,这怎么能行?
于是很快就有雾忍来汇报了。
露比直接一拍桌子。
“只有我劫别人的,哪有别人劫我的道理?”
这是可以说的吗?下面的雾忍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具体在哪条路上劫掉的?”
“在雨隐村通往木叶的那条支路上。”
又几把木叶。
由于之前干过的种种幺蛾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宇智波带土在波风水门耳边吹了什么风,现在木叶几乎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到了雾隐这边。
一般路过的雾忍如果被木叶忍者恰巧碰到都会被其尾随,虽不会做过分的事,但架不住他们盯梢啊。
美其名曰免费护送盟友,确保在火之国境内安全,谁不知道这就是监视。
旁边还有个岩忍过去了呢,他们怎么连证件都不查就当没看到?!
这搞得雾忍非常不爽,大量投诉信堆到水影办公室,但木叶忍者毕竟是在火之国境内,人家在自己地盘上你能说什么。
跟谁说理去,火影安排的事投诉到水影这不得行啊。
“现在呢?哪个部队有空去火之国那边一趟。”
手底下的那个雾忍忽然欲言又止。
“水影大人,他们都不愿意去……”他带着哭腔的声音从面具底下传来。
“现在三队闲置,可三队队长之前被木叶忍者摸了屁股,他现在打死都不愿意再接去木叶的任务。”
露比:“…………”
“我能理解你们的心情。”露比捂住脸沉痛的劝慰道:“但能不能克服一下?总不能遇到木叶的任务就避开吧,咱们也是要生活的嘛。”
“三队长说下次再过去可能连屁股都不保了,他就是辞职不做忍者了也不要去。”
啊这。
想起了那个三队长长得还挺细皮嫩肉的,那确实还挺危险。
男孩子出门在外也要保护好自己。
而露比是个体贴的老板,让员工丢失贞洁的事情万万做不得,她寻思了一下还是放过了这些部下。
不去就不去吧,总不能强人所难。
“你下去吧,我自有安排。”
待那名雾忍离开后,露比拉开抽屉,一张熟悉的橙红色虎皮面具静静躺在那里。
她掂量了下面具的重量,便往自己脸上一扣。
系统提示音恰到好处的响起。
【提示:接触宇智波鼬、抵达宇智波族地。解锁神秘面具男特别形态:[红夜之刃]。】
【温馨提示:请在五年时间内将木叶宇智波一族人数骤减至50%以下,否则将收回该形态。】
干!
有这么干的吗?!没有这么干的吧!
你们这什么系统啊?!乐子人上帝开发的变态系统??!
气不过又没法投诉,露比憋着一肚子火开启虾仁饭形态用神威将自己转移到了火之国境内。
最近正要运输下一批货,这帮截取货物的狗币早就等在路两旁埋伏了。
吃的满嘴流油盆满钵满,甚至没人过来抓过他们,这批劫匪日子过的有多滋润可想而知。
忽然路中间出现了个挡道的,当即引起了劫匪不满。
“你什么东西?趁早滚开,挡着大爷们生财有道赔得起几根指头?!”发现不过是一个人而已,他们破口大骂道:“别在这里碍事!不然你爷爷我必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就是你们劫了我等水之国的物资?”
戴着虎皮面具的人一头长发披散开来,纤细的身形雌雄莫辨,反倒是腰间挂着的长刀正随着锁链哗啦作响,让人听着背后生寒。
出现的悄无声息,却对众人包围无所顾忌。
“我们也不过是捡捡废品,东西从天上掉下来,还有不拿的道理?”
劫匪的脑子转得快,张嘴开始胡搅蛮缠:“这东西又没写名字在上头,怎么能说谁的就是谁的呢?”
说的头头是道,看似有理实则一派胡言。
露比从腰间拔出长刀,刀身映照出这些土匪形色各异的面庞。
“我说是我的,那就是我的。”
“就算没写我的名字,也得跪下来全部献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