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林宇的话,本就低着头的小智,顿时攥紧了双拳。
“林宇大哥说的没错,这根本就不是我的战斗方式!”
小智低着头,自言自语道:“虽然我是靠着从林宇大哥那里学来的东西,才能走到今天的,可是那些东西却是完全无法击败林宇大哥本人的。”
原来。
林宇在小智选择将杰尼龟轮换下场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的不对劲,正源自于小智身上那股消失的冲劲。
在林宇记忆中,以往小智不管何时何地,同什么样的对手进行战斗,身上始终萦绕着一种不抛弃不放弃的态度。
可在对方和自己的这两场战斗中,林宇却发现小智身上的那种坚持,不知因为什么,竟然完全消失不见了。
这种事若是放在以往,只怕林宇早就注意到了。
等到林宇意识到小智的奇怪之处,可能正是因为对方想要战胜自己的执念太重的缘故,所以才会在战斗中,一直按照林宇之前教导的那样进行指挥。
可在发现自己像其他人那样按部就班的战斗,根本没有一丝赢得比赛的希望后,却导致整场比赛的节奏,瞬间崩溃至此。
而现在,当小智总算意识到自己一昧的学习林宇,而忘却了自己最习惯的战斗方式,是根本无法战胜对方的,他终于重新抬起头来,对着喷火龙大声命令道:
“喷火龙,忘记之前我和你说的那些话吧!今天的战斗,我要要想赢下来,就一定要回归到最初的模样才可以。
喷火龙,使用大字爆炎。”
“就该是这样才对,耿鬼,祸不单行!”
林宇见小智重新找回了自信,二话不说,直接让耿鬼拿出了自己的全力。
面对一道极速飞来的大字火焰,耿鬼丝毫没有抵挡的意思,反而对着正被麻痹状态的困扰的喷火龙,直接打出来一串有纯粹的幽灵系能量。
下一秒!
大字爆炎落在耿鬼身上,对其造成伤害的同时,差点没将其直接推出场地外面。
而耿鬼的祸不单行,对麻痹状态的喷火龙,同样造成了不少的伤害,仅是一击,便将其打的气喘吁吁。
“喷火龙,冲上去,闪焰冲锋!”
小智似乎意识到这样下去,喷火龙迟早都要被耿鬼给磨死,顿时起了破釜沉舟的打算。
只见喷火龙浑身涌现一层橘红色的火焰,随即从半空向着耿鬼俯冲而下,宛若正在燃烧的轰炸机一般。
“都已经学会闪焰冲锋了吗?”
看着喷火龙的全新姿态,林宇笑着感慨了一声,却不忘对着耿鬼下达了一个通俗易懂的手势。
下一秒!
只见耿鬼不闪不避,正面抗下了喷火龙催发到极致的火系大招,并在倒下之前,对着喷火龙发出了一道不宜察觉的微光。
“砰!”
随着耿鬼接连硬吃了好几记火系大招,不甘倒地的同时,喷火龙身上突然爆发出一道暗紫色光芒,紧随其后的倒了下去。
“喷火龙?这是......”
不远处的小智注意到这一幕,表情瞬间变得极度惊讶。
好在此刻的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什么也不懂的毛头小子了。
在喷火龙倒下后没多久,就结合对手是耿鬼这一关键信息,意识到了喷火龙应该是倒在了对手不知什么时候,使出的同命招式上。
“原来是这样.....”
反应过来的小智,顿时恍然大悟道:“不愧是林宇大哥,竟然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够想到这一招来让耿鬼和喷火龙同归于尽,我真是......”
看着小智在战斗中将心思用在了别处,再次掏出一枚精灵球的林宇,不由笑着提醒道:
“小智,战斗可还没结束呢!如果只和我打平了一场,你就觉得自己已经赢了的话,那可是会输的很难看的。”
话落,林宇将手中精灵扔到半空,红光闪过,出现的却是一只通体棕黄,全身覆盖厚重甲壳,且长相十分狰狞的精灵——沙基拉斯。
“我.....,这是......?!”
小智听见林宇的提醒,刚想做出回应,可在见到林宇再次派上场的沙基拉斯时,因为从未见过对方的原因,不由愣在了当场。
“它是沙基拉斯!岩石加地面系的双属性精灵!”
林宇见状,不禁笑容玩味道:“如果你最后一个上场的精灵是皮卡丘的话,那可就要多加小心了。”
小智闻言,顿时目光一凝,面露严肃之色,显然是意识到此战的艰辛。
“皮卡丘,拜托你了。”
转过身,小智目光期待的看向一直站在自己脚边的皮卡丘,目视着对方走进场地。
等到两只精灵纷纷来到场地两边时,林宇同小智二人在同一时间下达了命令。
“地震!”
“跳起来,然后使用电光一闪!”
沙基拉斯摆动着宽大的身躯,猛的向上一弹,在落下的瞬间,便把整个场地震的地动山摇。
皮卡丘则在小智的命令下,身上白光一闪,通过短暂脱离地面来躲过地震的克制伤害。
可令皮卡丘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电光一闪,刚跃过半场,即将撞在沙基拉斯之前。
后者身上竟突然浮现一圈不断旋转的锋利岩石利刃。
去势不停的皮卡丘,刚一撞在沙基拉斯身上,便被对方身边数量众多的旋转石刃划的满身是伤。
“皮卡丘!快避开!”
意识到情况不妙的小智,紧忙大声提醒。
奈何,沙基拉斯的攻击却不光是小智想象的那么简单。
当沙基拉斯身周的尖石利刃,在高速旋转中将满身伤痕的皮卡丘成功弹开后,竟是突然向着皮卡丘所在方向,连续不断的发射了出去。
这一标准的尖石利刃二段式攻击,着实让皮卡丘吃了不小的苦头。
虽说,岩石系招式对电系的皮卡丘来说,并不能起到克制作用。
可任谁也不曾想到,这场战斗不过刚开始不到一分钟,皮卡丘便已经在沙基拉斯的连招下,被打的只剩下了一丝血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