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哎呀,不要老打我脑袋行不行?容易打傻的!”
王玄冬拿出一瓶矿泉水,一口喝干,拿着瓶子走向一棵大树。
王玄冬对鬼打墙的破解方法不说有一千种也有五百种了,只是他不想过多的暴露自己罢了,毕竟他深知一个道理,那就是在陌生的环境下一定要保持低调。
片刻的功夫,500毫升的瓶子就接满了,黄澄澄的一瓶子。
刘健拿过瓶子问道:“颜色纯正,我感觉跟我的也没什么两样,这玩意差距就这么大么?对了,怎么使用啊,是不是得四面八方的洒一些。”
王玄冬耷拉着脑袋,他有些不太好意思。“如果知道鬼打墙的具体位置,这方法可行,但是鬼打墙具体在哪咱们并不知道,所以我建议每个人的衣服或者裤子上沾一些,这样效果会好一些,即便遇到多重鬼打墙,也可以有效化解。”
三个女生瞪大眼睛,一副愈将挣扎一下的样子。
贺倾城问道:“让领路的沾染一些不行么?”
“不行!”王玄冬解释说道:“如果只给领路的沾染了,他破解了,万一遇到多重鬼打墙,其他人走不出去导致掉队,那就毁了。”
贺倾城出自玄门,这当然知道,只是这样问可以打消所有人的顾虑,让他们乖乖听话。
所有人只好照做,平均分好,都抹在了自己的裤腿上。
这期间,张燕和刘健还拌嘴了,就因为张燕分的少了,王玄冬没办法,为了化解争吵只好又去大树后放了200毫升。
这方法的确有效,七人走了一会儿,的确看不到提前做好的标记了。
“什么玩意?”
排在王欢之后的刘健突然叫了一声。
“好像有个黑影在我脚下溜走了。”
几人的手电筒同时照向刘健指的方向,并没发现什么。
“你是不是紧张过头出现幻觉了,别看你长的大,上学的时候你胆子就小。”
刘健想辩解,但是他觉得大家都在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自己,于是默默的在地上找了块石头攥在手里。
“在那!”
砰的一声!
“吱!”
刘健攥在手里的石头撇了出去。
他快步上前,手电筒照在了石头砸向的位置。
一只大老鼠七孔流血,侧翻在地上,四腿乱蹬,一副挣扎的惨状。
“不要招惹他们!”
王玄冬看向蹬腿的大耗子,他的嘱咐显然已经晚了。
刘健一副不屑的表情看向王玄冬。“不就是一个大耗子么?死了也就死了,招惹?不至于吧!”
王玄冬为了平衡气氛的和谐,毕竟这是贺倾城的同学,不是自己的,只能叹气解释。“杀生是不好的,这里阴气浓重,弄不好就会有什么古灵精怪的,咱们小心点没什么坏处。”
刘健哼了一声。“什么阴气中,鬼打墙的,这又弄出来个古灵精怪不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么?王玄冬,如果你不是老同学的男朋友,我们都不惜的带你玩儿。”
贺倾城维护王玄冬的心再也抑制不住了,指着刘健质问:“刘健,我给你点儿脸了是不,如果你不信,倒是别用童子尿啊?就你跟张燕抢的最欢,我命令你,给王玄冬道歉!”
如果是别人,刘健自然不服,还要怼上几句,但贺倾城的同学谁不知道贺倾城的家世有多显赫,高中的时候就有保姆开悍马送她上学了。
刘健想了想说:“不好意思啊王玄冬,刚才我说话有点冲动了,请原谅!”
王玄冬挺真诚的一笑说道:“没什么,以后注意就行了,你也要理解,我都是为了大家好。”
雨彤叹了口气说:“哎,万物皆有灵,王玄冬说得对,以后不要轻易杀生了,咱们怎么把它处理一下吧,都说入土为安,要不要把它埋了。”
雨彤再次用手电筒照向死耗子,只看到了一摊血迹,死耗子竟然不见了。
“它哪去了?”七个手电筒的光柱又在血迹附近搜寻一番,依旧不见耗子的尸体。
所有人都头皮发麻,生出鸡皮疙瘩,刘健更是紧张,哆嗦着问道:“刚才还在这里呢,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能去哪呢?”
“走!不要耽搁了,咱们要尽快走出这片森林。”
这话,所有人都没意见。
他们开始按照GpS指的方向,加快脚步向着东南20度的方向走。
突然,雨彤手电筒的光扫在了一个人形物体上。
“那是什么?”
七注灯光齐齐落在这人身上。
同时老人也发现了七人,转头向这边看来。
她身穿黑色布衣,佝偻着身子,满脸褶子,脸型狭长,下巴尖锐。
眼睛小而圆,在灯光下呈现出诡异的红色。
鼻子又尖又挺,嘴唇薄而紧闭,耳朵也很小,紧紧地贴在脑袋两侧。
皮肤苍白,没有一丝血色,让人感觉他好像很久没有见过阳光了。
老人的身材瘦弱,四肢细长,她的头发稀疏而凌乱,就像老鼠的毛一样。
最关键的是,她手里拎着个死耗子,正是刘健一石头砸死的那只。
这种地方遇到这样的人,就连王玄冬都感觉瘆得慌。
雨彤直接扑到了小泽身上,两手死死搂着他的腰,贺倾城也是如此,抓着王玄冬的衣袖。
王欢,张燕,刘健就尴尬了,谁保护谁?
张燕看王玄冬还算镇定,而且关键时候还为了自己放了半瓶水,至少对自己不反感,于是便拉着王玄冬的衣角。
贺倾城瞅了一眼并不在意,毕竟遇到危险了,张燕是对自己男人的肯定。
刘健似乎感觉到,这老人的眼神里,格外关注自己,再一联想,这老人一副鼠面,不是活生生的大版耗子么?
他上下牙齿抖的咯咯作响。“怎,怎,怎么办?王,王玄冬,你有没有尿了,再,再给我,接,给我接一瓶呗!”
“我哪有了呀!”
东北五仙狐黄白柳灰,最后的灰指的就是耗子,很明显,这老太太就是一个超级大耗子。
几人懵逼的功夫,老人笑着向这头走了过来,脸色煞白难看,诡异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