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权说不愿意吗?
书意心里腹诽。
旁边的刘秘书见厉宴礼需要“解说”,立马上前,想表现自己,毕竟她精通六国语言,干过两年的同声传译。
“厉总,妹妹还小,要不我来为您解说吧。”
书意看一身蓝色职业装打扮的女人,头发用鲨鱼夹抓起,脸上画着精致妆容,虽然有些下巴前凸,但整体还算干净利落。
瞬间有种抓住救命稻草的感觉。
“对,大叔,我大学学的是中医,英语刚刚及格,翻译的话可能不太行,要不…。
刘秘书听书意的话,心想这女孩,还算懂事。
继续说道:“是啊,厉总,虽然来石川不久,但我各项考核都是第一,未来定能为您分忧解难。”
边说,甚至还胆子大的,试图挎着厉宴礼的胳膊,被他冷漠甩开。
“滚!”
语气阴冷:“上一个碰到我鞋的女人,已经当做花肥,你想怎么死?”
刘秘书被厉宴礼恐怖的眸子,吓得扑通跪在地上。
“对不起,厉总,我只是…只是想争取些工作机会,为公司做贡献,不是有意的…”
“求求你,放过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都指着我的工资度日…”
厉宴礼一脚踩上刘秘书,刚刚触碰他的那只手,食指扶了扶鼻骨处的金丝镜框,看向锦书意。
“宝宝,你说我该怎么处理她?”
刘秘书听到厉宴礼叫锦书意宝宝,也瞬间明白二人关系,痛哭哀求。
“姑娘…哦不…厉总夫人,求求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一次,今后再也不敢了!”
膝盖跪着向她的方向挪动,和刚才自信骄傲,盛气凌人的样子形成了鲜明对比。
“啊!!!对不起…夫人,饶了我吧。”
锦书意睫毛颤颤,眼底露出不忍,厉宴礼的暴虐她是见识过的。
如果今天刘秘书被带走,估计下场比之前的男同学有过之而无不及。
于是鼓起勇气,向厉宴礼走一步,瓷白纤细的小手抓住男人的袖口:“大叔,我帮你解说,放了她好不好?”
男人摸了摸她的头,像对待乞求关爱的小狗般,温柔道:
“宝宝,早这么乖,何必吃那么多苦。”
书意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低头抿嘴没有说话,昨天的一幕幕在她心里造成不可磨灭的阴影。
刘秘书听到她对自己求情,满怀希望地看向厉宴礼:“厉总…”
“来人,把这个叫…辞退吧”
“别啊厉总,夫人都原谅我了,我经过层层选拔,好不容易应聘到这个位置,家里都等我赚钱回去生活呢…”
“厉总,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男人揉了揉太阳穴,烦躁地牵起锦书意的手,转身:“聒噪,不辞退也行,那就…喂鳄鱼吧。”
“是,厉总。”
刘秘书双眼瞪的巨大,里面尽是惊恐神色,刚想再次说些什么。
就被两名保镖拉了出去。
锦书意下意识停下脚步,不忍地看向女人被拖走的方向。
“宝宝,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想救人?”
“可她…罪不至死啊。”
“哦?你觉得我很残忍,那宝宝告诉我,什么罪该死,是偷偷逃跑?还是私会情郎?”
他…他果然都知道了。
锦书意害怕与紧张交织在一起,心虚地解释道:
“我…我只是想看看他,恢复的怎么样,毕竟…毕竟学长是因为我才进的医院。”
“哦?我的小书意真善良,能够把私会情郎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知道背叛我的下场吗?!!!”
她被吓得浑身发抖,恨不得赶紧、立马离开这个疯子。
但自己的手腕被男人紧紧攥着,一丝一毫都躲不了。
“我没有!我和学长清清白白,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况且,虽然咱俩领了证,但也只是合同夫妻,你凭什么管我,我和谁交往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
锦书意一急,劈哩叭啦把藏在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
但她看见厉宴礼的眼神,马上就后悔了…
“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男人狠狠掐住她的小脸,面色阴沉的可怕:“宝宝,再给我说一遍没有关系?看来你还不明白,你是我的!”
书意也委屈得不行,倔脾气上来:“不是!不是!我不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
声音坚定又软糯。
“好,看来我的孩子,还是懵懂无知,我现在就帮宝宝补补课…”
“教教你,宠物还如何听主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