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万。”
书意猛地向左看,是傅宇宁的声音。
“多谢。”
黎漫漫看到她的口型,微微点头安慰。
书意眼框泛起泪水,眸中尽是感谢,她本就不该指望厉宴礼,自己只是大叔的一个宠物而已。
他怎么会在意,发泄欲望的工具。
而傅宇宁则看向脸色铁青的厉宴礼,了然一笑。
他很了解这个多年死对头是怎么想的,而自己则以“破坏”病态小心思为乐。
厉宴礼想让他的小白兔,只能依赖自己,而他偏偏就不让其如愿。
二人四目相对,电光火石间,傅宇宁被黎漫漫拍了一下。
成功打断即将“打起来”两个男人。
“大块头,算你做件好事!”
由于个头原因,黎漫漫只能拍到傅宇宁手臂上的肌肉,接过医书,开心的打算将其拿给书意。
却被对方拦住:“打完就想走,漫漫,我帮了你这么大忙,想怎么感谢我。”
“欸?还漫漫,大块头,咱俩有那么熟吗?”
“我说你这人,讲讲道理,明明是我先帮你的好不好,如果不是你抢了我的竞拍号码牌,估计都没机会现在这儿吧。”
傅宇宁无奈摇摇头。
如果没有她的号码牌,此时坐在中央的不一定是厉宴礼呢。
看男人没反驳,气消了一些。
“行了,这次姐姐也不跟你计较,放心,钱攒齐我会尽快还你的。”
黎漫漫潇洒转身。
“哦!谢谢就不必了,大块头,咱们俩最好以后都不要再见。”
蹦蹦跳跳来到锦书意面前。
“快看看,是不是你父亲写的!”
“嗯。”
书意接过那本医书,封面已经有些烧得破损痕迹,但上面《金寒杂病方》五个字确实是父亲的笔记。
她颤抖着翻开第一页。
瞬间红了眼眶,涌起泪珠,瓷白的手指抚上纸张,画着两个小辫子的女孩正在对她笑。
“这是父亲亲手给我画的,他说以后不希望我多有成就,只要开心快乐就好。”
“呜呜…”书意没忍住,趴在黎漫漫肩膀上哭得很伤心,几乎快被泪水淹没。
此时,拍卖会已经散场,其他大部分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郑宁儿见“报复”未成,气的离开以后,偷偷钻进暗巷…
如果先前那些只是开胃小菜,那后面就得来点“硬货”,不信弄不死你个小贱人。
而黎漫漫知道书意经历了什么,是最懂她的人,心疼地安慰道:
“伯父看到你这样,也会很难过,咱们要好好开心的活下去对不对,想想你的妹妹,还有失踪的伯母。”
“振作起来!书意。”
一句话点醒了她,自己还要带着妹妹,一起去兰州找妈妈,怎么可以自暴自弃。
“嗯,我会的。”书意擦了擦眼泪,眼神坚定了许多。
“对,这才是我认识的你。”
恢复理智的书意,继续翻看《金寒杂病方》竟发现父亲似乎在书中。
给她留了“线索”。
从小父亲便喜欢在休息的时候,陪她玩一种猜字谜的游戏。
只不过他们的字谜,不在字上,而在中草药代号上。
如果不知道中医形形色色草药的人,根本发现不了任何问题,即使意识到也猜不出排列顺序。
而这些只有他唯一的女儿,锦书意能破解。
难道父亲已经预料到,有一天他会突然死亡,如果是这样的话,这背后肯定藏着什么秘密。
而母亲为什么又待在兰州,不回家找她和妹妹呢?
书意越往书的后面看,心脏跳的就越快,最后身体都开始止不住颤抖。
“你怎么了?”
“是发现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