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说…”
“说什么?”
“这本书里面有…可以治疗癌症的秘方。”
张妈说完看着杨特助还保持着倾听的姿势,等了半天:“说完了?”
“嗯,说完了。”
“啊!这明显什么都没问出来嘛,为什么夫人一看到父亲的医书就要和厉总离婚,向你说的难道…。”
“难道总裁他…他得绝症了!!!”
“噗!”
张妈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
“对,你要是这样回复,医书隐藏的暗语没找到,估计下一秒脑袋脖子就得分家。”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脑袋脖子分家。”
“不是。”
“医书里隐藏着暗语没找到。”
“对!暗语,我想到了!多谢,张妈。”
杨特助兴高采烈跑出去,开车迅速离开庄园,搞得她一脸懵摇摇头,这孩子被总裁逼疯了。
哪天让夫人也给他治一治。
锦书意一路拿着狗粮往回走,沿途就听到两个打扫的佣人正在小声嘀咕。
“唉,说起来,夫人还真可怜。”
“可不,看总裁的意思,是要把她囚禁在庄园一辈子,才这么小可惜了。”
“对,前几天学校打电话,厉总说夫人身体不好,可能要办理退学呢。”
……
这一刻,锦书意要逃出去的心达到顶峰,她死死抓着衣裙,几乎要将其抓烂。
囚禁一辈子…
锦书意的心跳如鼓,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慌乱,但指尖的颤抖却出卖了她的情绪。
衣裙布料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褶皱,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这一周她异常听话。
为了降低大叔的防备心里。
她不紧按时吃饭,每次男人送到她嘴边的食物,不管喜不喜欢都嚼的很香。
因此体力恢复得很快。
没有吵着要出去过,除了厉宴礼怕把她憋坏了,带其在庄园赏花,其他时间都默默待在自己房间。
而且每晚,提前把自己洗白白香香,换好大叔喜欢的睡裙,害羞地躲在被窝里等厉宴礼。
等他来了之后。
主动扑进男人怀中,小手笨拙地解开领带,为其脱掉外衣,像只小猫一样轻轻啄着他的胸膛。
专注地在他胸前游走,指尖微颤地解开那条领带,露出他颈间深邃的线条,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小心翼翼。
有时候,厉宴礼从公司回来比较晚,回来小书意已经睡着。
女孩蜷缩在被褥之中,呼吸轻浅而均匀,长发如瀑般散落在枕边,显得格外温顺无害。
厉宴礼轻手轻脚地踏入房间,一天的疲惫在见到这一幕时悄然消散大半。
缓缓走到床边,轻轻坐下,指尖不自觉地划过她脸颊旁的一缕发丝,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醒了他的宝宝。
锦书意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睫毛微微颤动,缓缓睁开了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眸。
见到是厉宴礼,眨巴着纯真的眼睛,嘟囔着:“大叔,回来好晚…我好困亲不动了…唔…”
让厉宴礼的心瞬间软化。
“宝宝,真乖,快睡吧。”
男人忍不住俯下身,亲吻她的额头。
书意也伸出手,轻轻地拉住了他的衣袖,仿佛是在邀请他更近一些。
厉宴礼能感受到她在刻意讨好自己。
亲近的时候,仍然能感受到小书意身体止不住轻微的颤抖。
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的脆弱暴露无遗,只是那双清澈的眼睛里,藏着太多复杂的情绪——有恐惧,有依赖,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所以,为了能让孩子不在害怕,这几天都没有做什么。
可抱着如此娇软可人的宝宝,怎么可能没有反应,只能再次去浴室。
任由冷水逐渐将身体的热度带走,试图浇灭心底抹难以名状的欲望。
水珠沿着他紧致的肌肉线条滑落,滴落在浴缸边缘,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声音,与外面的宁静形成鲜明对比。
闭上眼,脑海中却全是锦书意那纯真无邪的笑颜和偶尔流露出的恐惧眼神。
交织成一张复杂的网,紧紧束缚着他。
厉宴礼深吸一口气,试图警告自己只是拿她当做新鲜的玩物,却发现自己愈发无法自拔。
如果锦书意离开他,自己也不知道会做出多么疯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