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公司出来,两人就回了巴蜀。
两人直接回了瑞乾宫,萧九尧向着文华殿大步走去。
文华殿内,堆积如山的公文早已在等待着他的批阅。
云昭月则直接回了寝殿,一路上,宫女太监们纷纷行礼问安。
北离派出使者和姜池谈判,注定是一个笑话。
姜池正坐镇中军大营。营帐内,气氛凝重而压抑,北离派出的使者战战兢兢地站在那里。
“回去告诉你家皇帝,这天下,早就该换人了。你看看北离百姓,如今过得都是什么日子?
你再去巴蜀看看,我们的百姓又是过得什么日子?哦,忘记了你去不了。”
使臣们面露尴尬之色,其中一位硬着头皮说道:“若是能不动干戈,对双方都好,我们也是带着诚意来的。”
姜池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问道:“什么诚意?”
“若是能休战,北离愿意拿出三城。” 使臣见姜池询问,眼里升起了几分希望。
话音刚落,一位副将便大声笑道:“三城就想休战?三十座我们都要考虑考虑。”
此言一出,整个大营中顿时响起一阵哄笑声。
北离使臣面红耳赤,局促地搓着手,看向姜池眼里还带着一丝期待,嗫嚅着问道:“大将军怎么说?”
姜池也笑,缓缓说道,“徐副将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北离使臣见和谈无望,一个个垂头丧气,灰溜溜地走出了营帐。
他们站在营帐外,寒风凛冽,吹起他们的衣角,却吹不散他们心中的忧愁。
出去之后,三个使者很是为难。
“回吗?” 一位使者轻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迷茫。
“你忘记上次的使臣回去什么后果了?” 另一位使者皱着眉头,满脸的忧虑。
“这.... 可我们的家人....” 第三位使者欲言又止,眼中闪烁着泪光。
是啊,家人还在北离,他们又能去哪里?
三人回了北离朝堂,皇帝得知无功而返,顿时大怒。
“废物!一群废物!朕派你们去是和谈,不是去丢人现眼!”
大殿内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一众臣子们纷纷低下头,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生怕这怒火殃及自己。
那三位和谈使者早已吓得瘫倒在地,面如死灰,不停地磕头求饶:“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实在是那姜池冥顽不灵,根本没有和谈的余地……”
皇帝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哪里还听得进他们的辩解。他大手一挥,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斩!”
御前侍卫们立刻上前,不顾使者们的哭喊声,将他们拖出了大殿。
片刻之后,殿外传来三声惨叫,三颗人头落地,鲜血在冰冷的石板上蔓延开来,仿佛是这场失败和谈的残酷注脚。
皇帝在大殿内来回踱步,心中的杀意愈发浓烈。
“姜池,你如此不识抬举,就休怪朕不客气!”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一位老臣战战兢兢地出列,轻声说道:“陛下息怒,如今和谈不成,若是贸然再战,我北离百姓恐怕……”
“住口!” 皇帝猛地打断了他的话,“朕乃天下之主,岂容他姜池如此放肆!传朕旨意,调遣大军,朕要亲自出征,踏平巴蜀!”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一片哗然。但在皇帝的威严之下,众人也不敢再多言。
很快,一道道旨意传下,北离全国上下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战事。
军队源源不断地向边境集结,粮草辎重也被大量运往前方。
本就困苦不堪的百姓,刚说了一季的粮食,就又被搜刮光了。
本就民怨沸腾,如今百姓对北离朝堂,更是恨之入骨。
姜池得知北离皇帝因和谈失败而大怒,并且斩杀了使者的消息后,只是轻轻一笑,眼中满是蔑视。
“北离皇帝此举,不过是自掘坟墓罢了。他以为这样就能吓倒我们?简直是笑话!”
姜池很快将军情传回了巴蜀朝堂,朝中齐心迎战,空前团结。
他们仿佛已经看见了一个新的世界,一旦萧九尧登位,他们所有人都有从龙之功,等待着他们的,是无上的荣耀。
与此同时,驻守在大齐江夏城的杜青和蒋能也已经继续对大齐发起了进攻的脚步。
如今云昭月采买的粮食,大都用于前线军需了。
各地税收只是象征性的收了一些,巴蜀百姓已经能靠自己的双手让家人吃饱穿暖。
不过半年过去,巴蜀各地都是一片欣欣向荣。
......
萧九尧处理完公务回了寝殿。
用过晚膳,萧九尧看了看寝殿,总觉得很容易就有人进门。
两人默契的选择回了庄园。
萧九尧拿着红色结婚证,反复端详着,喃喃低语道:“昭月,如今你我可是真真切切地持证上岗了。
今晚,是我们的新婚夜。”
云昭月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听着这话有些怪怪的,轻推了他一下,“快去洗澡。”
萧九尧嘴角噙着一抹笑意,顺从地起身朝着浴室走去。
温热的水冲洗着他精壮而富有线条感的身躯的身体,待他洗漱完毕,神清气爽地走出浴室时,恰好瞧见云昭月从门外走进来,手中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牛奶。
萧九尧端过一杯,一饮而尽,云昭月看着他的样子一阵无语。
喝完牛奶,云昭月还打算将杯子端出来。
萧九尧一把扯过她,不再让她有逃避的机会。
萧九尧似换了一个人一般,全然没了往日的矜持。
夜色深沉如墨,万籁俱寂,唯有这房间内的气氛愈发浓烈炽热。
云昭月气息急促,娇喘吁吁地推着身上的萧九尧,声音带着几分无力与求饶:“唔…… 小九…… 阿尧…… 我不……”
萧九尧却似着了魔一般,力气大得惊人,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
云昭月只觉自己像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在他的掌控下无力挣扎,只能任由那汹涌的浪潮将自己淹没。
房间里弥漫着二人深深浅浅,交织错落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每一次云昭月想开口说话,就被萧九尧堵住唇,只能溢出一些破碎的呜咽声。
云昭月从不知道,萧九尧明明那么谦和有礼,进退有度的人,怎么到了床上会变成这个样子。
和往日弋然和自己分享的这些事情,完全不一样。
走神间,萧九尧结实坚硬的肌肉紧紧贴着云昭月的身躯,他微微俯身,轻轻咬上了云昭月那粉嫩的耳垂。
云昭月倒吸一口气,他这些东西都是在哪里学的?
天边已经出现了一抹亮色,云昭月全身瘫软,手脚无力。
不知不觉间,天边已然泛起了一抹淡淡的亮色。
云昭月只觉全身瘫软无力,手脚好似都已不属于自己,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
萧九尧满含怜惜地俯身,在她被汗水浸湿的额头上落下轻柔的一吻,带着几分歉意与不舍,轻声说道:“是我不好,最后一次了......”
云昭月无力阻止,只能任由自己在这爱意的漩涡中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