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视着曲陶离去的方向,嫉妒,不甘,慕景炎五脏六腑如蚁啃噬。
是曲陶还没调查那场车祸,还是曲陶完全不在意,为什么两人现在还能跟没事儿人似的在一起?
最后一丝身影消失在视野,慕景炎收起刚才的温柔,把少年从怀里推了出去。
“回去。”
“可是慕哥哥,松鼠桂鱼才刚上桌,我……”
少年依旧撒娇的口吻,注意到慕景炎阴鹜的眸子,立马收声。
他是害怕慕景炎的,特别是夜晚的到来。
粗暴,野蛮,撕咬,没有任何前戏,他曾不止一次昏厥。
而今晚,好像尤为严重,破碎的嗓音,慕景炎压着他一次次逼他喊老公。
直到喉咙沙哑,直到他又一次昏厥!
.......
银凤国外账户确实有一笔支出,但对于贸易公司,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席墨洲回到卧室时,曲陶已经冲完澡换好睡衣,他看了眼行李箱方向,想着压在底层的那件兔子装,无奈叹了口气。
“陶陶,帮我冲澡。”
“浴缸里已经放好了水,你自己洗。”
“.......”,席墨洲示意自己受伤的手臂,话语沾着一丝委屈,“那你总得帮我把衣服脱下来吧?”
曲陶看了他一眼,放下手里的吹风机,走到他身前。
指尖刚搭上冲锋衣的拉链,席墨洲趁机在他额头落下一吻。
“这个应该不算吧?”
得逞的笑容,曲陶嗔怪的瞪他一眼。
“不识好人心,我还不是为你好。”
“为我好,就应该把我喂饱了。”
“你确定能把你喂饱?”
“不试试怎么知道?”席墨洲促狭的看着他,“今晚试试?”
曲陶小心翼翼脱下他受伤手臂的衣服袖子,蛮横的褪下他身上的运动裤,立马走开。
“美的你,赶紧去泡澡。”
“还有一件。”
“要么自己脱,要么直接泡,你自己选。”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一会儿泡完澡,他家陶陶还得面对他的坦诚相待。
席墨洲一直认为他家陶陶,属于闷骚型,而他就是最好的引子。
两人在一起,总得有一个脸皮厚一些。
席墨洲在浴缸待了没多久,曲陶便走了进来,拿过花洒,站到他身后。
“仰头,闭眼。”
纤细的指尖,温柔的穿进发丝,席墨洲故意嗯啊出声。
跟野猫叫春似的,叫的人心里痒痒的,曲陶冷声呵斥。
“闭嘴。”
短暂的安静,曲陶把浴巾围在席墨洲腰间时,某人眼睛盯着某处,虎狼之词再次出口。
“陶陶,我们要不要比比大小?”
“……”
若不是身处酒店别墅,估计下一秒,席墨洲已经被曲陶拎出卧室。
早上吃过饭,原本昨晚商量好,今天一起进市区采购食材,顺便逛逛。
因为淅淅沥沥的小雨,曲陶和席墨洲被四人扔在了别墅。
天气不好,他们准备购完食材就回来,实在没必要拖着一个伤号。
房间剩下两人大眼瞪小眼,曲陶看向席墨洲。
“我们干嘛?”
“我说了算?我想看你穿兔子装,他们都不在,你穿一次好不好?”
又是这个要求,曲陶睨他一眼,返回卧室。
“就不该问你,我还不如去睡个回笼觉。”
“我答应了不碰你,绝对不碰你,只看一眼都不行?”
席墨洲慢一拍跟进卧室,立马走去行李箱,曲陶无语的看了他一眼,躺到床上背对着他。
这几天,老有一些陌生号码,断断续续申请加他好友,每次他都视若无睹,自动忽略。
只是现在这条新申请加他好友的备注,太匪夷所思了。
“哥哥,救我,他就是个bt。”
曲陶盯着屏幕,没察觉席墨洲已经站在他身后。
“怎么了?”
曲陶翻了个身,把手机递到他面前,食指点上后面的备注。
申请好友来源,为手机号码搜索,席墨洲拿过他的手机,点了忽略,满是不屑的放到床头柜。
“遇事不跟警察求助,加你好友算什么意思。”
曲陶开始以为是恶作剧或者新型诈骗,听席墨洲这么一说,关注点放到他手里的衣服。
“你翻它出来干嘛?”
“他们都不在,穿一次好不好?”
“不穿,我要睡觉。”
“穿着睡觉,我只看看,不碰你。”
席墨琛拿着衣服往他身上比划,曲陶不胜其烦,一把扯了过来。
“你自己说的只看看,别反悔。”
“嗯。”
曲陶三下五除二穿好后,抬眸看向席墨洲,痴痴的眸子盯着他,流连忘返的自上而下。
曲陶顿生后悔,去拉侧腰上的拉链。
“好了,穿过了,睡觉。”
“别,别脱。”席墨洲握住他的手,贪恋的吞咽了口水,“小尾巴让我摸摸。”
粉白短俏的小尾巴,席墨洲伸手碰了碰,又去碰触头顶的兔耳朵。
毛绒绒的,握在手心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黑丝镂空的设计,曲陶虽穿着底裤,却凭添了半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
手掌从头顶,落到微翘的屁股,席墨洲把人往身前一带,轻咬住他的脖颈。
“亲亲好不好?”
温热的吐气沾上微凉的皮肤,细小的电流,脖颈处酥酥麻麻。
“不好,你最好记的你之前说过什么。”
曲陶本能的往后退去,席墨洲抚上他的后腰,身体贴得更近了一些。
“保证让你满意的亲亲。”
蛊惑声,手掌从后腰一点一点移到前方。
停下的一刻,曲陶身体一颤,某人趁机把他推倒在身后的床上。
“席墨洲,你说话不算话。”
曲陶嗔怪的瞪着他,席墨洲噙着笑压过来。
“我只是听从你的召唤”。
看着蠕动的嘴唇,似是要辩解,席墨洲把最后一句话说完,立马堵了上去。
“别犟,你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你。”
雨点敲打着玻璃窗,黑色网状的布条,被一丝一缕扔到了床下。
卡在喉咙深处,极尽克制的靡音,唇瓣滑至耳廓,再次蛊惑。
“乖,这里只有你和我,我想听。”
情难自控,席墨洲手臂,肩膀,呈现一处处鲜红的抓痕。
房间里,各种声音和雨声混和在一起。
良久,曲陶浑身泄力般发出长长的低吼,席墨洲把纸巾扔进旁边的垃圾桶,恶趣味的堵上他的唇。
“老婆,你也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