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绾还真的挺佩服这个女人的,竟然为了陷害她,连腹中的宝宝也不放过!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真的不在意腹中的宝宝,还是因为她自己也没想过会因此导致的破水?
总之她敢为了自己的嫉妒和报复,宁愿冒着牺牲自己的孩子都要这么做,是真的狠,特别狠!
云绾甚至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的感觉。
这女人不是很宝贝很在乎腹中的孩子吗?那毕竟是她唯一的依仗了。
唯一能让她继续过上锦衣玉食生活的依仗了。
她这也敢冒险去搏一把?
可惜此时根本就没有时间容她去考虑太多,因为现场吵吵闹闹的早就炸开锅了。
“你没有做过?你以为你说没有就没有了?现场可是好几个人看到了!”
顾阳阴狠的看着眼前漂亮的女人,这是她想得到又得不到的女人,便直接因爱生恨。
“好几个人看到了?谁啊?”云绾歪了歪头,目光散漫。
“刚才你们几个不就是看到了?不用害怕,有我给你们担着,你只要说出事情的真相就行。”
顾阳直接看向刚才正好进卫生间的女人,也是她们报警和把他们都喊过来的。
本来还想着有什么办法,抓住顾卓霆这一房的把柄,将他一军来着。
这不,现在不就是最好的机会嘛。
“这……我们也没有看到全过程,就是一进来就看到这位孕妇已经摔在了地上了。”
“那就是了啊,茜茜摔到了地上,然后这个女人就站在她身侧阴险的冷眼旁观,也不帮忙扶起来,很明显就是她干的啦!”
顾阳这一套说辞,让她们几个都没有出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虽然她们是中立的,可是按照这个逻辑推测,就是他说的那样没错。
她们都觉得,就是云绾把人给故意推倒在地上的。
毕竟外面盛传,这位大房的顾少夫人和顾总结婚时间也不短了,却一直没有怀上宝宝。
相反的,自己最讨厌的死对头妹妹,还没进顾家二房的门呢,就已经怀上了顾家的血脉。
那么她嫉妒眼红冲昏了头脑,再加上两人起了争执,她失去理智把人推倒也是非常有可能的事。
“这不过就是你自己推测罢了,没凭没据的凭什么说是绾绾做的!”
此时,舒鸢已经闻声赶来,一过来就听到这个垃圾废物男人说的话,气的就想冲过去揍他!
“这还用证据,傻子都能看出是她做的!”
顾阳如今就像一条疯狗似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往死里咬定,一切就是云绾做的。
再看看旁边因为破水躺着不敢乱动的云茜,那惨白的脸色和故意哭哭唧唧的,更是让人觉得云绾十恶不赦了。
“放你的狗屁!估计就是你一个傻子看出来,大家都是聪明人,没亲眼见到全过程,人家都保持沉默不敢乱说了。”
舒鸢直接破口大骂,对于废物而且还是个只会脱裤子的垃圾,她真的是一点儿面子都不能给。
“鸢鸢姐姐,你需要和这种垃圾浪费口舌,没用的。”
云绾心疼舒鸢和她费口舌,再次出口说了第二句。
这种事,她这个招黑体质的人,实在不是第一次遇到了,所以根本不屑于和他们争论。
哪怕警察过来了,也不可能定得了她的罪。
最多就是她被人舆论几句罢了,她根本不在乎。
反正对于她的各种舆论猜测,一直都有一直都存在,要是每次都介意的话,她估计要抑郁而亡。
可惜这里是女厕里面,没有安装摄像头,不然云茜估计也不敢这么自导自演。
不过就是料定了这里没有摄像头罢了。
“你这个女人算什么东西,你到底谁啊,这里还有你说话的资格吗?”
顾阳看着眼前这个身材火爆,媚态万千的女人。
要是平时的话,他肯定眼睛都能发光,早就生出了淫邪的歪心思。
可是如今他被这个女人骂的恼怒成羞,恨不得冲过去撕烂她的嘴!
“我给她的资格,可还够?”
就在这时候,一把低沉的却充满威信的声音传了过来。
舒鸢微微侧身看过去,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傅寒森。
她微微撇了撇嘴。
这位前夫哥耍什么帅啊,以为他这么一句“霸道总裁”口吻的话,就能让她低头啦?
呸!
她已经不是以前的恋爱脑了。
她如今已经逆转当自强不息的大女主了好吧。
一直在不远处降低存在感,只想默默看戏的花溪玥,见傅寒森竟然替舒鸢说话,立马就沉不住气了。
“舒小姐说的不无道理,没有证据也没有人亲眼目睹全过程,不能就这么鲁莽下定论。”
估计傅寒森就是喜欢这种爱打抱不平的,与众不同不随波逐流的人吧?
花溪玥琢磨着他的心思,所以赶紧站出来发声。
“果真是个绿茶,茶里茶气假惺惺的,真够恶心。”
舒鸢见她出面替她和绾绾说话,不但一点不觉得感动,反而觉得恶心死了。
估计也就她自己自我感动吧。
“我感觉她是看到你的前夫哥出声,她才出声的吧?果然这个女人算你这边的。”
此刻的云绾的心情不但一点不受影响,还很有闲情雅致的对好闺蜜说到。
“嘿,你还真执着这事啊。”舒鸢被逗乐了。
“可她是花家的人,你和你妈妈跟花家也有点联系,所以到底是谁的敌人也还说不定哦。”
“唔……你说的在理,那就算咱们二人的呗。”
“算我们二人的话,那她就洗干净脖子等着的,有她好受的。”
姐妹两人小小声的嘀嘀咕咕,完全将这本来牵扯到自己的事置身事外。
她们这样的态度,更是将心情差到极点的顾阳气的怒火中烧。
“云绾我可不管你怎么狡辩,如今你伤害了我的女人和我的孩子,要是他们有个什么事,我绝对第一个拿你来是问!”
“真是好大的口气啊。”
就在这吵吵闹闹混乱的现场,一句淡淡的,轻飘飘的话传来。
瞬间让现场变得鸦雀无声,包括顾阳也瞬间没敢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