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侧福晋,主子爷说了,让奴才七日一诊,若是侧福晋有何不妥,皆可派人告知。”
府医进来后,便说明了自己是主子爷派来的。
“刘嬷嬷,将昨日太医给的方子和药膏让府医瞧瞧,若是没有什么不妥,接下来的外敷便用这方子上的便是。”
清铃对此欣然接受,能有个大夫时时看着,也能安稳一些,且还有四爷把关着。
“此方子和药膏无碍,奴才这就让人配好之后,让人送过来,若是太医所给的药膏不足,也能立马用上。”
府医诊脉之后,也觉得侧福晋的身子并未有什么问题,只要养好脚处的外伤,防止以后阴雨天伤寒入侵,因此一一写下脉象后,便也告退了。
四爷回府后,没有立马进雅幽院,反而先回了前院书房。
府医早早便在一旁等候了。
\"侧福晋这里要保证安然无恙。\"四爷看着手中记录的脉象,语气有些冰冷说道。
\"奴才定尽心尽力。\"府医清楚四爷所说的不止是侧福晋的伤势,更多的是侧福晋和小主子的安然无恙。
四爷清楚清铃在担忧什么,不然昨日情绪不会波动那么大,再三与他确认。
四爷起身拿起旁边的披风,大步往外走去。
苏培盛拿着手炉,有些着急地说道:\"主子爷,手炉还未拿。\"
“这药膏的味道有股清香,幸好不难闻。”
清铃看了眼受伤的脚踝,心里也是开始祈祷快些好起来,实在是这两日一直坐着,她这脚是不疼了,却实在无聊得紧。
若是用另一只脚支撑着走路,有人扶着,也得跳着才行,实在不太雅观,她这人还是要点脸面的,
只好将之前三分钟热度,看了一小部分的话本,让人都找出来,只能靠着这事打发时间了。
“什么有股清香。”四爷刚踏进屋子,就听到了这句。
清铃的药膏刚上好,瞧见四爷,点点自己包扎好的脚踝:
“正说着,太医给的药膏是个好东西,若是一股药味,我怕是在屋子里也坐不住。”
冬日里屋内的窗台也没敢常常开着,不然就算有暖炉,也暖不了多久,因此冬日里的屋子更需要佛手柑等的清香熏一熏的。
“若是连这点都做不到,也入不了宫当太医。”
四爷揽过清铃,轻轻将手掌搭在清铃肚子上,
“等这小子出生了,你也要再画一幅新的送到前院去。”
清铃一时倒是没有反应过来,画什么,还需要等孩子出生了才画。
“爷,我可没少往前院送画。”
清铃还以为是四爷觉得她最近都不爱往前院递东西了,她的画工虽说比不上名家,如今也算是大有长进。
“还缺一幅。”四爷看向清铃的肚子,算是明示了。
“这……”
清铃没想到四爷指的是当时她一时兴起画的,只有他们和安哥儿三人的画像,若是这样,确实需要再画一幅,
“不如,这幅画,便交由爷亲自动笔,如何?”
清铃眼里闪烁着微光,对于四爷的这提议,就算四爷不提,她到时候若是想起了,也是会画上那么一幅,只是怕是没有四爷那么大胆了。
四爷看向怀里跟自己讨价还价的人儿,越发得寸进尺了,只能握紧清铃作乱的手,说道:“可!”
……
四爷想着今日早朝,皇阿玛对于年前,众官举荐八爷为太子此事果然心存疑虑,只是没想到这次马齐虽从一开始便打消了举荐八爷的事情,却不想他两个弟弟倒是被蛊惑着参与进去。
“四哥,你说那老狐狸这次是真是假。”
十四爷看马齐在朝堂上与皇阿玛一来一回的争执,其他人想盖住双耳,担心听到什么不好的,
偏偏他倒看的津津有味,马齐最后是无可辩驳,只能先行告退,倒是少了一点精彩。
“真真假假,不过是有人想让之呈现的,马齐这次应当是被牵连的。”四爷看着远处的马武、李荣保说道。
十四爷刚想再多问两句,便被十爷给拉走了,说是有什么好东西要给他看的,想来应当是搜罗来的什么新鲜玩意。
这件事很快第二日便落下帷幕,马齐若是想复官,怕还得再等些时候,至于马武、李荣保二人更是直接被革职了。
不过经此事以后,八爷的府邸之前来来往往拜访的人一下子便少了,甚至平日里的官员若是碰上,也是怕多说两句,大多为了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