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帆哈哈大笑,闻言也不客气,带着苏良直接上了客栈二楼。
“又是茶,又是糕点的,林安大人这小生活过的真是舒心。”
上了客栈二楼,看到一桌子的东西,林帆笑着打趣,一边坐在桌子旁。
并且还招呼着苏良坐下,说着也不客气,给自己倒了杯茶,喝着茶吃着东西。
“吃着东西,看着风景,还有美人在侧,这生活我都羡慕死了。”
“是啊大人,林安大人的生活,是我梦寐以求的。”
苏良也在一旁帮腔道。
“就是公务缠身,事太多了。”
“这有什么,你们俩的想象力还是太弱了。”
林帆笑着摇头,坐在林帆对面,看着两人缓缓道。
“只要二位舍得头顶上的乌纱帽,什么活法不都是看你们么。”
“就是怕你们俩啊,舍不得这顶乌纱帽啊!”
林帆哈哈一笑,指着林安无奈道:“林大人就会说话,我这全部身家,若是这么花的话。”
“用不了三年,只是三个月就要变成穷光蛋,上街乞讨去了。”
说着,林帆还伸出三根手指,在林安的面前摇晃着。
“银子还不好说,我这有个法子。”
林安立刻开口:“我计划在望溪山建一座厂子,苏良捕头知晓,那厂子我虽然不敢保证,日进斗金。”
“但是三两年下来,积攒个十多万的身家,还不是什么问题。”
“嘶!”
苏良闻言,顿时倒抽一口冷气!
三两年下来,就能赚个十多万!
这是什么概念啊!
他如今一个月的俸禄,也不过九钱银子!
想赚个十多万两银子,若不做点上下勾结的事,这辈子恐怕都赚不到这些钱!
可现在,林安只是随便做了个生意,建个小厂子,三五年就能赚十多万!
太恐怖了!
同时,苏良还在心中暗暗吃惊:“怪不得林安要招那么多匠人,而且月钱给的还那么多!”
“当时自己还吃惊呢,怎么给匠人如此高的月钱,原来林安早有打算!”
想到这里,苏良的心火热起来,看着林安的目光,那满含激动和期盼。
就像是在看一座,活着的还在发着金光的财神!
林帆在听到,三年十多万银子的收入,一脸惊疑的扫了一眼苏良,见苏良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知道林安建厂。
“这么多?林大人你可别开玩笑啊。”
林帆瞠目结舌,却又强压着心中震惊道。
“十多万两白银,差不多就是兰城郡一年的税收啊!”
“我从来不说假话,而且三年十多万两银子,还是少说了的。”
面对两人的震惊,和不敢置信,林安摇了摇头,面色平静的道。
的确,这座厂子如果建城,并且投入生产。
前期规模小,可能赚钱的速度不快,但是只要打开市场,接着扩大规模。
按照整个市场上,只有这一家厂子生产,占领市场之后,赚银子的速度,就像是在印钞一样!
“怎么样,两位有没有兴趣参与一下?”
林安笑眯眯的说着。
此时的林安在两人眼里,就像是一只老狐狸一样,在诱惑着两人。
两人根本不知道,前面到底是无尽的深渊,还是一步登天的阶梯!
但,只要一想之前林安的战绩,苏良就心动不已。
赚钱啊,谁不想要钱,不想过好日子,不想过锦衣玉食,左拥右抱的日子。
“不行,林大人的提议真不中,咱们大夏朝可是严禁当官的经商的。”
林帆深吸了一口气,此时开口道。
“只能说林大人的好意,我们俩心领了。”
苏良闻言,脸上满是可惜之色,但也的确如林帆所说。
在大夏朝当官,不可能经商,朝廷根本不允许。
若是交由苏良选择,他也会选择当这个捕头。
“哈哈,当然如此,这一点我当然已经考虑到了。”
林安闻言笑了一声道。
“什么意思?”
林帆一脸疑惑,难不成林安说的参与进来,并不是想要让他们两人,参与到生意里来?
“厂子建城,赚了钱不还是要交税么,而且还要雇佣工人,匠人。”
林安笑着解释道:“如此一来,郡衙有税收,百姓们有收入,也能在花出去买东西,这银子就在兰城里流通起来了。”
“这接下来的事,就不用我来解释了吧?”
说了这一通,林安端着茶杯喝了起来。
苏良只是一个捕头,对此还不甚了解,只是迷糊的望向林帆。
但是林帆却大为震惊!
兰城郡每年的税收,都是令官员们头疼的事!
所有人都不想交税,不仅是百姓,还是豪绅富户。
在官府的要求下,百姓们不得不交税,但是那些豪绅富户门,却是想尽一切办法,不交税!
而当今兰城郡郡守,郡丞与兰城的豪绅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就导致,豪绅们更加放肆,官府收不上这些人的税,百姓们的苛捐杂税极多,却收不上多少银子!
可朝廷的额度,就在那里摆着,必须要交上!
这就令大部分官员为难!
可若是,林安所说的这个厂子,真有如此恐怖的赚钱速度。
那么他所交的税,必然极高!
这可就对兰城的税收,有一个非常大的帮助!
但是,林帆奇怪的却是,林安竟然会想着交税!
正常人尽可能的不交税!
“林大人肯定疑惑,为何我不仅不想着不交税,反而还要交税。”
一旁的林安,也看出了林帆的疑惑,,笑着解释道。
“税收非常重要,朝廷要用钱赈灾,抗击外敌,修建管道,要给文武百官,数十万将士们发俸银。”
“钱从哪来,不就是在税收上得来的么。”
“税收从来不是在阻碍国家,刁难百姓,而是维护国家发展,生存的关键点。”
听了这一番话,林帆顿时眼睛一亮,激动起来道:“林大人果然看的明白!可恨那些愚蠢的豪绅,看不清这一点,还要不缴纳税银!”
“不是他们看不清,而是他们看清了也不想交,王朝更迭,又与他们何关?就算换了皇帝,换了朝代,他们一样是豪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