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手握几百块钱现金,她想了好几天,没有易忠海在身边,生活的很难,仿佛整个人都没了精神。
她先是去了一趟监狱,见到多日没见的易忠海。
待在监狱,易忠海瘦了很多。
一大妈落泪,第一次见到易忠海,他就这么瘦。
“你受苦了。”
“没事,最多在这里待个几年我就会被放出来,到时候我啥事也不敢,就这么一直陪着你。”易忠海也落了泪,他每当夜晚降临,始终在想一件事,他这么做对吗?
......
一大妈从监狱出来,原本晒人的太阳,此刻却被乌云覆盖。
阳光从一大妈脸上消失。
为了救易忠海出来,她想了很多办法,花钱救易忠海出来,是她想的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办法。
去轧钢厂,没用。
去找那些领导,也没啥用。
一天就这么过去,回到家里,一大妈看着只有自己的房间,平时易忠海上班,似乎也没觉得怎么样,可易忠海现在回不来,这个感觉又不一样。
期盼,每天做好饭等着易忠海回来。
孤独,虽然没有有人来找她聊天,可那种期盼却没了。
一大妈发现了,她在没有易忠海的时间越来越难熬,已经好几天没有睡着觉,一睡觉就梦到易忠海,一梦到易忠海就特别难受,就立马醒来,眼泪不自觉流下来。
一直干坐着到天亮,她又马不停蹄的去找人想办法去救易忠海。
忽然,她想到一个人,那就是之前的杨厂长。
为了求人,她买了一件礼物,特地送上门,杨厂长好久没有收到过礼物,听到一大妈讲述,杨厂长为了这一份难得礼物,更重要的是里面有五十块。
五十块,对于之前的杨厂长来说,不算什么,可下了台,这五十块太过重要了。
于是,杨厂长答应了下来。
一大妈连忙感谢,就差给杨厂长跪下。
等到一大妈离开之后,杨厂长立马拆开礼物,拿着五十块带着一家人吃了一顿好的,什么想办法救易忠海,纯属放屁,要是杨厂长有人脉,他也不会下台之后在轧钢厂当一个清扫工了。
几天过去之后,一大妈并没有听到杨厂长任何好消息,于是她上门再次寻找杨厂长。
可是,杨厂长便忽悠一大妈,说什么这件事不好办,得花钱,花的越多,机会才大。
没办法,救夫心切,一大妈根本没了思想,杨厂长说多少,一大妈就给多少。
再次给了杨厂长一百,看着钱,杨厂长两眼放光。
要知道现在杨厂长在轧钢厂当清扫工,一个月才十几块,根本养不了全家。
......
下午,何雨柱开着汽车,旁边坐着一个大美女,陈婉慧。
何雨柱觉得,反正身边这么多女人了,多一个陈婉慧,也不算啥,彻底放开了。
来到电影院,何雨柱正在排队买票,恍惚间,他看到大街上的一大妈。
幸好每天都能看到,要不然,走在大街上,根本看不出这个瘦骨嶙峋的女人,会是一大妈?
票买好了,何雨柱带着陈婉慧进入电影院。
两个小时,电影散场,何雨柱带着陈婉慧去吃烤鸭。
坐在何雨柱对面的陈婉慧,今天她还特地化妆,都能把何雨柱给看痴了。
陈婉慧,黄佳悦,绝对顶级的大美女。
对面坐着这么一个大美女,何雨柱都基本没啥心思吃烤鸭。
“你光看着我,能吃饱吗?”
“吃,怎么不吃啊。”何雨柱卷了一个烤鸭,囫囵塞进口中,大口咀嚼。
如此模样,真是把陈婉慧给看笑了。
而且,她身上穿的裙子,还是当时何雨柱带着她跟秦京茹去商场买的。
烤鸭吃完,天空飘起了小雨,大街上形形色色都是往回家跑的人。
今天的这一次约会,是陈婉慧主动上门约的何雨柱。
如果何雨柱主动约的话,他还真不敢确定对方是不是喜欢自己,现在答案浮现。
何雨柱轻轻握住陈婉慧的手,见她不反抗。
于是何雨柱越来越大胆。
陈婉慧第一次被男人握手,第一次被男人摸脚,这个男人都是何雨柱。
呼出去的气都变热了,小脸通红。
下一秒,陈婉慧更加脸红。
因为何雨柱力气大,直接把副驾驶的陈婉慧一把抱起来,抱到驾驶位,也就是何雨柱的大腿上。
此刻无数语言都成了粉末,俩人彼此内心装着彼此。
越来越近,嘴唇很快贴上。
外面下着雨,车内却是另外一幅场景。
“别别,别这么快。”
陈婉慧说完,何雨柱便停下动作,主动把陈婉慧的裙子整理好。
......
事后,何雨柱也没彻底拿下陈婉慧,这件事得慢慢来。
不过现在何雨柱火挺大,正好有一个人,也在附近一个院子里。
好久没找她了,王姝瑗。
何雨柱联系过几次王姝瑗,可每天的工作,让她很累。
不过,王姝瑗的心思,是这件事得让何雨柱主动啊。
这不,正在屋内泡澡看电视的王姝瑗,注意到门外有一个黑影。
她拿起地上的鞋子,当做武器。
当门被推开的一瞬间,王姝瑗丢掉鞋子,从浴桶里出来,一丝不挂身上还滴着水,挂在何雨柱身上。
......
一眨眼,八月就这么过去,九月来了。
一大妈讲出吃不好,一整晚一整晚都在担心易忠海能不能出来。
一大妈再次过来寻找杨厂长,总不能钱花了,人还不能出来。
也许生活拮据不少,杨厂长脾气也上涨不少,并且他打算继续忽悠一大妈拿钱。
可是一大妈并不是专门找了杨厂长帮忙,她找了好几个人,几乎都是被骗,导致她跟易忠海攒了好些年的钱,几乎都光了。
见没钱,杨厂长直接把一大妈推出去,直接把门关上,不见人。
一大妈身材特别虚弱,被杨厂长推翻在地,她努力撑着胳膊依然起不来,每努力一次,都会摔倒一次,她脑袋都磕破了。
看着被关闭的大门,她想喊的力气都没了。
都说一夜白头,可能有些玄幻,但在一大妈身上,这十几天接近二十天,一大妈从原本衣食无忧,黑头发的妇女,成为一个满头银发,活脱脱的像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
一场秋雨一场寒,雨水噼里啪啦在身上,努力了几个小时不曾站起来。
等到杨厂长开门出来去上班,发现门前一个老人倒在地上,他上前去查看,这才发现这个老人就是易忠海的爱人,此刻已经没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