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只差最后那一点点,这就跟打怪升级一样,越到后面经验越难赚,否则也不会被逼到要用那种方式来死遁。
皇甫子阙笑容凝固,忽然就不想听到那女人的心声了,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洛洛对他好,全是为了好感度。
另外几个男人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要不要这么煞风景?
等老太太缓过来后,一家人便进入到了温馨频道。
“岳父岳母!”皇甫家主避开儿子那看好戏的视线,来到二老面前,态度不卑不亢,也可圈可点:“又见面了!”
老爷子被逗笑,拍拍他的肩膀,以长辈的姿态打趣道:“你小子可以啊,
当年我闺女出生时,你可是所有孩子里最嫌弃她的那个,
没想到最后居然是被你给拐走了!”
“有吗?没有吧?”皇甫家主皮子一紧,忙去看妻子,还好她的注意力没在这边:“呵呵,岳父您就别调侃我了,
那都是年少无知,呵呵,年少无知!”
心说我可是最期待您老和妻子和和美美的一个,怎么还一来就揭我短呢?
老爷子再次朗笑开:“哈哈哈,你小子是个好的,秀秀嫁给你,我放心!”
皇甫家主立马表决心:“您放心,这辈子我都只认秀秀一个人。”忽然凑近,小声耳语:“岳父,咱们也算是熟人了,我有多顾家,想必您也都看在眼里,
所以就别多操心了!”
可千万别来插手他的家事。
老爷子狐疑地打量打量他,求生欲这么强吗?
看来闺女驭夫很有一套啊。
也对,他家女儿可是从一个平民身份一路逆袭成传奇的人物,又怎么可能处理不好家庭关系?
还给他生了这么一个优秀的外孙。
也凑近身小声低语:“我对你很满意,现在可以告诉我子阙为什么会遇袭了吧?不会是你皇甫家搞出来的事情吧?”
话了,拉开距离,一双老眼锐利的凝视着对方。
皇甫家主干笑,儿子说这一切都是他那位好大哥弄出来的。
心虚的移开视线,这事想瞒也瞒不住。
老爷子深吸口气,居然真是皇甫家搞的鬼,看来他不能过含饴弄孙的退休生活了。
这些年虽一直在国外奔波,但商人习性,各国如今是什么情况他都了如指掌。
等女儿的后盾足够强大后,他看谁还敢将主意打到他们母子的身上。
斜睨向女婿,真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皇甫家该庆幸他的外孙没出啥不可逆的大问题。
否则他一定跟皇甫家玉石俱焚,如今的他也只能和他们玉石俱焚。
皇甫家的大头生意遍布各国,只要给他时间,全部摧毁真不是异想天开。
谁让他这几十年游走的地方全是国外那些危险的地带呢?
结交的人脉广着呢,还全都是些要钱不要命的势力。
“什么?你是被赵家买去的?他们还想阻止你来帝都?”老太太愤怒。
好他个赵家,竟敢把她的女儿当成血库吸食,这事绝不能轻拿轻放。
等回去和老头子商量看看,要怎么处置那群人。
晚餐被安排在隔壁皇甫家旗下的酒店,皇甫子阙也想去,无奈条件不允许。
最后病房里又剩下了几个年轻男人。
等穆真也走后,龙渊才说出自己现在正在做的事:“我已经和校长打过招呼,
以后穆云雅可以继续留在班里,至于成绩,就像以前那样,排在前十,也可以顺利毕业。”
“他真的能答应咱们帮她作弊?”皇甫子阙怀疑。
那老头儿的脾气比驴还倔,作弊这种事,皇帝来了都不好使,反正就是宁死不屈。
这怎么会突然答应让穆云雅作弊到毕业呢?
傅庭玉玩味的看向龙渊:“你许诺了他什么?”
“也没什么,而且穆云雅以前的成绩本来就不差,
我和他说那女人失忆了!
只要留下她,几大家族在学院占股全部无条件送给他。”
哼,老家伙最在意的无非是学校,将属于龙家的那部分股份全部给他时,可没见他哪里有宁死不屈的样子。
“什么?你凭什么做我们的主?”皇甫子阙愤声叫嚣,皇甫家手持东皇学院的股份可不是为了赚钱。
而是吸收人才。
如今话语权全落到校长手里,他们以后还能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的挑选优秀精英吗?
还有龙渊这一举动,岂不是让皇甫家对东皇学院完全失去了掌控?
穆云斐同样不太认同的看着龙渊。
面对好友们的指责,龙渊也不恼,环视三人一眼,一副摆烂的架势:“你们也知道那老家伙连皇帝的面子都不给,
那你们说,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他接受穆云雅以后的作弊行为?
要不是穆云雅以前的能力摆在那里,估计就算是用股份利诱都没用,人家把学院的名声看得比命还重。”
“也不是非要把她留在学校。”皇甫子阙仍然不愿接受这个决策。
穆云斐当即反对:“她必须留在咱们身边。”不亲眼看着,他不放心,万一出事了,那损失才叫不可估量。
这人只能放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呵!”龙渊冲皇甫子阙喷出道带有鄙视味的讥笑:“她的价值超乎你们的想象,
比如这次,没有她,你觉得你妈能这么快认亲吗?”
最重要的是,穆云雅身上带着一个和白洛洛一样的系统。
好吧,几天时间里,龙渊已经不再对白洛洛抱有任何幻想了,时常游走在战场的敏锐嗅觉告诉他,他一定会有跟白洛洛兵戎相见的一天。
对付白洛洛他有把握,没把握的是那个系统。
他是不会让那个玩意儿祸害东国的。
龙渊觉得二周目里的自己很不正常,从小接受保卫祖国教育的他,怎么可能抛却信念,为一个女人一蹶不振?
爱情和国家安宁,他永远都只会选择后者,哪怕爱得山崩地裂,也一样。
他觉得应该是那个系统在左右他的思想。
至于为了白洛洛而放弃造反,这个他信,正确来讲,也不该说是为了白洛洛。
而是为了东国,为了帝天隍这份全身心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