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都是原着的话,不喜可以跳过)
第一届圣杯问答就此开始……反正也不知道后面还有没有下一届了。
“那么,请谁先发表自己在圣杯上寄托了怎么样的愿望?”
索尔伸手示意,请开始你们的表演。
三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但谁没有发表任何想法,直到索尔先声点名。
“既然谁都不想先说,那么吉尔伽美什,你先说吧。”
“哼,结果还是本王先来。”吉尔伽美什蔑视其余两人的胆小,冷哼一声,“本王没发表想法,那是因为本王根本就没有想用圣杯许下任何愿望。”
吉尔伽美什继续说道:“这种问题原本就已经脱离了实际,归根结底【圣杯】本来就是本王的东西,世上一切宝物的起源都可以追溯至本王的宝库。”
“如果不是知道你是那位【英雄王】,你说的话我还有点不相信,但像【圣杯】,真的是你曾拥有的东西吗?你也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听到吉尔伽美什这般说道,征服王很是好奇,既然曾经拥有那么也应该知道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吧。
然而……
“不知道,别用杂种的标准来衡量本王,本王财宝的总量早已超出了本王的认知,但既然它是宝物,那必然是本王的财宝,既然想把它从本王的宝库中盗走,厚颜无耻也要有个限度。”
“嚯~~那么你是说想要到圣杯的话,只要经过你的同意就行了吗?”
“正是,但本王没有任何理由赐予你们这些杂种奖赏。”
“你这家伙……莫非是个小气鬼?”征服王撅着嘴,各种臆腹。
“笑话!”吉尔伽美什当场否认,“本王的恩泽只应赐予本王的臣民,所以Rider,如果你愿意臣服于本王,那么区区一两个酒杯,本王可以随时赏赐给你。”
吉尔伽美什并无作假,他本身的宝物数不其数,也没少赏赐过自己的臣民,像征服王这种人要是臣服于他,赏赐一辆样东西也不是个问题,但最终的理由还是一点,那就是自己人。
“这个提议我无法接受啊……”征服王一笑而过,全当笑话,“不过Archer,你并非吝啬圣杯是吧?”
“那是当然,但是对于打算盗走我财宝的贼人,本王必须给予他们应有的制裁,这是原则问题。”
“所以说Archer,这其中究竟有怎么样的大义与道理?”
“是法,是我作为王所颁布的法律。”吉尔伽美什自傲道。
“非常完美。”征服王深有同感的感叹着,“贯彻自己法律的人才是王。”
然……这两人的对话,让阿尔托莉雅有些莫名,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但是啊,我非得得到圣杯不了,既然想要就去掠夺,这就是我的做法。”征服王没有遮掩,直然了当的说道,“毕竟我是伊斯坎达尔……是征服王!!”
“那就没办法了,你触犯了法律,本王制裁,没有任何辩解的余地。”吉尔伽美什欣然接受征服王的挑衅。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兵刃相向了。”
征服王拿起黄金酒壶,为其余三人倒上一杯,至于神酒,那东西能没人一杯就不错了,绝不是因为索尔嫌太少了所以省着……就是这样,没错。
“但还是要先喝完这些酒再说,反正以后打架的机会多得是。”
“那是当然……本王的酒虽说比不上神酒,但除此之外,这世间无物可及。”
吉尔伽美什虽然自傲,但并不小气,比不过就是比不过,敢于承认,这才是王的气度。
“征服王……”
这时,沉默许久的阿尔托莉雅突然发话:“你承认圣杯的正当所有权归于他人,还要以武力争夺吗?你不惜这么做,是想要像圣杯追求什么?”
在她看来,征服王宁愿抛弃正义也要抢夺圣杯,那应该是为了一个伟大的理想,不得而为之,
然而……面对这个问题,征服王反而有些启齿难开,有些羞涩的说道:“获得肉体。”
“哈??”
不仅仅是阿尔托莉雅和吉尔伽美什,就连醒来后的韦伯,听到征服王的发言,都有些错愕。
“你的梦想不是征服世界吗?”韦伯跑过来大声问道。
“蠢货。”征服王一小弹指把韦伯放过一边,说道,“让一个杯子替我征服世界意义何在?征服是我寄托于自己身上的梦想,我寄托于圣杯只不过是征服世界的第一步而已。”
“杂种,难道你就是为了这点琐事才要挑战本王吗?”
“虽然我们现在靠着魔力现世,但我们终究是从者,我想要作为一个生命,在我转生的世界中扎根,以我的肉体挑战天地,这就是【征服】这一行为的全部……像这样开始,推进,成就…才是我的霸道。”
在经历神酒的考验后,征服王依旧贯彻着自己的道路,不曾改变过,还更甚深刻。
“本王决定了,Rider,本王要亲手杀了你。”吉尔伽美什正是对征服王宣战。
“我想事到如今也不用提醒你,我也很想将你宝库中的财宝全部抢走,你要小心了。”
两人嘻哈直说,却充满了火药味,谁都没有服过谁。
然而,两人的想法,阿尔托莉雅并不认同:“这样做……并非王者之道。”
在她心中,两者的诉说都是狂徒之言,品行恶劣,根本就不是为王所行。
“那么就说说你心中所想吧,Saber。”与吉尔伽美什聊了这么久,征服王也想知道阿尔托莉雅追求圣杯到底是为了什么。
阿尔托莉雅犹豫片刻,眼神中充满了坚定,说道:“我的愿望是拯救我的故乡,用万能的许愿机,改变不列颠被毁灭的命运。”
在阿尔托莉雅吐出这句话时,两人皆是一愣,吉尔伽美什皱眉不语,征服王问道:“骑士王,你刚才说要改变命运,你是说要推翻过去的历史吗?”
“是的,如果圣杯真的是万能的,那么即使是通过奇迹也无法实现的愿望,也一定可以……”阿尔托莉雅认真的回答。
这时,吉尔伽美什却在一旁冷声讥笑,仿佛看着小丑滑稽的表演。
“那个,Saber。”征服王没有理会吉尔伽美什的笑意,把阿尔托莉雅看向吉尔伽美什的注意力拉回,继续问道,“那个叫做不列颠的国家毁灭是发生在你的时代对吧?是在你的统治下对吧?”
“没错,正因如此我才无法接受,正因如此我才后悔,我才想改变那个结局,正因为那是我的责任……”
“哈哈……”
在阿尔托莉雅诉说的同时,吉尔伽美什的讥笑越发大声。
“Archer,这有什么好笑的!”阿尔托莉雅皱眉质问。
“自己称为王,又被所有人称之为王,这种人居然说【后悔】?这怎么能不引本王发笑呢。”在讥笑的同时,吉尔伽美什问向在一旁看戏好久的索尔,“喂,杂种,你那个酒是不是过期了,这种人都居然会有资格通过。”
“嘛,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又没经历过你们的时光……”索尔耸耸肩,事无关己的回答,“还是等你们说完了,我再说说自己的看法吧。”
征服王见索尔继续发表,又说道:“那么,Saber,你要否定自己亲手书写于历史的行为吗?”
“没错,你们为何惊讶,为何发笑?我过得宝剑,为之献身的祖国毁灭了,我哀悼它的毁灭有何不可。”
“喂喂,听到了吗,Rider。”吉尔伽美什好像发现了小丑一般,揶揄说道,“这个自称为骑士王的小丫头偏偏说什么为国献身?”
“这有什么可笑的!”阿尔托莉雅已然忍不住吉尔伽美什的嘲笑,站起身怒斥,“既然身为王者,自然当挺身而出,以求所统治的国家繁荣昌盛。”
“所以说你才错了,不是王献身国家,而是国家与人民为王献身。”
“那这不是与暴君无异!”
“不错,我们正因为暴君才成为了英雄。”征服王直接了当的认可阿尔托莉雅对自己的评价,“如果王后悔自己的统治,后悔王国的结局,那其就只是昏君,甚至还不如暴君。”
“伊斯坎达尔,你的传承也断灭了,建立的帝国最终一分为三,难道你对这个结局不后悔吗?”
“没有!”征服王说道,“如果这是由我的决定,以及我臣子们的生存方式导致的结果,那么我的国家毁灭是必然的,我会哀悼,会流泪,但绝不后悔!”
“怎么会……”阿尔托莉雅不敢相信这是从一位王的口中说出来的。
“改变历史,这种愚蠢的行为是对所有与我一起建立那个时代的人的侮辱!”
征服王的这一番话直击阿尔托莉雅的心坎,但她依旧没有多大的认可,毕竟这对她对王的理解,太过偏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