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婆娘,还愣在那里干嘛,你男人都要被他们打死了,你难道想成寡妇吗,我他妈怎么遇到你这种灾星,看见别人打你的男人也不知道来帮忙,”姚忠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人,“大哥,求求你放过我,我不是盗窃的小偷,我是林凤的男人,臭婆娘还不过来给我挡着,你是想看别人捶死我吗?”
夏清秋也怕出人命,拉了拉黄虎,“虎哥好了,教训一下他就行了。” 夏清秋用棍子指着地上的姚忠,“再不会说人话,嘴巴再放不干净,下次我打的就是你的嘴,你不是喜欢动手打人吗,这种被人打的感觉应该很好吧,是不是很舒服。”
看这两个替自己出气的人,林凤也拿出勇气,本来想着为了女儿忍一忍,没想到都这些天,他不但没来接自己,反而见面就是乱骂,“姓姚的,够了,你打我可以,你怎么敢对我侄媳妇动手,这些年我忍受你已经够了,我处处让着你,你反而当成你骄傲的资本,这日子过不下去咱就不过,离了你,我也可以给两个女儿当后盾,也不看看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想生儿子,又瘦又矮的,离了我,我看你能娶个什么样的。”
“哎哟,你这个臭婆娘,居然教唆这两个年轻人打我,今天不赔我医药费,没门,打死人喽,我要报警抓你们,你们这两个不得好死的,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打我,我这一身伤没有10天半个月怎么下得了床,”姚忠躺在地上呻吟。
林凤实在听不下去了,躲过夏清秋手里的棍子,对着地上的姚忠挥下去,“闭嘴吧,我跟你的日子没法过了,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不然下次再来我就亲自打你。”
林凤还是第一次打姚忠,这种感觉让她觉得非常解气,心中的委屈和愤怒得到了释放。她忍不住又多打了两棍,看着地上痛苦呻吟的姚忠,冷冷地说:“去报警啊!咱们夫妻俩打架是很正常的事,哪个夫妻不吵架?我告诉你,我这一身伤比你的严重多了。如果警察要抓人,那我们俩都得去局子里蹲着。谁怕谁呀!”
姚忠完全没料到林凤会变得如此强硬,他被打得措手不及,只能拖着酸痛的身子,狼狈不堪地逃离了院子。看着他连滚带爬的背影,林凤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夏清秋目睹了整个过程,对林凤竖起了大拇指,表示钦佩。林凤看到后,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说道:“清秋,你放心吧。经过这段时间你的开导,幺姨不会再犯傻了。就算没有男人,我也能为你表姐撑起一片天空。”
已经习惯很温柔的林凤,突然凶起来,还让黄虎有些不适应,他挠了挠头,有些不知所措地说道:“幺姨,你放心,他再来我还帮你揍他,哪有男人打女人的,简直就是欺负弱小。”
林凤听了黄虎的话,心里感到一阵温暖,她微笑着说:“好,谢谢你们,有你们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以后他来一次,我揍一次。”
就在这时,巡逻队走了过来。巡逻队的高队长看着院子里有些凌乱,皱起眉头问道:“怎么回事?刚才是有人闹事吗?我们很远就听见呼救声。”
林凤不想惹事,也怕真的把姚忠抓走,那他两个闺女还怎么在婆家抬得起头。于是,她连忙解释道:“没事没事,两个孩子在家里打打闹闹,让你们操心了。”
高队长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林凤和黄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并没有多问。他点了点头,说:“那就好,如果有任何问题,可以随时联系我们。”说完,巡逻队便离开了。
林凤松了一口气,她感激地看着他俩,说:“谢谢你们,特别是清秋,是你教会了我坚强,只有自己变强,才不会惧怕他人。”
夏清秋笑了笑,说:“不用谢,幺姨,这是我应该做的。只要你需要,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姚忠拖着疼痛的身躯,缓缓地行走在路上,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和吃力。路上的行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他们对着姚忠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姚忠感到无地自容,仿佛自己成了一只过街老鼠,只能四处躲避人们的视线。
他下意识地摸摸衣兜,却发现里面的钱所剩无几,甚至连购买一瓶药膏的费用都不够。无奈之下,他决定去找自己的女儿们要点钱。只有这样,他身上的伤痛才能得到治疗,早日康复。
然而,令姚忠始料未及的是,当他来到两个女儿的婆家时,却发现家里空无一人。他不仅没有要到一分钱,还白白浪费了时间在路上奔波,使得原本就疲惫不堪的身体更加痛苦难耐。
最终,他不得不回到自己那个简陋的家中。望着四周空荡荡的墙壁,姚忠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长久之计。为了解决眼前的困境,他开始考虑是否应该将林凤接回家中,让她帮忙打理家务。毕竟,家里不能一直这样凌乱下去。
唉!算了,还是先把自己的身体调养好再说吧,到时候等那个可恶的女人回来,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看看。姚忠还天真地认为林凤会像以前一样听话,但他不知道的是,如今的林凤已经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人了,没有人会一直在原地等待着别人。
夏清秋和林凤又忙碌地制作了一些美味的花生糖和拔丝红薯,黄虎也在一旁帮忙打下手。完成所有工作后,她们才一同回家。然而,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家中竟然出现了一个不请自来的客人,这使得她与文林城之间的关系变得愈发紧张起来。
还没走进院子,就听见里面传来说笑声,特别是那女人一口一个的文哥……文哥的喊,听着就讨厌,难道她不知道文林城又聋又瞎吗?叫的再好听有什么用,他也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