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这些灵药的影响。
在空气中,一缕缕白色的灵力如同丝带一般飘散着。
这些灵力丝带,纷纷向白墙之上的血色法阵涌去。
李夜白知道,但凡自己犹豫一秒,都是对这些灵药的不尊敬。
“干就完了!”
说罢,李夜白一步踏入了其中一片药园,脚下那血色日晷图腾瞬间翻涌起来。
“给我吸!”
他低喝一声。
话音刚落,那日晷图腾便发出了阵阵嗡鸣,仿佛在回应他的呼唤。
日晷图腾缓缓展开,瞬间,便将李夜白脚下那片的灵药笼罩其中。
只是片刻之间,那些原本生机勃勃的灵药便化为了齑粉。
与此同时,一股股磅礴的灵力如同泄洪的洪水一般,疯狂地涌入李夜白的身体。
随着灵力的不断涌入,李夜白的气息迅速恢复,而且还在不断攀升着。
他的修为境界仿佛被打破了某种桎梏,开始疯狂地提升。
觉能38级……觉能45级……觉能55级!
李夜白身上的气息疯狂的暴涨着。
因为日晷图腾奇特的天赋,李夜白每升一级,所需要的灵力都是一个恐怖的数字。
但此刻,在这巨量灵力的浇灌下,李夜白感到前所未有的痛快与舒畅,他整个身心都沉浸在这种难以言喻的愉悦之中。
然而,李夜白却并不满足。
“既然来都来了……”
他低声自语着,“三眼乌鸦,老子今天要送你一份大礼!”
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踏入了第二片药园之中。
而那日晷图腾仿佛也杀红了眼,不等李夜白召唤,便主动跳了出来,散发出阵阵嗜血的光芒。
同样的,第二片灵药园也遭到了毒手,被日晷图腾毫不留情地吞噬成齑粉。
但这次,那些汹涌澎湃的灵力却并未涌入李夜白的身体,而是被日晷图腾悉数吸收。
在李夜白惊诧的目光下,那日晷图腾上的指针开始疯狂地转动,竟然直接冲过了“寅”时过半的位置。
一股头晕目眩的感觉随之而来。
李夜白的意识,再次被卷入了那神秘的神明画卷之中。
在那浩瀚无垠的星空之下。
一位身着红袍、白发苍苍的中年人早已静静地等候在那里。
他的面容极其普通,仿佛就是一个质朴无华的老农民。
然而,尽管他身上只围着一道简单的红袍,但那红袍之上,却绣着牛角和太阳样式的古老金色花纹。
在他的眉心处,竟然印着一道醒目的火纹。
“来了?”
中年人察觉到了李夜白的目光,随即露出一副慈祥和蔼的笑容。
他的声音洪亮如钟,神圣而威严,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敢问您是何方神圣?”
李夜白心中暗自揣摩着,看对方这架势,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然而,那中年人只是慈祥地看着他。
“你做得非常不错。”
他轻声说道。
“轰!”
就在这时,一阵轰鸣声突然传来。
李夜白被这突如其来的震动,猛然拉回了现实之中。
他低头一看。
那些原本生机勃勃的一百多株灵药,此刻已经被他吸成了干粉,散落在地上,一片狼藉。
而那白墙之上的献祭血阵,也在这一刻忽然有了反应。
血阵的光芒开始闪烁不定。
没等李夜白有所反应。
头顶那血色法阵便爆发出阵阵光芒,带着毁天灭地之势,如陨石般猛然坠下。
“放肆!”
在李夜白身后,两声怒喝传来,震得四周空气都为之颤抖。
就在那血色法阵即将吞噬李夜白之际,他身后猛然爆发出三道惊天动地的光芒。
三道神魂冲天而起。
法天象地的岳飞与李白,一者手持长剑,寒光凛冽,一者紧握长枪,霸气侧漏。
两人同时腾空而起,直冲向那肆虐而来的血阵。
“彭!”
一声爆裂的轰鸣,仿佛天际惊雷,炸响在这片空间之中,震得人心神俱颤。
这时,那道红袍身影动了。
虽然他的神魂并未如岳飞、李白那般高大巍峨,但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却如龙腾九天,直冲云霄。
“鼎来!”
红袍中年人口中轻喝着。
随着他的喝声,一道青铜色的三足鼎凌空而下,宛如天神降世,威势滔天。
那鼎身高达十丈,三足鼎立,每足都雕刻着栩栩如生的神牛与灵羊,它们或昂首嘶鸣,或低头啃食,形态各异,栩栩如生。
鼎腹之上,一圈圈花纹缠绕交织,细看之下,竟是各种珍稀药草的图案。
而在鼎盖之上,一轮太阳图案以金线勾勒而成,光芒四射。
“凿阵!”
三足鼎在半空中灵活地盘旋一周,在红袍中年人的一声命令下,它猛然加速,径直向那血色法阵砸了过去。
“砰!砰!砰!”
三足鼎每一次的撞击,都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仿佛天地都在为之颤抖。
随着三足鼎的连续轰击,那原本嚣张跋扈的血色法阵瞬间便萎靡下去,再也无法掀起任何风浪。
“好手段!”
见到这一幕,岳飞和李白两人不禁赞叹道。
然而,那血色法阵退散后。
在李夜白的四周,竟然凭空出现了无数密密麻麻的藤蔓。
“夜白!我们应该是触发了这血阵的自我保护机制……”
岳飞的声音在李夜白脑海中传来。
“要不要先撤?”
岳飞一向是沉稳谨慎的性格,他不禁提醒着李夜白。
“怕甚?”
“凭我手中三尺剑,可斩天上三万仙!”
李白将腰间酒壶抛向半空,长剑一挑,肆意醉饮起来。
“我现在能召唤你们多久?”
李夜白的神色也凝重起来。
“一个小时。”
听见岳飞的回答。
李夜白的眉头随即舒展开来。
“我现在的实力,是觉能55级,你们呢?”
闻言,岳飞持枪而立道:
“觉能65级,岳飞。”
李白也收回了酒壶:
“觉能65级,李白。”
听见他们的回答,李夜白才轻呼一口气,他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来都来了,怎么能就这么走了?”
随即,他看向那红袍白发的中年人:
“前辈,敢问您是?”
听见李夜白的话,那红袍中年人慈祥的看了他一眼,将那三足鼎缓缓收回:
“神农氏。”
“你也可以叫我……炎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