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达完了救治伤员的命令之后,他又派人将这边的消息告诉了李烈,想让他再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将佐嘉城攻下。
毕竟这次一切顺利,眼看就要大获全胜,若是最后因为这么个意外,只拿下立花家那么一块小小的地盘,那可就太可惜了。
而李烈在得知这消息的时候,也感觉很是惊讶,他是万万没想到,这龙造寺氏的人竟然敢在这个时候出城。
不过立花家那些俘虏死伤逃散倒是无所谓,反正他有炸药包,完全可以轻易破城。
所以他只是让松浦隆信安心,等他这些士兵休息好了,明天一定可以攻破佐嘉城。
之后,李烈就将那些剩余的俘虏和伤员,以及自己的士兵都安置好,让他们吃点儿东西好好休息一下。
这时候,他却见一小兵来报,说是那立花訚千代已经苏醒,此刻正在不停叫骂,询问他该如何处置。
李烈一听这话,便让他带路去见见那立花訚千代。
果然,就在他来到关押俘虏的营地外,就听见一个充满英气的声音,在那儿不断叫骂。
但倭国骂人的话也就那么几样,翻来覆去就是,混蛋,畜牲,傻瓜,无耻之徒之类,这些没什么攻击性的词汇。
李烈对此自然是不会在乎,大踏步朝着营帐走去。
当他掀开营帐门帘之后,那被牢牢捆绑的立花訚千代,见李烈突然出现先是一惊,然后便是破口大骂。
“无耻之徒,你终于出现了,我父亲何在,你若敢伤他一根手指,我立花訚千代发誓定要将你砍成肉泥!”
见她这么问,李烈也不好直接说人已经被自己捶死了,于是便扯了个谎道:“立花道雪已经被立花宗茂斩杀了,尸身和头颅我也已经命人安葬!”
听说自己父亲已经身死,立花訚千代当即像发了疯一样朝着李烈扑来。
边哭口中还大声叫骂着:“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可由于她全身都被捆绑,直接就扑倒在地上,只能是胡乱的挣扎,除了搞得自己灰头土脸之外,就再没什么其他作用了。
而李烈见她涕泪横流,又在地上粘上了不少尘土,当即找来一块麻布,准备蹲下给她擦擦脸。
可立花訚千代此时正是愤怒之时,看着李烈只想将他砍死,又怎么会让李烈帮她擦脸。
一个劲的谩骂挣扎,像极了一头发怒的狸花猫。
李烈见此哪里肯惯着她,一手抓住绳子将她提起,然后直接将她扔到一块破布垫子上。
然后抬腿,直接跨坐在她腰上让她动弹不得,接着伸手捏住她命运的脖颈,轻松将其头部抬起,之后就自顾自的开始帮她擦脸。
见她嘴里还在不停的谩骂,李烈低头凑到她耳边说道。
“我这人喜欢讲道理,可若是遇到不讲道理的,我一般都会将她脱光了吊在旗杆上,抽打十几鞭子,让她长长记性,你也想试试吗?”
听到李烈这话,立花訚千代任然十分愤怒,可眼中似乎也出现了一丝惶恐,当即就不再挣扎谩骂,只恶狠狠的横眼怒视着李烈。
见她终于是老实了点儿,李烈当即是将之前在两军阵前说的话,给她重复了一遍。
“前段时间,立花宗茂偷偷来找到我,希望能请求我兵帮他干掉你父亲,帮他早日当上立花家家主,为此他不惜拜我为义父,甚至承诺与我平分立花家的领地。”
“最后,我实在是抵不住这些领地诱惑,稀里糊涂的就上了他的贼船...”
可还不等他说完,却是突然被打断。
“你胡说,我兄长忠勇无双,绝不会做这种事儿,这些话不过是你上不得台面的谎言罢了!”
见她不信,李烈也懒得解释,要不是看在她对掌控立花家有点儿帮助,李烈才不会跟她多说一句废话。
在将她小脸擦干净之后,便起身不再压着她。
可当他起身之后,来到她前面仔细看了看,却是突然发现她竟然还真有几分姿色。
这也难怪那松浦隆信,会专门将其记载为“筑前白梅”,以此来赞扬其美貌。
只见她五官端正比例恰到好处,双眉细长尽显英气,琼鼻小巧而挺拔,面上虽没有化妆,但却也并没太多瑕疵。
只可惜她那张小嘴上,因久未饮水稍微有些开裂,一双澄澈有神的大眼睛,此刻也是对李烈怒目而视。
虽然李烈现在不想多说废话,但为了能更简单的收服接管立花家的地盘儿,他却又不得不多说几句。
“你也不用这么看着我,那立花宗茂还没死,等以后我将他捉来,你们当面对峙就是了。
“我劝你现在还是考虑一下,你立花家族的传承问题吧!”
听见李烈这么说,立花訚千代当即是怒怼道:“我立花訚千代,既然已经被你这无耻之徒抓住,若是皱一下眉头便不是立花家儿女!”
“你不要白费心思,再次言语理解欺骗恐吓了!”
李烈听完这话却是摇了摇头:“你这想法未免太过极端,虽然我们之间有些恩怨,但我也不一定,非一定要将你立花家,满门老幼斩尽杀绝才作罢!”
“若是你识相一些,助我顺利接管你立花家治下百姓,我便可保证绝不动立花家现有的族人,让你立花家的家名家徽得以延续!”
听到李烈这话,立花訚千代好悬没直接气死,这话听起来是安慰,实则话语间却透露着满满的威胁。
而立花訚千代此刻虽然气愤,但为了家名却又不得不强忍怒火,一字一句的对李烈说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烈闻言,下意识的回答了两个字:“干你!”
这两个字出口之后,他也反应了过来,随即便出言解释道:“只要你愿意嫁给我,让我顺利接管立花家的领土。”
“我李烈便可以保证,绝不伤害立花道雪的家眷。”
不等立花訚千代回答,李烈便再次说道:“除此之外,你日后为我生下的第二个孩子,无论男女我都允许他保留立花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