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大祭司居然会亲自现身天炎帝国,甚至出现在轩辕故宫。
那么四方之地,是否还有其他的强者,潜入此地。
一位如此恐怖的超级强者,突如其来的杀到他们轩辕故宫。
而天炎帝国的朝堂之上,对此居然一无所知,没有任何的发现。
由此也能够看得出来,朝堂之上,肯定有内奸,暗中相助这些四方之地的强者。
倘若他们此时追上去,不仅讨不到半点的便宜,倘若其于四方之地的强者,趁着轩辕故宫防守力薄弱之时,发动袭击,突袭轩辕故宫,
说不定整个轩辕故宫,都要被他们彻底攻破。
然而此时此刻,轩辕故宫内部,也传来一阵阵的惨叫之声。
虽说六位轩辕帝族的老祖,联起手来,打退了南疆大祭司的进攻。
可卜元鼎周身,所释放出来的滔天黑雾,仍旧不断的侵蚀,更是侵蚀的轩辕故宫多处。
守卫在轩辕故宫的这些卫队,虽然全部都是由实力不凡的修士,组成的一支大军。
然而在面对卜元鼎,这等强悍如斯的圣器面前,他们如同蝼蚁一般。
稍微被这股黑雾侵蚀,便损失惨重。
遭到黑雾吞噬,丢掉性命的军队,足足有上万人之多。
由此也能够看得出来,卜元鼎的恐怖之处。
虽说有六位准帝级别的老祖坐镇,确保轩辕故宫,没有太大的损失,仍旧是完好无损,
可还是有两处,遭到了卜元鼎黑雾的侵蚀。
六位轩辕帝族的老祖,不敢耽搁,急急忙忙朝着,被黑雾笼罩的一处宫殿望去。
他们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因为被黑雾笼罩的这座皇陵,不是其他,乃是轩辕帝族先帝的陵墓。
看到这里,他们六人的身躯,不由自主地为之颤抖起来。
更是有种头皮发麻,整个人如坠冰窟的感觉。
他们的心中,已经产生了一股可怕的想法。
难不成南疆大祭司一开始的手段,并不是想将整个轩辕故宫彻底摧毁。
对方的目标,只是想将先帝的陵寝,给侵蚀掉。
仔细想来,貌似这个想法,才是最行的通的。
轩辕故宫拥有着无数的宫殿以及上百座陵寝,有大量的强者与阵法守护。
纵然南疆大祭司的手段,再怎么厉害,纵然卜元鼎的力量,再怎么强悍。
在轩辕地族六位准帝强者面前,在诸多防御大阵面前。
南疆大祭司想要将轩辕故宫,彻底摧毁,显然是不现实的事情。
他们并不知晓,南疆大祭司的实施想法。
可他们知晓,先帝陵寝遭到了卜元鼎黑雾的侵蚀,已经被侵蚀的不成样子,
这件事情已经严重了。
倘若让轩辕大帝知晓此事,愤怒之下究竟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来,谁都说不准。
原本相安无事,风平浪静的天炎帝国。
就因为这么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彻底的炸裂开来。
轩辕故宫的陵寝,遭到了南疆大祭司的偷袭。
倘若仅仅是偷袭轩辕故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毕竟这十来万年,四方之地的人,无时无刻没有派遣强者,在打轩辕故宫的主意。
除了想要破坏轩辕故宫,想让轩辕帝族声名狼藉,威严尽失之外,他们还有着更深层次的用意。
他们认为,轩辕故宫就是轩辕帝族龙脉所在之地。
只要破坏了轩辕故宫,就等于破坏了轩辕帝族的龙脉。
届时想要对付轩辕帝族,则是简单许多。
因此十来万年的时间,四方之地一共策划了,上万次针对轩辕故宫的阴谋。
然而这一次,事态严重许多。
南疆大祭司这位南疆第一强者,亲自出马,甚至动用的卜元鼎这等圣器,突袭轩辕故宫。
直接将先帝的陵寝,给侵蚀掉了。
与此同时,被侵蚀的还有另外一位轩辕帝族强者的陵寝。
对方的陵寝,能够被安置在轩辕故宫,甚至与轩辕帝族先帝陵寝,摆在同一序列。
由此也能够看得出来,这位轩辕帝族的强者生前,拥有怎样的战斗力。以及在轩辕帝族,拥有着怎样的身份地位。
如今,就这么被南疆大祭司,给破坏了陵寝。
果不其然,得知消息的轩辕大帝,勃然大怒,
不仅调遣了大量的军队,前往轩辕故宫驻守,防止四方之地的人,再一次去往轩辕故宫捣乱。
并且因为先帝陵寝,遭到卜元鼎黑雾的侵蚀,轩辕大帝更是亲自前去查看。
轩辕大帝拥有着怎样的实力,所有人都一清二楚。
这位明面上唯一的大帝,乃是整个北冥大陆的最强王者,无可匹敌无可战胜的存在。
恐怕对方去往轩辕故宫,也不仅仅是想查看仙帝的陵寝,是否受损严重,还有更为深层次的用意。
就是想守株待兔,将那些继续前来轩辕故宫捣乱的人抓住,将他们碎尸万段,以洗刷轩辕帝族的耻辱。
突袭轩辕故宫,并且借助卜元鼎的漫天毒雾,将轩辕故宫侵蚀掉。
无异于是在轩辕帝族的脸颊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而将先帝陵寝破坏掉了,更是打了轩辕大帝的脸,将对方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
只要是个正常的人,都会为之动怒。
即便是像轩辕大帝这种,北冥大陆的最强主宰,也毫不例外。
……
轩辕帝宫。
一座雄伟壮阔的大殿。
原本因为轩辕故宫遭到破坏,就连先帝陵寝也被侵蚀,轩辕大帝应该满腔怒火,怒不可遏才行。
然而此时的轩辕大帝,却是不动如山,压根就没有半点愤怒的意思。
望着手中的信息,轩辕大帝挥了挥手,那道信息顿时烟消云散,化作虚无。
他不由得负手而立,言语平淡的说道:“南疆大祭司携带卜元鼎这等圣器,破坏了先帝的陵寝吗。”
旁边的镇南王见状,赶紧拱了拱手道:“就连南疆大祭司,这位南疆第一强者都亲自出马,连南疆的镇教之宝卜元鼎,也被对方给带上了。”
说到这里,镇南王也没有想到。
那位从来不踏足南疆半步的南疆大祭司,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