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可谓是几经波折,黎明即将破晓的时候,竟然又出现了新的状况。
老爹心态刚有点放松,一时没听明白苟老五是什么,眨巴眨巴眼睛疑惑地问道:“你说的撒子不会?”
苟老五有些无奈但逃避不是办法就对老爹说道:“那老婆的害人术法我确实不会,这下可有些难办了。”
“撒子也,你在坟地里头不是还说得头头是道的么?现在才跟我说你不会,你搞笑嘛?!”
“赵哥你冷静一点,事到如今,咱们还是先回去,让我在思考一下,你放心娃儿虽然身体弱,但吃了这阴丹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老爹低头看了看我,此刻我躺在他怀中脸色已不似刚才那样惨白,他上下掂了掂,只觉得我全身软绵绵的,完全没有一点健康的状态,老爹曾经也是经历过生死的人,知道那要死的人或动物掂起来就是软绵绵的完全没有一点力道。
一滴冷汗自鬓角滑落,老爹心里一凉,强忍着情绪问苟老五道:“若是娃儿,没有用换命的法子,他还有多少时间。”
苟老五知道这个时候什么安慰的谎言都于事无补,家属必须要知道真相,长叹一声对老爹严肃地说道:“以翔翔的体质,至多还有7天可活。”
听了这话老爹如坠冰窟,我能隐约感觉到他全身都在颤抖,但这次老爹却不像先前那样不理智的大喊大叫,他深吸一口气,“呼”地一声吐出来,很坚定的说道:“不管啷个说都还有七天,苟先生我相信您一定能找到办法。”
这是老爹自认识苟老五以来第一次显示出尊重,苟老五紧了紧拳头,挤出一丝微笑对老爹回道:“好,蒙赵兄如此信任,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这几日就算不眠不休,我都会研究出这“捻魂填命”的方法,救你儿于水火之中。”
“好。。好。。多谢你了兄弟!”
“哎,我还没做什么你就开始谢,你先送娃儿回家,我在第三日前一定会再来拜访,你记得天天给娃儿服用些中气易血的东西,先把他命保住要紧。”
老爹忙不迭地答应,两人自此分手。
几日无书,在老爹跟老妈悉心地照料下,我恢复了不少,至少从外表看已和先前没什么大碍,但骨子里却是越来越虚,夫妻两儿看在眼里,疼在心上,每日每夜的睡不安稳,只盼着苟老五早点出现。
终于在第三日的清晨,一阵急促地敲门声自门口传来,老爹忙披上衣服急匆匆地出来开门,见村长跟苟老五双双立于屋前,老爹心下宽慰不少,火急火燎地将两人迎进屋来。
待二人坐定,老爹也不废话,焦急地询问道:“苟先生,啷个样了,你研究出方法没有?”
苟老五没有应答只是无奈地摇着头。
老爹心中好似被一桶冷水浇了个透心凉,双肩一耷拉,咬着牙半天说不出话来。
村长急忙上前安慰道:“红圈儿,你先不要难过,我们既然来了,肯定就是有其他解决的办法老!”
不等老爹搭话,老妈就从里屋一下子钻出来问道:“哎,既然有办法斗快说,不要再故弄玄虚老,时间不等人啊,这都第三天老。”
苟老五知道老妈是个急性子,当下不做耽搁,郑重地解释道:“赵哥、嫂子,实话实说,这“捻魂之法”的原理我虽知晓,但这好歹也是白莲教的不传之密,短时间是学不来的。”
老妈气得骂道:“我日,那你还来说个屁呀!”
“哎哟,我虽然不会可是我的师姐道行可比我高多了,咱们把翔翔带过去,她一定知道怎么救他。”
“你师姐?你娃还有个师姐,她是哪个?在哪里的?”
苟老五嘴角透出一丝无奈,摇头叹息一声回道:“你们听说过,同南覃仙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