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身上的毛发已经吹了一个八分干,洗这么一会儿澡,倒是让它有点饿馋了。
见阮梨和孟鹤忱两人都没有再管它,便跑出了浴室,到了房间里面,来到了它的饭碗面前,干饭。
此刻,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嘟嘟的行为,心绪都落在对方的身上。
阮梨后脑勺靠着墙,微微仰着下巴,孟鹤忱埋在她的脖颈上细细舔弄,一口被他吸住。
“别、嗯~”
孟鹤忱知道阮梨想说什么,但他却没有停下动作,另一只手的动作打断了阮梨的声音。
她抿着唇,不敢再轻易开口。
她的嘴巴里怎么发出这样的声音,她闭着眼眸,脸色发红,快要冒烟一般。
但孟鹤忱不依不饶,沿着脖颈线条碾磨到耳垂,嗓音里裹着低哑的笑意:“别憋着,宝贝,我想听。”
阮梨咬着唇,并不想如他愿。
但他似乎很知道阮梨的敏感点,阮梨没忍住叫出了声。
却听他轻声一笑,似乎很满足:“真好听。”
阮梨有些气急,头一低,在他肩膀处恶狠狠地咬了一口,他一声不吭。
等撒完气,阮梨稍微好了些。
看到口水把他那一处衣领打湿,她拨弄开,是两排很明显的牙龈,皮肤很红,有些充血。
阮梨有些不太自在,她也没想这么过分。
而孟鹤忱还嬉皮笑脸,她有些不太理解:“你不痛吗?”
他手指揉搓着阮梨的唇瓣,目光灼灼:“舒服。”
“变态!”
阮梨撇开了头,被他看得有些紧张。
孟鹤忱却不允许她逃离,手捏着下巴,掰正了她的脸。
距离拉近,鼻息相交,咫尺之间,阮梨能从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呼吸滚烫,他嗓音低缓:“那你喜欢吗?”
阮梨不知道怎么回答,垂下眼眸,抿着唇,迟迟不开口。
时间仿佛在这一秒停滞了下来,淋浴间很安静,只有门外传来的些许声响。
是嘟嘟在和它的玩具玩耍,发出叽叽的音调。
头顶明亮的灯光晃得阮梨片刻失神,她沉默了一会,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他喉结上下滚动,一个吻落在了她唇上,轻柔,细缓,仿佛是在品尝什么绝世珍宝。
阮梨察觉到她自己身体的异样,本能地将双腿收紧。
他动了两下,阮梨呼吸一紧:“宝贝,能帮我吗?”
“我、我怎么…”
她话还没说完,左手被他握住了,阮梨顿了下,手心里有些出汗。
阮梨的手很好看,手如柔夷,关节纹很浅,指盖弧度饱满圆润,指甲很短,是方圆形,没有涂指甲油也很粉嫩,与肌肤对比鲜明。
房间里,嘟嘟玩累后叼起了它的磨牙棒,这还是阮梨特意给它挑的,比一般的要长一些,也要更大。
快递刚到时,阮梨还特意拆开来看,拿在手里很有份量,硬度很高,这一根磨牙棒消耗完,估计要挺长时间。
也没人给阮梨说过会这么累,她不过就给狗狗洗了个澡,手酸得不行,忙完后,用洗手液洗了下手。
两个人出了嘟嘟的房间,这么一耽搁,时间已经到午饭点了。
保姆上楼时,两个人却都要先洗个澡。
闻言,她只好让厨房那边把菜温着。
一般吃午饭的时候,两个人都会落坐在面对面的位置。
而今日阮梨却有些不太想这样,偏偏选了一个和他离得很远的座位。
见状,保姆也只能尽量将菜往两个人的中间摆,方便两个人都能够夹到。
至于他们两个人之间有什么其他状况,这就不是她一个下人能询问的了。
其他人离开后,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阮梨表面上若无其事,其实心底心绪难平,一回想到刚刚的事情,便有些面红耳赤。
但她在极力的克制着,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孟鹤忱很不满阮梨的这一行为,抬眼看过去,眉头微皱:“你坐那么远干什么?”
理由不好说,反正阮梨就是不想,她胡乱回应,打着哈哈:“有…吗?还好吧。没坐过这个位置,今天试一下,不然天天摆在这儿,也没人坐,多浪费。”
听到她这一通没什么逻辑的解释,给孟鹤忱气笑了,再次开了口:“要么坐我对面,要么坐我旁边。”
一听他这冷硬的语气,阮梨吃软不吃硬,脾气也上来了。
不乐意地只回了一个字:“不。”
便捏着筷子,自顾自的夹菜吃饭。
“行。”孟鹤忱言简意赅。
阮梨看向他,以为他会很不爽。
下一秒,便见孟鹤忱捏着筷子端着碗站了起来。
没想到,他话锋一转:“那我自己过来。”
阮梨嘴巴里刚要吞咽下菜,差点给她一呛,被孟鹤忱这出乎意料的举动给搞得有些猝不及防。
伸手扯了张纸巾,擦了下嘴角,眉尾一挑,眼神里带着疑惑。
虽然一个字没说,但孟鹤忱已经从她的表情读出了阮梨想表达的情绪。
他走近过来,坐下,语气悠悠:“我就想挨着你。”
阮梨也没想到能从他嘴里听到这样话,顿时没了脾气,嘴角比ak还难压。
傲娇地回道:“那随你。”
—
今天是星期天,但仍然要上班,因为再过一天就是十月份了。
因为是假期前一天,所以要格外的忙一些。
等吃过午饭之后,终于有了些空闲。
回到办公室,许乐娇问出了她憋了一早上的问题:“老大,你不是右手受伤吗?怎么我今天看你一早上都在活动里左手啊?”
被她这个问题一问,勾起了阮梨的一些记忆。
她刚拿起奶茶递在嘴边吸起来的这口气不上不下,莫名的紧张了片刻。
但很快调节好,将奶茶喝到嘴巴里,吞咽下去,笑着说道:“这不是这几天都用这只手嘛,大概有点累着了。”
说完,她还觉得相当合理地点了下头。
闻言,许乐娇也没有多想,兴奋地提议道:“那要不我帮你按摩一下?”
阮梨有些心虚:“还是不了吧。”
却见许乐娇一屁股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当即朝着阮梨走了过来:“我们两个还说这些,让我帮你按摩一下,正好我最近学了一套新的手法。”
她抬起双手,手指张开,有些猥琐的虚空捏了两下,目光直勾勾地看着阮梨。
“怎么样?老大你要不要先体验一下。”
回想起上次许乐娇给她的按摩经历,不堪回首。
阮梨两眼一黑:“你什么时候又去新学了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