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参与包围的边关士兵,接到命令后从外面闯进来,又把叶猛的人围住。
“叶猛,就算你是真总兵,又能怎么样?在老子的地盘,让你三更死,你决不会活到五更。瞧见没?这就是老子的实力。”
垂死挣扎的沈傲雄,此刻像一条翻生的咸鱼。洋洋得意地用手戳着叶猛的胸膛,异常嚣张。
“沈傲雄,别做无谓的反抗,仔细听听外面的声音,你带来的兵正准备撤走了。”
只见十多架武装直升机。在衙门上空盘旋,不间断地用高音喇叭喊话:
“边关将士听着:叶猛总兵有令,命令你们立即撤离刑部衙门。违抗者,就地处决!”
一支装甲部队也开到刑部衙门配合行动。一名士兵跌跌撞撞地跑进来报讯:
“沈总兵,不好了,外面的武装直升机和装甲部队把我们包围了。”
“哪来的直升机?哪来的装甲部队?叶猛,你敢阴我?”
沈傲雄大惊失色,五官扭曲得如同麻花。一屁股坐在地上干嚎:
“完了!沈家全完了!”
从衙门外面传来撤离的声音:“全体都有了:立正,向右转,跑步走。”
连刚才跑进来参与包围的那群士兵也随即离开,只剩下沈傲雄和他的亲卫队。
“沈傲雄,你还想抵抗吗?”
“成王败寇,我认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为难我的兵,他们只是执行命令。”
沈傲雄见大势已去,无力抵抗,示意亲卫队把枪放下。
施展带着一群士兵来到衙门公堂,对着叶猛单膝跪地叩首:
“参见总兵大人!”
“施展,怎么会是你?都起来吧,弟兄们辛苦了!”
“卑职接到战部的命令,配合捉拿冯百才犯罪团伙。可惜晚了一步,只在半路上抓住来衙门看热闹的冯仁贵。冯百才带着家眷,越过边境线,跑到国外去了。”
叶猛大喝一声:“把冯仁贵带上来。”
此时的冯仁贵瘫成一团泥,趴在地上战栗不已,早就没有罗云城第一大少的威风。
叶猛鄙夷地看着这个臭虫,冷声问道:“冯仁贵,你是不是很想杀我啊?”
“大人饶命,小人不敢,是有人买凶杀你。”
“哦?说来听听,看能不能换你一条狗命。”
“大人,是刑部尚书的儿子何玉让我干的,他给了我一个亿,小人一时贪财,才闯下弥天大祸。”
冯仁贵听到有活命的希望,就像疯狗一样开始咬人,心想:“即使推脱不了犯罪事实,死也要找一个垫背的。”
“玉公子?有点意思,没想这个纨绔还真大方。不过,光凭这一点不够,你还得死。来人,将冯仁贵押送龙都受审,和玉公子一起上路。”
叶猛说完,冯仁贵像死狗一样被两个衙役拖走。
远在龙都的玉公子收到冯仁贵发过来的照片之后,又转发给曹子轩,还附了一句留言:
“热烈庆祝叶猛总兵身亡!”
曹子轩收到照片后,高兴得手舞足蹈。但狐狸始终是狡猾的,蹦跳一会就冷静了下来:
“这个杂粹终于身死,暴风雨也要来了。接下来每一步都不能出错,不然会搭上曹家。”
想到这,他马上给玉公子回复了一条信息:
“玉公子,你发这种照片给我,是什么意思?叶猛少将是国之栋梁,万人敬仰,不管此事真假,你这样做是大不敬,不配跟我做朋友。”
还配上一串愤怒的表情,然后就把玉公子的微信删掉。
“啥意思? 当上好人了,不跟老子做朋友,还敢删除老子的微信? 很了不起吗? 你删我也删。”
一报还一报,玉公子也把曹子轩的微信删除。
不一会儿,龙都刑部衙门的主事追风,带着四名捕快前来何家。
他向玉公子出示拘捕令:“何玉,你涉嫌一宗买凶杀人案,跟我们走一趟。”
玉公子满脸骄横地睨视着众捕快,爱理不理地问道:
“你们谁啊?不知道我爸是刑部尚书吗?信不信我可以把你们这身衣服给扒了?”
“何玉,叶猛少将被杀。有人举报你参与此事,连你爸都已被停职接受调查。带走!”
追风并没被玉公子吓倒,虽然他的职位不高,但人还是比较正直的。
尤其是有过一面之交的叶猛被杀害,他的心里也很难受。
一向嚣张跋扈的何夫人,被这群忽如其来的捕快惹怒了。在她的眼中,捕快就是何家的奴仆。如今敢上门抓人,那还了得?
她张开双臂拦住众捕快的去路。狂妄地叫嚣:
“你们不能抓何玉,敢动他一根毫毛,我灭你全家。保镖,把这些狗东西给我打出去。”
追风现在的心情很不好,对这个泼妇一点都不想客气:
“何夫人,你妨碍公务,威胁执法人员,再不让开,连你一起抓。”
俗话说:树倒猴孙散!
何家的保镖感到事大,处理不好会惹祸上身。非但没有对来者出手,反而帮忙把何夫人控制住。
捕快们迅速地将玉公子押上囚车带走。